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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就是自身的仕途難保。朋友有這種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不過曾程也隱隱約約從其它渠道瞭解,這位朋友本身就是“海”派的外圍成員。

黃長喜和曾程參照對方的資訊,仔細分析之後認為這次賀鵬被捕事件恐怕沒那麼簡單,很可能是其他勢力,最可能的就是“章萬里”派或“新土派”藉機挑撥“舊”派與“海”派間關係,以達到“鶴蚌相爭,漁翁得利”的效果。畢竟從“海”派的角度來說,進行如此狠毒的打擊難道不怕報復嗎?要知道“舊”派雖然在政治上的實力看這並不是很強,主要把持的也只是東南和中南一帶的省份,但是“舊”派在軍中的勢力還是非常強大的,能夠在軍中和“舊”派一較上下的只有“海”派,可饒是如此,“海”派主要把持的也是二炮等所謂的代表了高科技部分的軍隊。而在中國這樣的國家,陸軍才是真正的軍中之王,至少“舊”派成員是這樣認為的。要知道,就算是“海”派後花園的華東一帶,南京軍區中也是以“舊”派為主的將軍們把持的。如此看來,這次事件真的可能是來自其他派別的挑撥,否則那位“海”派朋友又怎麼在“海”派佔據優勢的當口主動地和曾程聯絡,說明其中的一些內幕呢?這顯然可以理解位來自“海”派的一種“示和”表示。

那麼,“舊”派現在該怎麼做呢?是抓住這個問題一直揪下去?讓“海”派下不了臺,然後讓“海”、“舊”兩派大打出手,其它各派站在那裡隔岸觀火,最後再把爭得差不多的“海”、“舊”兩派都收拾了。還是抓住這一“示和”訊號,一方面修復和“海”派的關係,另一方面甚至可以考慮和“海”派聯合打擊此次賀鵬審查事件中氣焰囂張的其他派別。

面對紛繁複雜的各種關係,黃、曾二人密談了很久,直到離這間不起眼的幽靜的鄉間別墅不遠的農村中紛紛地雄雞高唱的時候,兩個人才從滿屋子的濃煙中抬起頭來,揉了揉佈滿血絲的雙眼,對視了一眼的二人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不顧疲勞,簡單地在別墅中梳洗了一下,曾程就告別了黃長喜,在黎明前最黑暗的那一時刻,黑色的大奔就這樣消失在遠方。在曾程走後,黃長喜也登上了自己的寶馬,命令已經睡了一夜的小兒子黃佳祥馬上動身,瞬紀之間,寶馬車迅速地向省城廣州飛馳而去,在車的後面,只留下一路風塵。

令張元很奇怪的是,每次打電話給賀鵬,秘書小劉都說賀局長出差去了,大概有什麼秘密任務,在出差前賀局長特意安排說:“如果張元打電話來,就讓他在那裡安心幹就行了。北京一切都好,沒有什麼可讓他操心的。”

雖然敏感的張元也預感到北京北京可能發生了什麼事情,可他絕對沒有想到賀鵬居然會被秘密逮捕。這段時間以來,他一直在和麗娜忙著幫助趙一飛籌建“中華研究院”。畢竟研究院所的建立需要教育部的批准,並不是隨隨便便任誰想建就可以建的。名義上說是需要教育部批准,可說白了還不是中科院的意見。對於遠端航天公司想籌建的如此規模的研究院,教育部必須徵詢中科院的意見,畢竟整個中國的科技發展規劃是由中科院制定的,在當初制定規劃的時候並沒有考慮到中國遠端航天事業會在短短几年內有如此巨大的騰飛,故此當初的科技發展規劃中並沒有考慮在航天領域建立新的大型研究院所。

為了遠端航天公司的這一研究院專案,中科院的領導班子內部再次發生了嚴重的分歧,一部分是以當前的火箭研究為代表的科學院常委,另一部分則是以盧天成為代表的基礎科學研究派的科學院常委。令人大跌眼鏡的是,有著這針鋒相對意見的這兩派竟然是盧天成等基礎科學研究派的常委大力支援遠端航天研究院的建立,反而是代表了當前航天研究的主方向的火箭研究派大力反對。

令魏紀夫大為頭痛的是,儘管在心裡非常的認同趙一飛的研究,認同遠端航天研究院的建立,可居然是同領域,至少和遠端航天相比屬於近相關領域的火箭科學研究專家們反對建立“中華遠端航天研究院”。

這場爭論足足持續了兩週,開了八場討論會,最後火箭派終於同意“中華遠端航天研究院”設立,不過代價卻是盧天成的生命。原來在最後一場討論會召開的前一天晚上,這段時間一直為中華遠端航天研究院奔波勞累的盧老院士的身體終於承受不住巨大的壓力,在晚上12點鐘,七十多歲的盧天成在書房中將明天需要的材料整理好後,正準備回房間休息的時候,心臟病便突然間毫無徵兆地爆發了。在隔壁房間休息的老伴聽到書房中“咚”的一聲悶響,知道老盧這段時間非常勞累,也非常擔心他身體的老伴馬上就趕了過來,看到盧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