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角一點點彎曲,正在猶豫要不要消除這個誤會。
“聽著,你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因為她。”他舉起左手中的畫卷,向我揮了揮“所以你最好對她尊重些。朕要你明白,你不過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我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我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我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腦袋嗡嗡的響著,我一個激動,預想奪過他高高舉起的畫卷,不料他輕輕從背後摟住了我,淡雅的味道瀰漫在我的胸口,我愣了愣,呆立在他的面前。
他慢慢的彎下腰,墨綠的眸子在四處遊走,最後把我圈抱在他的懷中。
“凜洌,你還是這樣瘦。”
他把我抱在懷裡。我清晰的聽見他在喊別的女子。鳴琴,是不是你也曾發現,和你睡在同一張床上的他,心裡已經有了一個人,一個叫做凜冽的人呢?
可是我不是你,我不喜歡文玉哲,我喜歡的人就是眼前的他。而我無法改變他早已把我當作他人的無奈。
我委婉的拒絕著,全身使力,逃出了他的捆綁。
他得意的笑了,他的笑讓我感覺自己有可能上當了。但是我依然覺得,也許這就是真的。無論我是不是文妃,我始終是個替代品。以前替代鳴琴,現在替代他心裡的凜冽。
“小貴子!”他朝門外輕聲喊叫。門立刻開出了一條縫,小貴子抖抖索索的站了出來,低下著頭。
“起駕去鸞安宮!”他把那幅畫卷交到小貴子的手裡。
小貴子小心的看了我一眼,有些納悶的抬頭望著他,許久才道“需不需要通報迎主子?”
他想了想,吃力的搖搖頭。隨著嘎吱的門聲,他越走越遠了。
好久好久,我一個人呆坐在那張貴妃塌上,不敢閉眼。現在我是不是很可憐呢?無法見到爹孃,殤瓊也已經不再了,語素姑姑和香予還沒有回來,鳴琴更是被我給陷害了。他也走了,也許真的不會再回頭了。
“娘娘。”蟬橋抽空端上一盞茶來“娘娘可見到那幅畫了嘛?”
我沒有說話。那幅畫。。。我當然看見了。。。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子,卻又和我相差十萬八千里。
“娘娘,那是奴婢以前的主子,斑泰的二公主寒凜冽。”蟬橋幫我吹開最上面的一層茶葉。
“寒凜冽?”我木訥的說著,原來她就是斑泰的公主?那個殤瓊口裡他最愛的女人?那個。。。。
“你是誰?”我忽然用很陌生的眼光警惕的看著眼前的蟬橋。
“奴婢原名鎖沐,是斑泰公主的侍女。語素姑姑也是。”蟬橋沒我想象的那麼激動,她還是有條不紊的在收拾茶具。
她和語素姑姑都是斑泰公主的侍女?這件事為什麼別人不知道呢?還有斑泰公主怎麼會和我長得一模一樣呢?
“我。。。。。”
“娘娘。”蟬橋率先打斷我,用平靜的目光看了看手中的茶杯“還是等喝了這盞茶再說吧。茶涼了,就不好喝了。”
爭奪(五)
我儘量平穩的端起茶杯,凝視著蟬橋的眼睛,輕輕的泯了一口。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蟬橋知道許多,甚至比鳴琴知道的還要多。
“娘娘,洛蓮娜求見。”門外暢斐不應時的說著。
洛蓮娜?誰啊?我認識嘛?
我看了一眼蟬橋,她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默默的收拾著茶具“看來娘娘認識不少斑泰的人。”
我怔了怔,對著暢斐溫柔的說“讓她進來。”
蟬橋從邊上的食盒裡拿出幾碟點心,又幫我滿上了茶水,一個人默默的離開了。
“娘娘。”正在思考洛蓮娜是誰的時候,一個陌生的聲音從邊上響起了,抬起頭看見一張異域風格的臉。
“你??。。。”我愣愣的回憶著。好像在哪裡見到過似的。
“呵呵!娘娘!您不認識我了?我是洛蓮娜啊!”她大笑,不同的服飾修飾著她那精緻的五官。
她見我還是一頭霧水的看著她,遺憾的搖搖頭“就是我那次落水,你救了我啊!”
噢!~是她啊!我還以為是誰呢?看她的服裝也不像是哪個宮的宮女。。。蟬橋也說是從斑泰來的,最近斑泰也沒有派來過使者,難道她是殤瓊嘴裡斑泰十三姬?
“呵呵!我起先還不知道你是娘娘,我還以為你是皇親國戚呢!“洛蓮娜笑盈盈的看著我,不顧我稍些疲憊的面容,從桌子上拿了一塊酥餅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