佔有慾，嘖嘖。”許生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我心疼那杯可樂，還是不要噴他臉上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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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小姐還是練鋼管吧

平憐老師今年三十一歲，女性，未婚，柔道七段，在學校右拐開了一家柔道館教學生以維持生計。

說什麼我這個普通的小家庭是不會給我來學什麼柔道的，遇到平憐的時候我正和一群混混打完架，手臂青一塊紫一塊，她那天穿了白色的長裙，飄逸的長髮隨意地束起來，我當時還以為是美術老師。

“你要不要來學我的柔道？”她當時買了一個冰淇淋，我要求她舔一口，確認沒有毒後才興沖沖吃起來，吃完才回答她的話。

“我家沒錢。”赤裸裸地告訴她我不想教學費。

她當時也只是天涯落魄人，柔道館是租的，以前是一家小七拉麵館，雖然裝修過了，但還是能聞出香噴噴的拉麵味，因為隔壁也開了一家小7拉麵館。我那年九歲，上三年級，書包的拉鍊從來都是壞的，自然也不會要求學什麼柔道給家裡新增負擔。

“你要是來的話，學費免掉。”她大概看出我是一個苗子，女人的第六感最為神奇。我學了不到半年，成了三四年級抗霸，帶著沒有發育的小男孩橫衝直撞挑釁高年級。

同時那些人聽說我在某某柔道館學的，一個個都去，自然也為平憐老師增加一大筆生意。後來柔道館火起來，不需要我的宣傳，我樂得。無。錯。小說　Ｍ。quＬeＤＵ。Ｃom自在，偶爾去找小師妹小師弟練練。平憐老師後來總是在忙，叫一個王七來管，就是隔壁大拉麵館老闆。

當初我瞧不起什麼王七，一個揮著黑胳膊做面的老闆，但他憑藉那副東北人本身的強勁，每天睡了四個小時，其餘時間不是做拉麵就是練習，功夫越來越精湛，反而是我偷懶許多，拱手把柔道館管理位讓給他。

我和許生左走右拐，經過三個肉夾饃攤子和一個賣雞蛋餅，又走過兩家飾品店，辣條顯眼地擺在破舊的桌子上，許生倒也輕門熟路，使我不得不相信他也是平憐老師的學生。

“為什麼不收我？我這麼漂亮，身材也這麼好。”女子的聲音有些嗤嗤逼人

“不是不收你，你如果想來學防身術也是可以的，但是平憐老師很忙，你如果想讓她單獨給你講教真的沒時間。”王七的聲音有些焦急。

我和許生空手大擺的進來，本來想買一些水果的，結果他說了一句沒帶現金，我不好意思把兜裡的二十塊錢掏出來，就這樣子進了柔道館裡聽到這聲音。

“怎麼？”我眼睛一掃，乖乖，這不是內褲凱蒂貓的女子嗎，看樣子和段姿姿一個貨色。

“青檸，你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平憐老師還沒回來？”

“嗯，這位是誰？”

“他說他是老師的學生，我就把他帶來了。”

“原來是這樣，最近……”

……

凱蒂貓見我們無視她的樣子，拿出一沓毛爺爺撂桌子上，“學費這麼多一個月夠不夠，我就要平憐老師教我。”

我睨了她一眼，老師教的學生很少，她以為錢就能完事，“這位同學，我聞到你身上有清水高中的味道，想必我們是校友，我可是柔道社社長，你若真心想學的話可以拜我為師。”

凱蒂貓嗤笑：“你就是阮青檸，我拜你為師幹嘛，王管理我都不稀罕，就你？”

我正要發怒，王七在我耳邊悄悄說了一句：她爸是黑道的。我把舉起的手放下，咱有話好好說，不如化干戈為玉帛。

“夠不夠！”她又甩了一沓現金給桌上，我眼冒紅心，這有錢主咋就不收著呢。

“這不是錢的問題吧，小姐。”許生冷不丁冒出一句，“你這身材，鋼管舞尤為合適，學什麼柔道。”

凱蒂貓不是沒看見許生，她現在聲音低下來，嬌滴滴的樣子：“可是爹地非叫我來學，一定要平憐老師來教。”

我低下頭尋找掉地上的雞皮疙瘩，麻蛋，全都碎了，這女的要不要噁心死我。

“你是李莉吧？你爸找過我，我可以教你，只是時間太少，偶爾給你一些指導，主要你還說要和王管理學習。”平憐老師拎著水果進來，走到我們面前。

李莉望了四周破舊的牆壁和榻榻米，有些嫌棄，不知道她打的什麼心思，居然答應了。

“許生，好久不見了，什麼時候回國的？”老師見到許生，有些欣喜道。

“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