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心高氣傲的脾性,然而褚小蝶年紀跟他差不多,剛才出手顯示的功力至少是金丹期,足足比他高出了兩階,強烈的落差令他心態失衡。他對她既懼且嫉,她的一片好心在他聽來全變成了刺耳的指責,但礙於輩份不敢直接發火,便生硬地回答:“是他自己不自量力強行衝關才受的內傷,我看頂多施他靈藥,耗費真元導氣行功就不必了吧。”
褚小蝶因門戶之別不好相強,勸道:“以修仙之體干預凡間最遭天忌,因業相隨,種因如種業,業發而天降報應。杜老俠士終究在與你起爭執後才受的傷,這就是因,白兄何不主動冰釋前嫌,消衍前因呢?”
“要我為他療傷也可以,不過不必用碧涎丹這樣珍貴的丹藥,換作別的傷藥也能治好他。”白渚不但不聽勸,反將自己的籌碼減去一等。
孔甸搶道:“我身上也有碧涎丹,還是我來給杜俠士服藥導氣吧。”
褚小蝶知道白渚終究心竅被迷,這種情況是修仙途中必經的心劫之一,遇此情形需憑他自己克服,旁人是無能為力的,故而也就沒有再勸。
三人攜杜子鳴離開茶肆在隆慶莊附近尋到個清幽所在,褚小蝶細細地指導孔甸為杜子鳴療傷,白渚乾脆連護法的事也懶得做,在旁邊打坐靜候。約莫過了半個時辰,孔甸功行圓滿,杜子鳴臉色紅潤許多,在放出一長串臭屁之後便精神矍爍地站起身來。
杜子鳴重傷時神智仍清醒,三人的談話聽得一清二楚,他知道遇到了傳說中的劍仙,死裡逃生之後再不敢有半點爭勝之心,伏身向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