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全給了他。
這天晚上,建彥舅舅在出門之前,察覺到我臉上洩露出的不安及惶恐,他突然拿起一條繩子,一個箭步跳到我面前,一圈又一圈地捆綁住我。
“建彥舅舅,你要做什麼?”
“你應該很清楚我要做什麼。你對那個男人念念不忘,一心只想著如何逃離這裡。為了防止你去跟他會合,我必須這麼做,在我回來之前,你乖乖地給我待在這裡。”
建彥舅舅說完把我推倒在床上,便匆忙離去。
受到這等不堪的對待與折磨,我思念堀井敬三的心情愈加熾烈。
“你為什麼不趕快來救救我?為什麼不來救我……你不是無所不能嗎?應該知道我被困在這裡才對啊!難道你自己也遇上困難了嗎?”
我在床上拚命掙扎、翻滾,嘴裡不斷地哭喊、念著堀井敬三的名字,終於帶著淚水沉沉地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我在恍惚之間感覺有些地方不太對勁,睜開眼睛一看,床邊竟然站著一個女人。
這個女人正是笠原薰,她不懷好意地將我從頭到腳打量一遍。
“哈哈!想必你已經筋疲力盡了吧!”
我一點都不懂笠原薰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怪不得我總覺得不太對勁,打了好幾次電話給你親愛的建彥舅舅,他總是講一些‘五四三’的話來敷衍我,常常答非所問,逼得我前來一探究竟,看看他在搞什麼鬼。”
“果然不出我所料,他一個人偷偷地躲在這裡大享豔福。我警告你,不能告訴他我來過哦!”
笠原薰塗著鮮紅寇丹的手指夾著香菸,蹲在我的身旁,一口接一口地抽著。
“想不到你已經自甘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大小姐,你的媚功一流,真是了不起!請問你究竟有幾個男人?快說!到底有幾個男人被你耍得團團轉?”
“你靠著這張漂亮的臉蛋,現在又在這裡跟自己的建彥舅舅幽會,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你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人盡可夫的狐狸精!”
(跟自己的建彥舅舅幽會?)
聽到這句話,一陣噁心頓時自我的胸口竄上來。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淨說一些不堪入耳、下流的話……”
“我說的哪一句話是下流骯髒的話?從你嘴裡講出的下流事,難道就都符合道德規範嗎?”
“我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你也去看那場精彩絕倫的表演了。哈哈哈!還故意裝得一副楚楚可憐、清純動人的模樣,我記得你那天穿著一件袒胸露背的衣服,打扮得騷勁十足。”
笠原薰長長的指甲在我身上到處亂戳,突然間,她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猙獰,冷不防地緊抓住我的乳房不放。
“啊!”
我痛得掙扎、尖叫起來。
“哈哈哈……你就是以這一身美麗的胴體來勾引、挑逗你的建彥舅舅,裸露你的胸部、細腰、豐臀,誘惑你的建彥舅舅,請你露幾招讓我開開眼界吧!”
笠原薰的嫉妒心有如潰堤的洪水般一發不可收拾,她使出全身吃奶的力量,用力抓著我的身體。
“你、你、你這個賤女人,竟然做出這種無恥的事。你和你的建彥舅舅這種亂倫關係,簡直和禽獸、畜生的行為沒兩樣!”
我被笠原薰攻擊,倒在床上痛苦地翻滾著。
“你知道禽獸、畜生的行為吧!你仔細給我聽著,你們佐竹家族全部都是豬狗不如的禽獸!看看佐竹由香利那副德性,還有你裝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滿嘴的仁義道德,竟然跟自己的建彥舅舅發生亂倫的關係。”
“你的建彥舅舅也是腳踏兩條船,不但上了我,還奪走我妹妹阿操的清白,他見了你這張天使臉孔、魔鬼身材,不好好地享用一番才怪!你就老老實實地承認自己挑逗、勾引建彥舅舅的事實吧!”
“你怎麼說得出這些下流、無恥、汙穢的話呢?”
“我不可以嗎?還在裝蒜!你愈不想聽,我就偏要說給你聽。”
笠原薰惡狠狠地環顧四周,待她看到旁邊的火爐時,不禁發出冷笑聲。
建彥舅舅在出門前,為了怕我感冒、受寒,於是在火爐內新增一些木柴和煤炭,現在發出霹哩啪啦、熊熊的烈焰聲。
笠原薰從火爐中取出燒得火紅的鐵鉗子,我可以感覺到它的高溫與灼熱。
“這下子,我看你說還是不說!不說的話,這鐵鉗子可就會貼在你的臉上,到時你美麗的容顏會烙下什麼形狀的疤痕,你應該非常清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