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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說話。

武氏笑了半天,連眼淚都笑出來了,這才止住,抿嘴問:“爺,您可真能裝啊。您這麼喜歡烏喇那拉氏,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後悔啊,等我看出來時,她已經學會自保了。呵呵!真叫人扼腕。要不然,我哪會去殺弘暉啊!害一個孩子,有損陰德。我應該直接向烏喇那拉氏下手。什麼李氏,什麼年氏,都是障眼法。我早就應該看出來,您最愛的,真正愛的,是烏喇那拉皇后!唉,真叫人遺憾啊!”說著,拿帕子擦擦手,仰著頭,笑看雍正。

雍正停了半日,終究說了句,“你是朕——一見鍾情的女人。”也是我唯一沒有派人監視的女人。可就是這個感情用事,害死了我三個兒子!

武氏像是聽了什麼大笑話似的,笑彎了腰,“爺,您可真逗!一見鍾情?什麼叫一見鍾情?比得上我跟阿牛哥十幾年青梅竹馬嗎?比得上我的阿牛哥非我不娶,等我二十餘年嗎?比得上你的皇后,為了你晝夜憂心嗎?四爺,我笑,我笑您到現在還不明白,什麼樣的女人,才是您最喜歡的,最需要的。四爺,難道,您就沒發現,您為了皇后,已經動用了太多的勢力了嗎?當初,我就應該殺了她,也讓您嚐嚐,什麼叫失去摯愛的滋味!”

血滴子侍衛隱在暗處,一個個渾身冒冷汗,“我的媽呀,幸虧平日裡沒得罪這位主!這可是殺人不見血呀!”

雍正沒說話,擺擺手。暗處幾人出來,攙起武氏就往外走。武氏一把拍掉他們的手,高傲地說:“我自己會走。不勞費心。”

雍正依然坐在御案前,一動不動。直到武氏幾人的身影看不見了,才低聲吩咐:“將她禁於儲秀宮偏殿。一切對外如常。”黑暗處,有人答應一聲,便悄無聲息了。

又停了半日,雍正高聲喚來高無庸,問:“你們主子娘娘這兩日如何?”

高無庸頭也不敢抬地回答:“回萬歲爺的話,主子娘娘吃的好,睡的好。每天抄寫佛經,跟懋嬪娘娘說話。奴才看著,氣色也很好。”

雍正點頭,“吩咐下去,朕晚上去接她回景仁宮。”

高無庸託著拂塵下去,一路走一路哀悼,“萬歲爺呀,您去接主子娘娘,那也得主子娘娘給您面子呀!依奴才看,主子娘娘心裡,可是正有氣沒處發呢!”

懋嬪將事情一五一十向衲敏彙報之後,不無憤恨地說:“那個賤人就是好命!這樣都能給她躲過去!”

衲敏埋頭抄論語,半句話不說。懋嬪絮叨半日,也恢復了往日的平和心態,笑著對皇后告罪,“臣妾說話太急,叫主子娘娘笑話了。”

衲敏笑著搖頭。懋嬪見無事,便告退下去了。

當晚,雍正就被擋在儲秀宮佛堂門外。

雍正大叔這一日,先是被初戀情人嘲諷擠兌,又給熱戀夫人拒之門外。肚子裡的火也蹭蹭蹭上來,吩咐侍衛拿下王五全等人,直接踹門闖進來。等見皇后一身泰然地坐在燈下抄書,心中火氣反而消退幾分,按捺急切,問:“皇后為何不讓朕進來?”

衲敏頭也不抬。“臣妾如此,原因有二。其一,臣妾想為幾個夭折的孩子抄寫幾本書,在佛前化了,好叫他們看。沒寫好之前,不想叫人打擾。其二,臣妾有件事,想問皇上。可是,一旦問出來,反而會令帝后失和。臣妾不敢問,又怕自己忍不住,不得已,只得委屈皇上。”

雍正大怒,“什麼事,朕還回答不了你不成?”

衲敏盯著筆尖淡笑,“哦?衲敏敢問皇上,若是人犯了法,關到他自己屋裡就可抵罪。那麼,還要刑部做什麼呢?”

雍正嘴硬,“朕行特赦。”

衲敏笑意盈盈,“特赦?身為帝王,當然有特赦的權力。只是,上位升堂審判定罪,如何特赦?”不等雍正尋思說辭,便轉身回去,接著抄書。

雍正大怒,又發洩不得,乾脆,撕破臉皮,幾步上前,一把拉起皇后,攔腰抱住,就往側堂炕上扔。衲敏先是一怔,繼而感覺到雍正大叔胯下堅硬,又好氣又好笑,急忙推拒,“皇上,這裡是佛堂!”

此時,雍正哪裡管的了這些,幾把除了衣服就往皇后身上壓,嘴裡叫嚷,“叫你不聽話,叫你跟我生氣,叫你不聽話!”衲敏支支吾吾還要反抗,叫雍正一爪子拍翻在地,又壓實壓緊,嚴盯死防。於是乎,整場戰役,衲敏都處於別動捱打的地位。

佛堂外,懋嬪領著人聽了半日,直到裡頭半點兒動靜也無,這才笑笑,領人回去。走到半路,悄聲吩咐貼身宮人,“去,把今日之事,好好跟那位說說,叫她也樂呵樂呵!”想必,萬歲爺也是樂於見到臣妾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