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將一杯熱茶打翻在皇后身上。皇后解開衣服忙活著脫掉,免得燙傷。
屋裡除了碧荷,沒外人伺候,寧熙皇帝進來之時,正是皇后衣衫半解之時。一抹酥胸,半遮半掩在天藍色肚兜下,隨著皇后輕輕脫衣,呼之欲出。
珍珠見了,不顧剛剛闖禍,從炕上爬過來,伸著胳膊就要吃奶。
碧荷急忙趕過去,抱公主出去,免得礙事。
謹言扭頭,這才發現寧熙皇帝已經在門簾處站了許久。剛要施禮,就發現自己衣衫不整,急忙攏了衣服,轉身過去,嘴裡埋怨:“皇上一一,您先出去,容臣妾更衣。”
女人,就算平日再嚴肅,脫光了給男人看,也撐不起平日那端莊模樣。這副小性子看在寧熙皇帝眼裡,那就是風情萬種。捂著滿腔熱血,幾步上前,一把抱住皇后,兩隻大手,伸進衣服裡亂摸,嘴裡埋怨:“還換什麼衣服,早晚要脫!”
說著,寧熙皇帝那根棍棍,隔著幾層衣物,直頂皇后腰肢。
謹言羞慚,本想發怒,猛然想起碧荷姑姑教導。心下百轉千回,輕輕放軟身姿,用心體會。等到寧熙皇帝衣服脫光之時,謹言暗暗讚歎:碧荷姑姑所言極是。男女歡愛,還是蠻有趣的。
心裡這麼想,手便不再只顧防禦。按照謹言所授,一把擒住寧熙皇帝命根子,上下套弄。眉眼半開,軟軟柔柔地去勾皇帝,“皇上,您呀!這天還沒黑,你就進了內幃。不怕傳出去,叫御史們彈劾?我看,您還是過會兒再進來吧。”說著,將腰間衣服往上拉拉,單單露
出半個肩膀,斜對著寧熙皇帝,伸出玉筍般的一截藕臂,請萬歲移駕。
寧熙皇帝早就給撩撥地火起,哪裡還顧得什麼御史。更何況,宮閡私事,御史怎會輕易得知?一把拉住皇后,壓在身下,嘴裡罵道:“你個賤梯子,把朕弄硬了,不說善後,就想跑了?今日,非要與你大戰三百回合不可!”說著,顧不得拉床帳,硬硬地頂進去,大動起來。
為給雍正守孝,帝后已經久不同房。謹言情動,往日積壓的陰火也給煽著,摟著寧熙皇帝,將酥胸緊緊貼在男人胸口,嘴裡壓抑著低聲呻吟。
寧熙皇帝低吼,“大聲叫,朕要聽!誰敢嚼舌根,滅他九族。”
謹言聽聞,咯咯大笑,跨坐在寧熙皇帝身上,不住磨蹭,嘴裡學著碧荷姑姑教導,嗯嗯啊啊,不住說著:“皇上,你好歷害!。。。。。。快點兒,用力。。。。。。嗯,就是這兒,摸摸。。。。。。”
叫累了,就湊過去,含著寧熙皇帝舌頭,唇齒交纏,誓將寧熙皇帝榨乾,方才罷休!
見過大膽的,沒見過皇后這麼大膽的。寧熙皇帝高興,更加賣力。幾陣低吼,總是不肯放手。最後,還是珍珠公主在外哇哇大哭,要找皇額娘。寧熙皇帝受了刺激,這才小腹一緊,噴薄而出。
帝后二人相對跨坐,謹言回過神來,瞅瞅自己竟然一絲不掛,緊貼在皇帝身上,登時羞得無地自容,一個骨碌,滾到床裡,抓過被子嚴嚴實實裹好,瞪著皇帝埋怨:“都怨你,瞧瞧,外頭肯定好多人!”
寧熙皇帝咂摸咂摸方才滋味兒,不怕死地貼上來,“怕啥?夫妻交合,那是天理綱常。朕想要嫡子,還要管什麼白天黑夜嗎?”
謹言啪地一個枕頭摔過去,“無恥!”
寧熙皇帝偏偏頭避開,“無恥就無恥,皇后,你先歇歇,朕晚上回來,再接著無恥。”說著,也不叫高無庸、小於子伺候,自己下床穿衣,掀開簾子,抱閨女玩兒去了。
碧荷領著兩位嬤嬤進來,笑意盈盈地問:“主子娘娘,可還好嗎?”
謹言低頭,摩挲著胳膊上的銀鐲子,嬌羞著“嗯”一聲,“姑姑說的是,女人也是有慾望的!”說完,埋頭到枕頭上,低聲笑了。
儘管皇后越來越得皇帝喜愛,然而,隨著皇后再三有孕,留皇帝一人在身邊,總是不好。
珍珠公主漸漸長大,也開始給母后出主意。“皇額娘,那個籽言常在,不是以前皇祖母身邊伺候的宮人?您給她面子,提她為貴人得了。正好,叫她跟巧貴人住對面,倆人愛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
謹言皇后聽聞,深以為是。第二日,就下了冊子。這對姐妹同盟,開始破裂。
因為籽言是祖母碑女,皇帝高看一眼。珍珠公主便託碧荷姑姑打聽到以前孝敬憲皇后身邊所有宮人名單,跟母后說明,開始插手景仁宮人事。
王五全直接調來景仁宮,還是皇后身邊得力太監總管。桃紅、畫眉都已嫁入生子,直接吩咐內務府,以嬤嬤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