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發很大,我們還要多謝趙施主呢。”其他幾人在老和尚說話的時候也頻頻點頭表示同意。
看到張元的警惕性略有放鬆,趙一飛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鬆點。然後衝著七個人說道:“請問幾位老先生,您們的研究領域主要是什麼?”
“總的來說嘛,我們的研究領域是人體,如果用現代科學觀念解釋的話,就是人的演化。”這次老和尚沒有回答,反倒是坐在中間的一位穿著中山裝的老者回答的。
“哦?人的演化,這個課題可太大了,也太宏泛了,能具體點嗎?”趙一飛介面道。
“具體來說,就是找到人類演化的下一階段的性態,如果用通泛一點的話來說,就是所謂的人體潛能學。”
“明白了。那麼幾位現在這樣懸空而座一定是研究成果之一嘍?”涉及到學術問題,趙一飛的語氣便不再客氣起來,畢竟作為一名科技工作者,如果在該認真的時候不認真,那他又怎能在學術領域上有什麼發展呢!
“其實也可以算,也可以不算。”
“怎麼說?”
“這種懸空而座只要氣功達到一定程度即可,而我們要研究的內容要比這深得多。”看到趙一飛臉上一幅請繼續講的表情,老先生繼續說道,“我相信‘易經’你一定看過吧,否則你不可能提出你的維度理論的。”
趙一飛點了點頭,眼睛繼續迎著他。
“那麼你說說看‘易經’到底是講什麼的?”老先生問道。
“所謂‘易’者,變也,也就是說易經首先是闡述有關變化的問題的,但是從易經裡各式各樣的變中卻隱含著不變在內,這變的不變和不變的變正是易經的精華。”趙一飛隨口答道。
聽到趙一飛這麼說,張元的感覺是糊里糊塗。但反觀就座的七位老者無不動容,幾個人議論紛紛,有的說自己執著於變而忽視了不變,有的說自己執著於不變而忽視了變。一陣議論之後,略顯激動的中間那位老先生拱手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當年我們受錢學森老先生之約成立了這個人體科學研究所,可直到現在連這個最基本的問題都沒有搞動,慚愧!慚愧!後生可畏啊!”說罷搖搖頭,自言自語道:“要是當年你能參加我們,就省得我們這些老骨頭在這裡賣命了。”定了定神,七個人誠摯的目光射向趙一飛,中間的老先生用誠懇的語氣問道:“趙先生,你願意留在這裡和我們一起研究人類演化的真諦嗎?”
“這個——,”趙一飛不好說什麼,雖然他對生命問題始終有著濃厚的興趣,但已經答應了別人的事就應該做到,可想想自己現在的樣子,恐怕有生之年都不會有機會和這幾位老先生再見面了,這又讓他不忍心拒絕老人們期盼的目光。
看著他為難的樣子,老人們明白了他的意思,惋惜的嘆了口氣,老先生開口道:“我們也知道你很忙,我們也不想用人類發展的大道理給你講,這樣吧,我們帶你參觀一下我們的研究成果,或許你感興趣的話可以為我們提一些參考意見,這畢竟比我們在這裡閉門造車強多了。不知你認為如何?”
“好的,好的。”正愁找不到臺階下的趙一飛馬上就答應了下來。反倒是在一邊的張元的大腦飛速的轉動起來,由於他們提到了錢學森,這讓張元想起了一些關於這個“人體科學研究所”的事情,在上世紀80年代的時候,當時在錢學森主持下確實成立了一個好像叫做“人體科學研究所”的機構,但卻從沒有人見過,而且在成立後也只是最初幾年簡單的給出了一些基本的有關人體經絡的報告後就銷聲匿跡了。之所以張元知道這些還是自己的武術教師告訴自己的,據武術教師說當年他也成參與過這個研究所的經絡驗證試驗,但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就不了了之了。想到這裡張元急忙向趙一飛使了個眼色,可趙一飛顯然沒有看懂他什麼意思。無奈之下張元只好自己開口問道:“可是據我所知,錢老成立的‘人體科學研究所’是設在北京的,並不是在這裡。而且那個研究所後來也不了了之了。”
“是呀。當時在北京是有這麼一個研究所,當年錢學森建立這個研究所的時候並沒有請我們這些方外之人,最初成立這個研究所的目的也只是對人體做一些基本的研究而已,其目的是為了錢先生的複雜系統研究服務的。可隨著研究的深入,錢先生髮現需研究的東西越來越多,而在當時的科學水平下對很多東西都無法科學的解釋,於是就找到了我們這些老骨頭,讓我們接手這個研究所,繼續進行深入的研究。而我們的研究則主要是基於古代對人體改造所做的發展。畢竟仙、佛這些對當代人很難解釋,但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