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個困難。”
我沉思一會,這事應該沒有那麼輕巧,我還需要去找一下肖蕙蘭確認一下。正準備給她打電話,不遠處幾個人圍在一起,肖蕙蘭在輪椅上低著頭。
“讓開!”我喊一聲,他們愣住看著我。
我走向肖蕙蘭,打量一下她的腿,似乎傷得不輕,的確是被開水燙了一下,我白了他們所有人一眼,“是誰害的?”
沒人回答。
“我再問最後一遍!”
“別逼他們,是我不小心弄的。”肖蕙蘭顫顫地說,“昨天想喝熱水,因為想著事情所以就沒注意燙了一下,沒想到這水這麼熱。”
“是嗎,可是我聽說是被人潑的。”
“那是他們胡說的,我真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整個說話過程她都是低著頭,是個人一下子都能猜到是被別人害的,她肯定在說謊,但是說謊也是有她的理由的。
“你不說的話我現在取白子雪的命。”我淡淡道。
在一旁的人面面相覷,我起身凌然說:“你們誰知道她是被誰害的?”
“小姐別問了,害她的人我們得罪不起,還是算了吧。”
這麼一說我隱約猜到了,不是許靜心就是白子雪,她們兩個是真的不想活了。我咬牙:“媽的,她們兩個當真不想活了!”
我握緊拳頭,說:“告訴我是誰,這戲咱們不演了,你要是真想當演員的話來墨林吧,什麼破三姐妹,我讓你一個人當主角。”
“紫盡……”肖蕙蘭抬頭落淚。
我說:“說吧,到底是誰害的你。”
“是我。”白子雪冷哼一聲,“她昨天咔了好多次,這麼一個沒有素質和能力的演員怎麼可以和我搭檔。”
我也不多說,一巴掌扇上去,後面的保鏢立馬就把我圍住。即便是白林在這裡我也絲毫不害怕,每次出來任務的時候我不止是一個人,在暗中還有很多墨林高手,都是僅次於長老的人。
“你居然打我!”白子雪捂著臉,“你有什麼資格打我。”
我依然不多說,踢翻幾個擋路的保鏢,正要再送上一巴掌許生抓住我的手臂,那個在太陽底下的刺青格外顯眼。
這是我的恥辱,我現在特別想把這個刺青消下去。可惜葙奶走了,我不想用鐳射去除。
既然當初流著血紋的,就不要輕易去掉。非要經過砂磨搓的痛苦才能有一點點的醒悟。
我怒喝:“放開!”
“我說過她是我的女朋友,如果你想傷害她的話先問過我再說。”
“你以為我當真不敢殺你嗎?”
許生好笑地甩開我的胳膊,“你覺得你能殺得了我嗎,別以為自己會一點功夫就能隨意殺人。”
哦,他可能忘記了,以為我還是那個只會三腳貓功夫的阮青檸,真是可惜了。這個狂妄自大的傢伙。可惜我現在不想殺他,他沒有資格排列在我的殺人名單內。
“我只說一遍,讓開!”
“不讓!”
“殺人償命,無故害人,我自然要還給她,昨天你也是這麼認為的不是嗎?”我嗤笑。
他說:“那是肖蕙蘭活該,不會演戲還來報名。”
“那是你們眼瞎,她不會演戲為什麼試鏡成功?”
“要不是肖老來說情,她連一個配角都選不上!”
我一點都不想和許生爭執這些無聊的話題,今天來這裡的目的是想破壞他們的計劃的,反而和許生槓上了,是我的疏忽。
白謙走過來,他輕笑道:“多大點事啊,不就是演員之間的小鬥爭嗎,得得,我賣給幫主一個面子,肖蕙蘭回到劇組。”
“不稀罕。你們還是保好整個劇組的安危吧。”我冷冷丟下這句話推著肖蕙蘭就走了。
總部理應不該讓外人進入,因為事有意外,我把肖蕙蘭安排在一個安靜的地方讓她養傷。
“她們怎麼傷的你?”我補充道:“這裡沒人,你可以放心大膽地說出來。”
“白子雪拿開水潑的。”她咬緊牙關,“她們太囂張了。”
我輕哼一聲,或許她以前太囂張是因為許生,而如今我打算放棄了他,她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囂張跋扈。
“我想辦法把他們的戲搞砸,等著瞧吧。”我囑託了女傭好生照顧她,如果有事的話可以聯絡我,不過……除非是特別要緊的事,我很忙。
打電話叫來了提壺,讓他參與一下計劃,設計讓白子雪和許靜心兩個女人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