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湄裳滿意頷首,又轉望向封衣遙,像怕珍愛的寶物受到損壞一樣,語調透著關懷,“你也累了,不如先下去休息。”
見他能得到宮主這般與眾不同的待遇,玉晶姬內心忌恨交加,眼珠子暗自一轉,忽然開口:“宮主,屬下有一事,心下十分費解。”
“什麼?”阮湄裳抬頭問。
19獨欲
玉晶姬眉梢上翹,嫣然巧笑道:“據我所知,喬嚴公雖死,可是喬氏一家……卻未被誅絕。”
一句話石破驚天,阮湄裳聽得眸色驟沉:“怎麼說?”
玉晶姬娓娓講道:“據屬下探查,喬嚴公的小兒子在我們攻襲前,就已經連夜逃離了懷碧山莊,僥倖逃過一命,屬下是覺得……”她忽閃幾下媚眸,彷彿有什麼難言之隱,刻意停頓下來。
阮湄裳豈會看不透她這點小伎倆,冷冷道:“你想說什麼,直言便是。”
“是……”玉晶姬如遵聖旨,又繼續笑道,“如果說這僅僅是個巧合,倒也罷了,偏偏他一走,連喬家的祖傳拳譜也消失得無影無蹤,屬下命人把山莊翻了個遍,也始終不得那喬家拳譜,恐怕……是被對方一同帶走了。”
阮湄裳皺眉:“說下去。”
玉晶姬表面不顯,心下卻愈發得意,若有若無地瞥了封衣遙一眼,可惜封衣遙目不斜視,好像一切都與他無關似的,玉晶姬恨得暗暗一咬牙,扭過頭道:“屬下認為此事有些蹊蹺,那小子趕在之前逃走,又攜帶了喬家拳譜,這番舉動,倒像是喬嚴公事先安排,早有預料一般,但我們西月宮行事向來謹慎嚴密,那喬嚴公又怎會料到我們夤夜偷襲,怕是有人……暗中走漏了訊息……”
聽到這裡,阮湄裳瞳眸中只剩下吞天噬夜般的陰霾:“你是說,有人背叛本宮,暗中向喬家告密?”
玉晶姬趕緊否認:“這點屬下不敢肯定,我們對宮主從來都是忠心耿耿,絕無二心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