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理智、道德。只餘下需要的快感與慾望。
“嘶”珍貴的布料被撕裂了,露出雪白沒有經過任何情慾滋染的身體。
俯首張口啃咬著軟嫩的肢體,雙手更是沒有經驗的撫摸著橫陳的玉體;觸手可及的滑膩更是刺激著那飢渴的神經與身體。如同一隻野獸般的開始撕咬著自己的到嘴的獵物。身體裡的血液都在瘋狂的叫喊著,要求解放。
感覺到那帶著火熱氣息吻上自己的身體,同樣沒有什麼經驗的司水只能僵硬著任沒什麼理智的應子閒肆意的擺弄;激動的身體不停的顫抖著。
那雙放肆的手,從他的脖子一路下滑過胸口、腰腹、雙腿間的脆弱、細膩的大腿;隨後灼熱的唇也跟著雙手滑過的足跡而來。
沒有經驗的應子閒不太懂的怎麼愛撫,以至於牙齒不小心輕咬到他的乳尖。
無情、冷僻不許任何人靠近自己的司水更是無措的發著抖,被生澀的動作挑起的慾望讓他想要更多。子閒的輕咬更是讓他呻吟。
無法想像自己發出如此妖媚的聲音的司水緊緊的咬住下唇。他總是無法理解,人與人肌膚相觸會有什麼樂趣。但這種酥麻與舒服的感覺卻是叢未有過的;僵硬的身體就像是冰雪曝曬在烈日下般毫無招架之力的融化了。
雙腿間那粉紅色的慾望更在以驚人的速度長大,從未被人碰過的地方,敏感得如剛開的花瓣現在卻在接受他人無情的搓揉。
那張在雪白的領地上肆虐的唇,終於在司水的驚呼中,含住了挺脹的部位,又吸又吻又舔,二具汗水淋漓的身體交纏著。
誘人的輕喘聲不停的傳來。可惜神志不清的子閒沒有注意;錯過了那讓男人瘋狂的美景。
美好的感覺令人目眩神迷的快樂也就到此為止了,被分開的雙臀露出豔色奪人的密處,沒有任何擴張的密穴受到了慘無人道的對待。應子閒用力的切入其中,沒有任何前戲的緊窒自然抗拒著巨大的入侵物。絕不罷休的應子閒越是囂張的闖入。
不能承愛的痛楚讓原本誘人的呻吟轉變成悶哼聲;得償所願的應子閒淹沒在狂喜之中。
養成生物鐘的身體一到時間自動的醒過來的,應子閒伸了一個懶腰坐起身來,不在意料內的涼意讓他回過神來,一地的織物碎片,糾結的床單上那嬌豔的紅唇、緊閉的雙眼、散開了滿床的長髮,橫陳的軀體上大大小小的瘀青及雙腿間的斑斑血跡。
應子閒的腦子裡一片空白。
這是什麼情況!
“啊!”如發生命案般的驚叫聲,引來了四周已經起應準備開門的雷及小雨他們。
聽聞驚叫聲傳自應子閒的樓上,雷與小風他們抄起各種傢伙衝上樓去。木門無法承受每人一腳,終於成了烈士。啪得一聲倒在了純毛的地毯上,發出了一聲悶響。
搶先入房是雷與小雨在看清楚的屋裡的情況後,當機立斷的把後面幾個衝上來幫忙的夥伴擋在外面的樓梯上
“子閒不要叫。”聽到雷熟悉的命令聲,應子閒從來沒有像今天那樣感激過。看到衝上來的人,終於想起自己與床上的司水光著身子時,再一次的發出慘叫;慌張的扯過角落的被單蓋在二人身上。
“雷,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子的?”應子閒無措的想說著什麼。到是見到這幅光景的小雨帶著終於得逞的笑容上前來。
“現在才動手吃了美人,阿閒你可真是坐懷不亂啊!”瞄著應子閒身後漸漸清醒的現象。
“沒什麼大不了,不就是歡愛嗎?記得要負起來男人的責任就行了。”雷笑著過來拍拍他的頭,對上身後雙淡綠色的眼晴。
“負責?可是他也是個男人啊!”應子閒驚叫著。
“男人就不用負責是嗎?”身後傳來那冷冷淡淡的聲音,讓子閒蹦的三尺高。
“不是的!我沒有那個意思?我……”應子閒結結巴巴的解釋著。
“我知道你的家鄉不可以娶男人,但是我們這裡可以的。”小雨接著話題。
“不是不可以娶男人,而是我不是同性戀了。”應子閒沒頭沒腦的說著。
“不是不可以娶,就是可以娶了。”雷截斷了下半句聽不懂的話。“好了,我們下去吧!菊下樓可要開門了。”
所以的人帶著笑離開,雖然不知道是笑子閒的狼狽多一點,還是笑子閒對終於吃了一個絕色美人。
大家都很高興,只有當事人應子閒捧著腦袋頭痛。“司水對不起,我……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子的?”
無法抬頭看著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