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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天功》是你改的?”居士才露了苦笑,道:“沒錯,可惜原文不在我的臉上”

江正山也不失望,道:“你改得好,合乎學理!”居士一愣,已有所悟,道:“以你的武學造詣,錯論不迷。我以極上心法為依,剔舊還新,全是精言奧義,不知讓你學成什麼武功了?”

江正山道:“你不覺得奇怪嗎?改過的滿月天功仍能被化魔燠氣剋制。本派的化魔燠氣可是用來對付蟥魔功的。若用來對付吸取逸陽內力之時的滿月天功,也有可行之理;但要用來對付改變過的滿月天功,就行不通了。偏又成了。”

居士不免驚道:“我無意之間,將滿月天功改成蟥魔功了?”江正山道:“是最上成的蟥魔功。我能以此在瞬間吸盡四嶽派掌門的內力,而令他們一無所知。我徒兒蘇陽收拾四派掌門的時候,他們都已成了空使一副花架子的廢物。徒兒不知,還當是自己逸陽真功的厲害呢!為師先已幫了他。”說著笑望蘇陽,面容因心間美滿而抽搐——皮肉實在爛得不受支使——臉上都佈滿了汙紅的裂溝。

居士仍在疑惑,道:“不可能,算你練成了蟥魔功,也會被化魔燠氣所克。”江正山道:“沒錯,蟥魔功會被化魔燠氣所克。還會被禁功散、止力金丹兩種藥物所克。但兩種藥物雖無可解之方,卻有先防之術;以蟥魔功吸入化魔燠氣,更有治除訣要。都為本派魁首方知。我身為派中掌門,依律受此秘傳。早知若得蟥魔功法便可無畏於天下群雄,苦不能得,還多虧了居士的誤傳。可恨當時不知,又多虧了居士冒野遊俠之身,出言惡斥,耐人尋味,終得至理。經四嶽派掌門狂攻,反使我治除了燠氣,吸得大力。這蟥魔功要吸入內力才能顯效啊!要不然我空有奇功,糊塗下去,還以為自己沒本事呢!”越說越開心。

確實,蟥魔功一經吸力,橫世駭俗。只要不被嵩山派藥物剋制、不吸了化魔燠氣,吸了誰的身,就會有誰的力。江正山能除其克道,身懷此術,可謂極強。加之吸了四派掌門的全部內力,盡歸己用,已有驚天動地之能。不過他說得輕巧。那會兒,江正山悟出了一番門道,也不能完全確信。陡遇四嶽派掌門的圍殺,真嚇得不輕。唯有硬著頭皮,先按心訣借力排除燠氣。借的力也真叫大了,實在是大過了頭——瞬間即使他消了燠氣之害,也使他血脈暴綻,全身擠裂崩爛。即又使收吸之術,他倒也真收了四派掌門的內力。唯他自身的血是收不回來了,若非正在坐運六氣,有分隔氣血之效,自身便將血盡而亡。好在六氣護體,才使他體內之血保住了一半。成一爛肉團似的,裝死伏在那裡,使六氣再暗過喉陰,雖慢了些,卻不為人知。

青平居士就瞅著人身上的紅,道:“如此你也不容易。”江正山接著笑道:“我只是運氣好,比不上居士費盡心機。”舔了口血,才又想起來道:“你說原文不在你的臉上。會不會從你的嘴裡流出來?”

居士方冷笑道:“不會。除非你開膛破肚地找。不過,量你也不敢!”江正山突一伸手,將他掐住,道:“我要你說!”

居士將眼睛一閉,絕了氣。慌得江正山趕緊鬆手,望向蘇陽。

居士復睜了眼,道:“我死了,你能打過自己的徒弟嗎?”江正山自有所知,但不言表。

邢千老者正在琢磨,江正山魔功出世,自己與秦暮秋、何奐雄、夏聖平連手都易被他吸了力去;僧道二老雖已復得武功,但兩人當年各自的功力亦不能高於秦暮秋,今日加入一戰,也難敵江正山的魔爪;夏雲自不必打了;唯有蘇陽的逸陽真功可能跟江正山一拼——江正山的蟥魔功既由滿月天功改變而來,當不會如同原功一般,仍能吸得逸陽內力,蟥魔功在蘇陽面前才佔不得便宜。才有好算,忽又想到江正山若與青平居士連起手來……怎麼算都不好。

夏雲早看出了兩惡連手不可避免,才感到大難臨頭。

江正山又使居士轉了個身,往人後背一抹,摸到了他白袍內的緊身氣帶,抓著一提,讓居士兩腳離了地。道:“你大可活動。”確實,人都得用腳支著地,居士不用,四肢都能比劃。

夏雲知道這是方便居士對付蘇陽呢,笑道:“你這條爛黃瓜紅了!小心人家練成了滿月天功,先殺了你!”居士忙道:“不會,咱又無甚冤仇!再說還得一起防備禦天士前來,御天士才是咱們的大敵!”已對江正山此舉感激不盡。

江正山突然大聲道:“只要除了御天士,江某都不在意做人做鬼!任憑世人說罵,亦當為江湖除害!你們昏昏不明,不可理喻,只有強求!”一時吐悲憤之音,竟讓人動容。

邢千道:“難道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