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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毫不知人間情愛是何等滋味,但此刻在功力的催動下,一浪接一浪的波震迴圈反覆,之前被撐得疼痛發脹的身下,漸變得溼熱而滑潤,麻癢難耐,劇痛的意識在腦中擱淺了,她開始嬌聲呻…吟,清醒的神智迷失混亂了,被刺激地情不自禁地扭動身子,只想與他貼得更緊更近。

魔功的威力果然是可怕的,難怪那些如花似玉的女子,在體內陰…精被源源不斷地吸納下,仍有著飄飄欲仙的快感。

花以憐覺得自己就要瘋掉了,情…欲迭起,細腰狂擺,兩條白皙的玉腿死命纏住他的後背,一陣陣地痙攣抽搐,已然忘記置身何處,忘記自己在做什麼,當震盪的電流停止下來,女子溢位來的生命精華便被一股吸盤般的強大引力全數吸納,匯入對方丹田,那緊緻的密口急劇一縮,即是高漲如潮,達到登峰造極的快感,意識被衝擊得粉碎,花以憐失控地尖叫起來,幾乎暈眩昏死過去。

封衣遙看到她咬破唇瓣滲出的血絲,紅得那麼鮮豔欲滴,舔著舌尖,只覺得口乾舌燥,伏□子瘋狂地舔舐著,感覺不夠,想要的更多,又使勁地咬破,使勁地啃噬……

花以憐像具被弄壞的人偶,呆呆地躺在床上,經過一次巔峰的歡愉浪潮後,身體卻是前所未有的疲憊,彷彿大病過十年,神容憔悴,臉色白得透明,甚至連抬手的力氣也沒有。

顧不得封衣遙對自己的噬血渴望,反覆的折磨,花以憐虛弱地抬眸看了幾眼,臉上恍惚是種痛楚而溫柔的神情,便渾渾噩噩地昏迷過去。

行功完畢後,焚燒的熱度慢褪,癲狂的渴盼在極度舒暢中終於得到饜足。封衣遙停止動作,每一次行功後,他的肌膚都格外白皙剔透,薄嫩欲破,整個人更顯得容光煥發 美豔絕倫。

當意識恢復,他發現躺在自己身下的人兒,以及滿地散亂的衣衫,一幕幕情景重新鋪展在腦際,頓時五雷轟頂,肝膽俱裂。

他呆了片刻,隨即發出痛徹心扉的大嚎,伏□體,用手捂住臉悲泣。

他做了,最終還是做了。

傷害了自己最心愛的人,還親手把她推下無際的深淵!

“啊……啊啊……”

他淚水滿面,啞著嗓子嗚嗚咽咽地慟哭,已到聲嘶力竭。

“小憐……”顫抖地用手摸過她的臉龐,她柔軟的頭髮,眸子裡痛苦流露出的深情與無可原諒的怨責,簡直沉重到要壓得人無法呼吸。

“對不起……對不起……”

他伏跪在她的身側,一遍又一遍地重複著。

遠山外,冷月彎殘,環著一圈薄薄異紅,似那妖蝶的血色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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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湘環坐在窗前喝著小酒,就見鵲兒與霜兒各自端著糕點果盤,有說有笑地進來。

他眉毛悠然一挑:“遇著什麼好事了,快說與我聽聽?”

鵲兒與霜兒互視一眼,忍不住抿嘴輕笑,霜兒最先開口:“我們剛才經過院子的時候,看到祈公子正一個人採花呢。”

“採花?”孟湘環眨了眨眼。

鵲兒瞧他杯子空了,上前一邊斟酒一邊講道:“是啊,祈公子說現在花開得正好,最是喜人。然後不知道一個人在想什麼,就對著花可勁傻笑。”

霜兒忍俊不禁,接話道:“那副痴情的樣子啊,讓我跟鵲兒妹妹都猜測,準是要採來送給花姑娘的。”

“這小子……還蠻有精神頭的。”孟湘環聳聳肩膀,隨即唇邊泛起壞笑,斜睨她們二人,“兩個鬼丫頭,就會暗自笑話人家,該罰,該罰!”

“護法,我們哪兒有嘛!”鵲兒與霜兒滿臉無辜,跺著腳嬌嗔。

“好啊,現在愈發不聽話了,果然是我把你們給慣壞了。”孟湘環搖搖頭,顯得痛心疾首。

這主子的秉性她們豈會不清,儘管情知他在裝模作樣,但還是趕緊上前嬌滴滴地哄勸:“護法莫氣,霜兒喝就是了。”說罷接過他手中酒杯,一飲而盡。

孟湘環捏下她小巧的鼻尖:“這才乖了。”

鵲兒被他摟著小蠻腰,盈盈笑道:“護法可要聽曲兒嗎?”

“嗯……瓊漿佳餚,美人在懷,自然有曲更佳。”孟湘環連連頷首。

鵲兒一笑,便徑自取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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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熹微,一縷晨光穿透軒窗翠紗,在地面投下斑駁的光影。

熟睡中的花以憐搖晃腦袋,嘴裡喃喃不停地喚道:“衣遙……衣遙……”

然而得不到回應,只有紗簾被風吹得沙沙作響,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