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門師兄也很想見見你。”
樵隱道:“老頭子巴不得如此,只不過我這個未來的徒弟可怎麼辦?”
橙眉真人想了想,道“這樣吧,今天你先在這裡休息一晚,這是我煉的清露丹,對你的傷勢有益。你等王公子醒轉便收他為徒,我這裡有枚培元丹,可以給他服下,你只需教他入門心法讓他自己煉化藥力,我看他跟你的師徒緣分須再過兩年才能結緣。正好陶公子四處遊學途中頗有些坎坷,你可命王公子一路保護他。等兩年之後傷勢痊癒,你再下山尋他教他道術吧。你看如何?”
“就依大師之言吧。”樵隱爽快地答應下來。
“小蝶,我要給婷兒療傷,須先回一趟水雲庵。你在樵隱的草廬外將旗門陣補齊,外層再加一道匿跡潛形陣法。辦完之後儘快回水雲庵。”
橙眉真人安排妥當,自帶沐婷迴轉。
褚小蝶花了點時間完成師父安排的任務。悄悄地拉陶勳到一旁,送給他一塊小玉牌:“陶公子,你原來的護身符被法元惡道搶走,師父說你遊學途上還有不少兇險,我送此符與你防身。”臉兒微微一紅,不待陶勳答話,轉身駕起劍光飛縱離去。
褚小蝶回到庵堂的時候,橙眉真人已經為沐婷療傷完畢,師徒三人都盤坐雲床上運功恢復。
第二天一早,師徒三人先後出定,橙眉真人問起褚小蝶救陶勳的詳情,聽說元空洗劫了陶勳的財物尤其是搶了清易道人贈給陶勳的護身符後,橙眉真人雙眼精光一閃,命道:“婷兒,你現在馬上帶上捆仙索去安仁城外一百里的臥虎洞,法元現在躲在那裡,你抓住他後別傷他性命,帶他到澗溪交給陶勳處置。記得務必收回清易師侄所贈的玉牌。”
沐婷不高興地道:“師父,我不去,你讓師姐去吧。”
橙眉少見地將眼一瞪:“婷兒,你想違抗師命嗎?”
沐婷不敢強嘴,嘟著嘴氣呼呼地出了門。
待沐婷走遠了,褚小蝶問橙眉真人:“師父支開師妹想必是有什麼要緊的事跟徒兒講吧。”
“為師想給你講個故事。”
“故事?”褚小蝶有些驚訝。
“十三年前,我出了一趟遠門,雲遊到京城的時候半空中被股清氣擋住。掐指算來發現清氣的主人倒與我頗有緣分,便降到地上看個究竟。找到清氣的方位走到一戶人家門前,裡面有嬰兒哭聲,聲音獨特。我在附近打聽一下,得知原來這戶人家生了個女兒,由於其母體質孱弱又兼養胎時受到驚嚇,女嬰誕下來後體質極差,已經病了大半年,眼看就要斷氣。為師遂敲門自薦,說可治好女嬰的病,那戶人家求之不得,許下不少厚禮只盼能救轉女兒。女嬰的病對凡間的大夫來說自是絕症,對我而言治好並不太難。我號脈之時看她道骨絕佳並且身具仙緣,便又給她算了一卦,卻是個幼年離親的命數,十歲之前不能跟父母生活在一起,尤其不能隨父親的姓氏。我將此一情況告知主人家夫婦,男主人忿然罵我是妖道蠱惑人心、間疏骨肉血親,要命人趕我走。我顯了個神通將他們震懾住,他們夫婦方才信服,依依不捨地讓為師將女嬰收為徒弟,帶回仙雲山。”
“師父,那個女嬰就是師妹吧。”褚小蝶聽出些端倪。
“不錯,婷兒的母親孃家姓沐,婷字是她乳名。”
“師妹的本姓和閨名是什麼呢?”
“婷兒的本名叫做丁柔”
褚小蝶笑道:“原來師妹的本名叫丁柔,那個死丫頭,居然連我也瞞著。呵呵,等她回來看我同她算帳。”
橙眉真人很嚴肅地道:“這件事峨嵋派只有寥寥數人知道,你既已知道便不要傳於他人耳中。”
“謹遵師父訓示。”褚小蝶又問:“可是師父為何要告訴徒兒呢?”
“婷兒之父丁崇一直在京為官,前幾年奉詔往景雲府主持院試,陶勳正是被他錄為院試頭名。”
“這樣算來,她和陶公子也算是同門師兄妹,可真巧呀。”
“何止是師兄妹的關係。”橙眉真人怪怪地看著褚小蝶道:“丁崇對陶勳青眼有加,就將女兒許給陶勳,兩家已經換過庚帖了。”
褚小蝶心裡格登一下,不動聲色地問道:“師妹可還有姐妹麼?”
“丁家只此一女,婷兒正是陶勳的未婚妻子。”橙眉真人說完後看到褚小蝶沉默了好半天,於是軟聲道:“小蝶,你的心思我已經知道了,你和婷兒從小一塊兒長大,她的脾氣性格你是知道的,我不想看到你們倆因為某個原因生出嫌隙來,所以才將這層關係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