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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聽這話李仙愣住了,他真不是不知道這佘義丹又是何時把血魂珠偷走的。他如此高的法術,竟然讓他小賊反反覆覆的捉弄著,這面子實在是丟盡了。

佘義丹嘿嘿一笑,“我什麼時候偷了那血魂珠,你也知道那東西是鬼宿,小道雖說對法術略懂一二,但也絕對不敢打那血魂珠的主意,那東西可不是我能度煉得了的呀。”

李仙一聽也對呀,魏靖雖得了血魂珠,但是沒有人度煉這血魂珠,這血魂珠又怎麼可能聽令於魏靖呢?其實這裡面的道理只是李仙沒有仔細的想一想,這血魂珠沒有經過度煉那麼就是自由隨意的不聽令於任何人,可郭傑生前就與魏靖相交甚密,這會魏靖雖沒有度煉他,他也願意聽從於大將軍,為大將軍爭戰。李仙雖想不明白佘義丹是如何度煉這血魂珠的,但也相信這血魂珠一定是佘義丹所偷,可這血魂珠本就是無主之物,憑什麼可以你李仙得到,就不許他佘義丹取得呢?所以這會兒要是向佘義丹討要血魂珠應在是既無理又丟面子。於是大聲的說道:“小賊,那血魂珠的事我不管,你只管還我冥光鏡來。”

佘義丹眼珠兒一轉,他知這李仙的法術非同一般,他也智這李仙是周武民手下的大巫師。雖說自己當真的不該與周武民手下的人有來往,但是那個道士不想多學習法術呢?一想起李仙那非凡的法術,佘義丹的眼睛都紅了。他一定要想辦法拜在李仙的門下,多學一些法術,於是說道:“李神仙,那冥光鏡雖不是我偷的,但我卻知那東西在何處,三日內,我必將那物件還給你。今天我在謝家酒樓請客,向李神仙您謝那日多有得罪之罪。”

李仙聽佘義丹這樣一說,倒也是高興,佘義丹畢竟是有些本事之人,絕非江湖騙子。就算是偷的本事也是一流的,自己把這樣的人網路在帳下日後也許會派上用的。於是高興的說道:“謝罪這不敢當,我們可以交個朋友,日後在江湖之上也好相互關照。關於那冥光鏡,並非是我李仙小氣,卻是那東西來之不意,況且那物件是我度煉成的,別人拿著他也沒有用處。”

“好,請!”李仙和佘義丹邁步就走,沒有人再去理採那歐陽斐斐。那歐陽斐斐甚覺尷尬,心裡實在不甘就這樣的被他們甩掉,緊趕了幾步追上了他們,“兩位,今天我請客,也交個朋友吧。”

三個人闊步的來到了謝家酒樓,那謝家酒樓依然是熱鬧非凡。似乎又有什麼新聞人們正在議論著。這不奇怪,在這謝家酒樓永遠會有新聞的。

三個人似乎並不想打聽謝家酒樓的客人們他們所議論的新聞,便找了個空座坐了下來,歐陽斐斐:“喊了一聲小二。”

一個夥計走了過來,“三位爺吃點什麼。”邊說著邊拿毛巾擦著桌子,

歐陽斐斐說道:“上好的好酒一罈,各樣菜一盤。快些上來。”

“好嘞,一罈好酒,各樣菜一盤。”店小二說完把毛巾往肩上一搭走了。

店小二剛走,又有一個人走了出來,他把手拍在歐陽斐斐的肩上。“聽說先生,近來與相府走得密切。”

歐陽斐斐抬起頭來一看,這人就是那日在這謝家酒樓,揭自己老底,說自己想不花銀子就得血魂珠的後補支縣侯爺。歐陽斐斐厭惡的瞪了侯爺一眼,“我不養猴,也不耍猴,我幹什麼與猴無關。”

這侯爺知道,歐陽斐斐還有生自己那日在酒樓為劉二說話的氣呢,忙說道:“歐陽先生,大人不計小人過,你這又是何必呢?都在京都混,誰還沒有用得著誰的事呢?今天這酒,我請客,只當給先生陪禮。”侯爺又看了一眼佘義丹,“這位佘仙翁,也是這京都城裡有頭臉的人,我侯某總想有個機會說話,今天也算是給了我這個機會吧。”他又看了一眼李仙,“這位朋友雖不認識,但交個朋友總是可以的。”

這佘義丹本就不是那種刁鑽之人,此時見侯爺這樣待見自己,叫自己是佘仙翁,自是高興。他指著旁邊的椅子,“侯爺請坐,小道法術不深,仙翁不敢當了。”

李仙道也大方,對侯爺說道:“走江湖路,交天下友,請坐。”

歐陽斐斐雖說心裡還是彆扭得很,但是佘義丹和李仙都已經認下了侯爺這朋友,自己又能如何呢?更何況這頓飯的銀子自己可以省了,便也不在說些什麼。

侯爺坐了下來,這會兒店小二也已經把酒和菜端了上來,“幾位慢用。”說完轉身又忙去了。侯爺給各位斟了酒,“侯某在這裡結交各位朋友,先敬各位一杯了。”說完自己先喝下了杯中的酒。

佘義丹和李仙也笑著把杯中的酒倒入了口中,只有歐陽斐斐喝了一半又放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