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雲袖是伽蘭先生不知從何揀到的孤兒,只說這孩子本姓江,不知名字,便依著組織和流袖的名字順次延了下來,後來又多了盈袖。盈袖是故人之子,一夕全家盡被仇人所殺,只此一個遺孤,繈褓中的盈袖便被伽蘭先生抱回來,成了關門弟子。
三個孩子,三塊玉,寵愛也分了三份,流袖不理解,只是喜歡趁人不注意欺負師兄和師弟,性格溫和的雲袖只是一味順著她,默默地抱著不會走路的盈袖忍受著流袖的大小姐脾氣。
“聽說小男孩只欺負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呢——”無意中聽到的話,望著穿著紅衣,臉蛋也紅紅的流袖,雲袖臉紅了。
望著日益挺拔,白衣倜儻的盈袖,流袖臉紅了。
盈袖偶爾也會臉紅,臉紅的物件卻是———
於是錯誤就開始了。
一日,伽蘭先生召集了雲袖和盈袖。
“我只有這一個孫女,嫁給外人也不放心,不如嫁給自家人,你們——…從小一起長大,必有喜歡流袖的吧?沒關係,娶不到流袖的也莫急,我把流雲盈袖傳給他—…”
聽到這話,簾子後的流袖臉紅了,雲袖清秀的臉——紅了,盈袖的臉卻——慘白了——
於是錯誤就這樣進行了。
“喜歡你——雲—…我們和師傅說,一起離開好不好?”一掃平時溫雅無波的聲音,此刻風盈袖的聲音是急切的—…帶著哭音。
“我——…是男的——而且——”雲袖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終於鼓足了勇氣,“我一直喜歡的——…是流袖—…”
窗外,少女的身子止不住地哆嗦,臉上緩緩扯出一抹笑,“喜歡我——是嗎?”
最後,風流袖嫁與了江雲袖——…成親那天,風雲袖便改回了本來的姓氏。
“再也不分開了——可好,雲?”望著高高掛起的紅燈籠,風流袖想起那天,陽春白雪,清風徐徐的那個白晝,雪一樣純潔的少年拉著青衣人不情願的手,微笑的說,那笑容美的把天山雪蓮比了下去,可好痛——那朵微笑,刺得她的心好痛—…
“這不就分開了嗎?”望著手裡的一片玉,紅色的新娘冷冷笑著。
紅蓋頭的縫隙裡,風流袖看到慘白的盈袖的臉,咬著紅紅的長長的指甲—…笑了。自行揭開蓋頭,露出如畫的芙蓉面。
酒氣醺人的新郎,搖搖擺擺進了房,青衣不再,看著自己的紅色染滿了他的全身,憶及曾經看到的,青與白的交織,輕輕推倒雲袖。
作個簡單介紹:江流水love靜海;清靜是江流水的老爸+靜海的師傅,水盈袖love清靜+是清靜和風流袖的師弟+是江流水的師傅,風流袖是清靜俗家的老婆+江流水的老媽(廢話)+風流袖暗戀水盈袖——…暫且就寫這麼多,再寫下去—…怕就沒人看了,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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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雲是我的了——”平時文秀的淨白臉色今天有些微紅,尤其是眼眶,好像戲子,紅紅的,暈開了來,很美。頭一次發現男人也可以如此——嫵媚。
“他親你這兒了嗎?”順著額頭輕輕吻起,著迷的肆虐的吻咬著,分不清自己親咬得究竟是雲袖或是——盈袖——身下的人一動不動,任由她啃著,紅酥手輕輕扯開身下人的褲帶,沒有摸前面,徑直捅進了後面的幽|穴。長長的指甲搔刮著柔嫩的肉璧,開始時彷彿羽毛一般,後來變成了折磨,血——流出來,潔白的手上粘著紅紅的血,好像是塗失敗了的甲油,紅紅的——…
“他——進到這裡了嗎?我知道的—…”彷彿忽然有了點了知覺,雲袖紅了眼圈,淚——…緩緩淌下來。
那一晚,風流袖故意叫得很大聲,她知道,窗外,紅紅的燈籠下,有個白色的人兒,一直沒走。
大紅燈籠掛得那樣高,春天還有多久才會來到?紅紅的火焰跳到他的臉上了,可他彷彿沒有知覺,只是痴痴看著屋裡,紅燭搖曳,交纏的人兒,曾經有自己一個的,可如今——
大紅燈籠燃得那樣好,春天還有多久可以燃燒?
大紅燈籠掛得好高,冬天就是這樣—…紅紅火焰化成灰燼還在燒,他心裡的冬天,就是這樣—…一直都是這樣:紅色的冬天,紅得刺目,紅得像血的——冬天—…
“流袖,你心裡的冬天,是什麼顏色呢?”曾經的江雲袖,今天的清靜和尚靜靜的問。
“冬天——”冬天,是她成親的季節,是什麼顏色的?“想不起來了—…江南四季如春,若不是此次來此,連雪是白色的——怕是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