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侯爺說道:“我說,後補支縣,一天到晚沒事幹,又到這裡來聽新聞來了,還是說新聞來了?”
侯爺皺了一下眉頭,他最討厭別人說他是後補支縣,但今天他又真的不想得罪這位經常出入相府,與相府有著密交的歐陽斐斐。他免強的笑了笑,“今後還得依仗各位提拔,去了後補這二個字,不過今天這酒樓裡還當真的是有些新聞。”
李仙本是不喜歡聽這街頭爛事的,這佘義丹對這些酒樓新聞也無甚興趣,他們聽到侯爺說到還當真有的些新聞時,嘴角上弄出了一絲嘲笑,從心裡覺得這位侯爺是個市井小人,只淡淡的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什麼新聞呀。”
佘義丹不等侯爺回答,插話道,“能有什麼新聞,不過是誰家生的孩子沒屁眼的事罷了。”
歐陽斐斐一聽佘義丹的話,心裡這個痛快,“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這幾個人可把侯爺心裡搞得煩得厲害,但是他知道相爺身邊的人,只能利用,不可得罪,更不能輕易的對著他們發火,於是自己也尷尬的笑了笑,看仙翁您說的,“我哪裡是那種市井小人,專門打聽別人家孩子有沒有屁眼兒。今天這裡有二條新聞,這兩條新聞多少還都跟郭爺有關的。”
幾個人一聽與郭爺有關,可沒心情再胡說些什麼了,都支起了耳朵聽這侯爺講吓去。“第一條,劊子手劉二死了,死在了他家的破房子裡,有人說是血魂珠來報仇來了,也有人悄悄的說是相爺派人把劉二殺了。”
歐陽斐斐聽了這話,表面上裝出沒事的樣子,他心裡明白一定是那日自己在相爺面前說了劉二的壞話,相爺就真的悄悄派人把劉二給幹掉了。一個劊子手賤命一條,官府不會為這條命大動干戈的去調查的。這會兒歐陽斐斐說道:“劉二死就死了唄,沒什麼可說的,說說你的第二條新聞吧。”
侯爺壓低聲音繼續說道:“幾位沒聽說吧,有人在山上看見邱一子了。邱一子可是又回來了。”
“邱一子回來了。”這句話可是沒有引起佘義丹和歐陽斐斐的注意,邱一子回來就回來唄,有什麼新鮮的,相爺若還不解恨,要殺他就殺,不過一介草民,相爺要覺得已經解恨了,留著他就留著他,量他也翻不起多大的浪來。
可是“邱一子回來了。”這句話,著實的引起了李仙的注意,他知道如若有一天血魂珠又歸自己所有時,那邱一子便是助他度煉血魂珠之人。李仙知道要度煉這血魂珠,這世上只有兩個人的血可以助他度炬成功,一個是邱一子的血,一個是大將軍魏靖的血。想用大將軍的血度煉血魂珠,沒門呀,趁早別想,那麼就只有邱一子的血了,當然這李仙就對邱一子格外的重視了。
要說為什麼只有邱一子的血和大將軍魏靖的血才能度煉這血魂珠呢,這裡面有個原因。首先那血魂珠是靈異之物,這靈異之物是在感情的,而邱一子和大將軍魏靖才是與大俠郭傑有感情的人,不加入感情有裡面,那血魂珠又憑什麼聽信於他人呢?
當初李仙拿到血魂珠時,心裡就在盤算著如何去找回邱一子,可是血魂珠還沒有自己手裡捂熱呢?竟然又被這佘義丹偷了去。現在佘義丹有意與自己交往,這血魂珠早晚有一天還是自己的,沒有邱一子又怎麼能行呢?可李仙是什麼人,他是絕對不會讓別人看出自己的心事的,他只輕輕的問了一問,“邱一子回來了又怎麼樣?”
“那邱一子也算是個講情講義的人,他說自己連累了郭氏滿門,卻沒有能力給郭氏報仇,只有一死謝罪,被鄰里門勸了下來。現在雖沒有投河自縊,但也是不吃不喝,一條壯漢子,已經是不行了。”侯爺說著還是嘆了口氣,“早知今日何必當初舉起斧子殺人呢?真是個可憐的人呀。”
李仙一聽這話,心裡高興起來,心裡想,好!就用邱一子急於為郭氏報仇的這種心裡騙他,讓他幫助自己度煉這血魂珠。想到這裡的李仙,沒有說話,只是悶頭喝起了酒來,心裡繼續盤算著血魂珠之事。
佘義丹一聽這話,也嘆了口氣,“是個可憐的人呀。”
那歐陽斐斐什麼也沒有說,他需要把這事告訴給相爺,讓相爺自己來做絕斷。用別人的血肉屍骨,給自己鋪一條路出來,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歐陽斐斐也悶頭繼續喝著酒吃著菜。
幾個人酒足飯飽也就算是交了個朋友吧,但這朋友是各懷心事,並非莫逆之交。佘義丹與李仙相約三日後還在謝家樓相見,佘義丹把冥光鏡送還李仙。
而歐陽斐斐更惦記的是快把李仙請互相府給相爺醫病,李仙也是明明知道相爺有重疾在身,可這會兒他更關心的是邱一子的狀況,他沒有應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