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也看出這兩人不對勁來說,:“我去看看他,你們一家好久沒見,你陪陪他們敘敘舊。”
仙道置若罔聞,只盯著流川的背影,看到牧轉身離去,才開口:“牧,他晚飯還沒吃,一定餓壞了,你要他吃了再睡。”
牧轉身點點頭說:“仙道,你也餓了吧,我命人送點吃的來。”
“我不餓。”仙道搖搖頭。
“還是吃點吧!”仙道,你是不餓還是沒胃口,你和流川在秘道里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何他要開始躲你,牧一路疑惑著。
“彰兒,過來讓娘好好瞧瞧。”仙道夫人看著愛子,滿滿的關懷溢於言表,“怎麼受的傷?這些天你過得好不好?”
“一點小傷,不礙事!”仙道下意識的摸了摸臉上的傷,敷衍道。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仙道夫人說,“這次總算逢凶化吉,萬事呈祥了。”
“彰兒,那少年是誰?”仙道誠沉默了會兒說,“這次的事情多虧他的幫忙了!”
仙道心裡有些微的酸澀,但仍微笑著說,“他是湘北安西大師的關門弟子,叫流川楓!”
“原來是安西大師的弟子,真是少年英雄啊!”仙道誠嘆道,“一表人材,武藝高超,精通醫術,更難得的是一腔俠義心腸,好一個少年英雄呀。”
聽到仙道誠的讚賞,仙道心裡湧起一股不知是歡喜還是憂愁,心裡想:你們只看到表面的好,實際上這些又怎及得上他的好萬分之一呀!
說話間,婢女端上精緻的食物,仙道看著她一樣樣擺上桌,問:“流川公子可用膳了嗎?”
那婢女盈盈鞠了一禮道:“王爺已親自為流川公子送去了。”
仙道微笑著點頭致謝,心裡卻忍不住深深的失落,隱隱又有些酸澀。
“彰兒,你快點吃吧,流川公子他會照顧好自己的。”仙道夫人心裡忽然有一絲忐忑不安,總覺得眼前的兒子跟平時有些不一樣,可是什麼呢,卻又說不上來。
仙道慢慢的吃著東西,本是餓極的肚子,卻沒有一點食慾,嘴裡嚼著精美的食品,卻味同嚼蠟。
“仙道!”敲門聲響起,卻是牧站在門外,仙道心中一喜:“牧,他可吃了東西?”
“吃了,睡著了。”牧的回答極短,語氣也是冷淡的,站在門外沒有進屋,從懷裡掏出一些藥,就著屋內流洩出來的燭光對仙道說,“這是流川給你的,白色瓶裡藥抹眼睛,藍色瓶裡的藥用在身上的傷處,而這綠色瓶裡的藥是敷在你右手臂上的傷用的。”
卻見仙道的雙眼在昏暗的燈光下越來越亮,臉上頓時容光煥發,咧著大大的笑容,喜孜孜的接過藥瓶。
“仙道,你也早點休息吧。”牧覺得仙道的笑容實在有些刺眼,說完轉身就走。
仙道細細的撫摸著手裡的藥瓶,光滑細膩的瓷器在燈光下發出淡淡的光暈,柔和而恬靜,仙道嘴角不斷往上翹,眉眼彎彎,彎成一條線。父母從未見過他這般笑過,便有些好奇:“這是什麼,值得你這麼高興?”
仙道省悟過來,卻還是忍不住笑:“是藥。”說著珍而重之的揣進懷裡,跟父母告辭。
“楓,晚安!”臨睡前,仙道的笑容都不曾卸下,拿著藥瓶親了一下,再鄭重的收藏好。
次日,王上朝,宣佈了幾件事,第一件事是:平反陵南山莊的冤案;第二件事是命令牧徹查兵器庫的秘道之事;第三件事兵部尚書結城翫忽職守,罷官清查。仙道彰任命兵部尚書一職。第四件事是令宰相唐澤一雄偕同吏部尚書杉山祥太整頓吏治,清查貪官汙吏。第五件事是任命流川楓為禁衛隊隊長;第六件事是令人封堵那座秘道和重修陵南山莊。
仙道彰、流川楓即刻上任,仙道上任的第一件事就是到牢裡和舊兵部尚書結城拉家常,笑眯眯的對著橫眉冷對的結城,東拉西扯的一通閒談後告辭出去,留下結城在牢中一臉的莫名其妙和忐忑不安。此後幾天,仙道每天都抽出一些時間,帶著酒菜到牢裡同結城聊天,對著結城一臉的驚疑笑得風輕雲淡。
而唐澤一雄和杉山領了聖旨後,以認真嚴肅聞名的唐澤更是一絲不苟,兢兢業業,認真詳查文武百官,弄得人人自危,更有人戰戰兢兢跑到高頭那尋求庇護。一直以來,朝中有兩股勢力,一股是以高頭為主,一股是以唐澤為頭,長年來明爭暗鬥,總是高頭佔盡上風。好在王這些年來總是極力維持著兩派勢力之間的平衡,儘管不盡如人意,但勉強支撐著唐澤在朝中的地位。多年的鬥爭,已讓唐澤和高頭成為“有你無我”的死敵,而今,正是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