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走足足花了二人兩個小時的時間才到達那裡,本以為是座道觀或者禪院,可沒想到來到近前才發現原來緊圍的院牆只有衝著懸崖一側有一扇小門,門邊掛著的牌子是“中國人體科學研究所”。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張元的警覺一下子提到了最高,這裡怎麼會出現這樣的建築?而且還掛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牌子,看附近連上山的公路都沒有,如果真是什麼研究所,那他們需要的研究設施怎麼運上來呢?這裡面很可能有問題,張元下著判斷。
就在張元正準備勸趙一飛離開這裡的時候,緊閉的院門卻一下子開啟了,顯然由於常年沒有開過門,開啟的院門發出了吱吱嘎嘎的難聽聲音,一陣薄薄的塵土亦隨著院門的開啟而飛揚了起來。迅速的拉著趙一飛躲到上風頭,張元擔心這裡面有麻醉劑,右手不覺間已經把藏在後腰的微型手槍拔了出來。反觀趙一飛這時候到是非常的鎮靜,顯然他並沒有認識到可能的危險存在。
山頂風很大,片刻間塵土已經消失不見,就在二人奇怪院門自己開啟卻沒有人出來的時候,院子裡傳來了一個年輕人略帶不滿的聲音,“二位請進。”沒有理會張元的警告,趙一飛抬腳便走了進去,無奈的張元只好警戒地跟在趙一飛後面。
院子不大,中間通往正屋的通道兩旁並列地站著兩排人,每排10個,每個人年齡顯然都不大,看起來也不過20歲左右,戴的是正規的軍帽,穿的是草綠色的軍裝,只不過沒有肩章和領章,擺出的顯然是一幅熱情迎接趙一飛和張元的架勢,不過令趙一飛和張元奇怪的是這些人,更確切地說可能是解放軍士兵們,大部分人臉上都帶著憤憤然的表情,好像趙一飛和張元與他們有仇似的。
遲疑間,正屋的房門悄無聲息的打了開來,從裡面走出了七個不同打扮的人,左邊兩個的穿著顯然是和尚裝,身上還披著袈裟,而右邊兩個則身著道袍,中間三個倒是正常著裝,但令人奇怪的是他們身上穿的卻都是中山裝,其個人年齡應該都不小了,但從臉上的膚色紅潤來看顯然要應該比同齡人年輕很多。就在趙一飛與張元疑惑的時候,最左邊的老和尚雙手合什施禮道:“兩位施主,請進。”說著七個人讓開了門口,等待趙一飛與張元二人進入。
看這些人不想壞人,趙一飛找不到什麼理由拒絕他們,邁步就向門內走去,後面的張元則心中叫苦不迭,心想趙一飛也太猛撞了,只好硬著頭皮跟了進去。隨後七人也走進了屋內,而院子裡的年輕人則自行解散做自己該做的事了。
進入屋內可以發現這裡的陳設非常的簡單,只相當於普通人家的客廳大小,往兩邊各有一門,透過門上的玻璃可以看到裡面是兩排土炕,炕上整整齊齊的放著若干被褥,看來應該是院子裡那些年輕人的臥室,趙一飛心裡做著判斷。整間正屋中最突出的就應該是古色古香的桌椅了,不過看這些椅子總共也只有8把,顯然不夠分的,所以趙、張二人進來後站定下來等著七人。看著這七人魚貫而入,發現趙一飛與張元二人在那裡站著等待他們,面上隱隱露出讚賞的神色,還是那位發話的老和尚開口道:“二位施主,請上坐。”說著便把二人向上座讓去。趙一飛沒有動,沉吟了一下,“幾位老先生,我們二人都還年輕,您幾位請座,我們站著就行了。”
幾個人面上讚賞之色更重,老和尚一笑道:“還是二位施主座吧,我們有我們的座法。”說完後幾個人相視一笑,直接在主位位置上懸空而座。這一下趙一飛與張元二人大吃一驚,這怎麼可能?兩人搶不來到幾人面前,趙一飛直接用手向幾人下面談去,除了有種暖暖的感覺外明顯的沒有任何支撐,而幾人的背後和上方也看不到任何的繩索或固定物之類。趙一飛旁邊的張元則緊張的一下子把剛剛藏好的手槍拽了出來,一把把正在檢查這幾個人四周的趙一飛拉到背後,手槍直直的對準七人,面對這樣奇異的現象,他不能肯定這到底是什麼,如果說這是氣功的話,那麼為什麼他們會出現在這裡?為什麼還掛著什麼“中國人體科學研究所”的牌子?為什麼門外邊還有那麼多的穿軍裝的年輕人?為什麼他們會在自己到大門口的時候突然開啟院門?為什麼……?太多的疑問出現在張元和趙一飛的腦海中,而作為擔負著保護趙一飛安全責任的張元來說,面前的這一切他不能不懷疑。
看著張元緊張、趙一飛好奇的樣子,老和尚開口笑道:“二位施主,不用緊張。其實趙施主的大名我們早有耳聞,在紅花炸彈爆炸的時候我們就已經知道了。近日有緣和兩位一見,我們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想和趙施主做些探討而已。同時趙施主的理論對我們的研究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