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著身子的應子閒託著木盆子當場就愣在那裡動不了。膝蓋高的大木桶裡斜臥著一個雪白身影,那白得像剛煮熟剝了殼的雞蛋般的背部,可愛的圓潤臀部、修長完美的玉腿,正佔聚了應子閒的全部視線。
“咚”木盆掉地上了,泡在桶裡的人終於轉過頭來的。烏黑的頭被水打溼披在林木桶外面,優美的頸子正以一個誘人的弧度轉過來,雙翦水妙目,秋波橫生,白玉般的肌膚帶著沐浴揉洗的紅暈,滴滴水珠隨著順著柔軟滑膩的胸部曲線滑落,細瘦的腰肢不盈一握,胸上兩點茱萸紅豔逗人。
“對不起,對不起”應子閒紅著臉手忙腳亂的向外面跑去。“我不知道你在裡面。”
看著那個羞紅臉跑出去的子閒,司水撫過長長的髮絲嫵媚的一笑。原本冰冷高貴的臉上出現了那抹輕笑傾到眾生。
那個沒大腦的傢伙。如果不是他放行,他怎麼可以如此輕易的闖起布了水之結界的房間。
裸體……
他看到司水的身體。
子閒拼命的想壓下心裡那股蠢蠢欲動的感覺。
應子閒19年來受過的教育很傳統,加上父母親的關係他把兒時對事對人的好奇全都轉移到了廚藝,加上生活環境單純。當十一二歲父母過世時,雖無人管教為了生存努力,在別人忙著追女生時。他一個人在宿舍裡努力的看書,鑽研食譜。
更沒有時間去和狐朋狗友們看色情帶子。
拍拍緋紅的臉後,努力讓自己冷靜。不過那個身體真的很美,不經意間這個念頭又回到了腦海裡。好不容易平靜下來的情緒再一次漲滿了腦海,這次還夾帶著影像圖。
木門再一次開啟時,高貴冷豔的司水披著白色的長袍從裡面出來了。“進來洗吧!”看了一眼在靠在屋外牆體上的子閒。
手上端著剛才丟在裡面的木盆子。
“對不起”應子閒紅著臉接過盆子往裡面走去。
收拾了司水吃過的碗筷也洗淨了廚房了,這本不是他乾的事,但司水佔了他的房間後,除了他不許任何人上去說是弄髒了地方。
該洗的東西都洗了要打掃的也打掃完了,可是應子閒就是鼓不起勇氣上樓休息。
算了,伸也一切縮也一刀。懷著做烈士般的心情勇敢的推開房間的木門。
原本簡陋的大房間,現在變得有些擠了。至從司水入住後更是無止盡的新增了一些子閒用不到生活有品。
如地上那塊很大的純白柔軟的羊毛地毯。那鏽著水紋的軟煙羅的賬子,一張精緻的帶著香味的桌子與衣櫃子。床邊的木臺子上還鑲著一顆拳頭的明珠,閃著柔和的光芒。床邊的還擺著一隻黃金掐絲嵌著寶石的香爐子,甜甜的清香從裡面飄出來。整個房間裡除了房架子沒有換外,什麼東西都被收拾調換。
那鋪著淡藍色的單子的木床上,絕色的人兒更臥其上睡得安逸,圖留下屋子的原主人傷著腦筋。
光著腳儘量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響的向床邊靠近。小心的將床中央的人兒挪到裡面一點,躺下。鼻尖傳來枕邊人身上那淡淡的奇怪的香味。
不一會兒腦子變的有些迷糊。原本應該熟睡的人翻身撈過擱在床沿上的身體。
“笨蛋。”
看著床腳邊那個香菸繚繞的香爐子。
“宗主,你要水聖香?這……”這是媚藥,俗稱春藥。跪在他身前的暗衛張口結舌的反問。
一個眼神就讓暗衛吞了這個天大的疑惑。
水聖香是中央大陸四國中排名最為神奇的寶物之一。因為取自深海之淵,沒有本事通天的人是無法取到的。
每每一傳世就會被人瘋狂的搶購。因為其它的類似藥物用了多多少少會傷及身體。但是水聖香不會,這也就是為什麼它會叫天價的原因。
他當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要不是以往對這些事沒興趣,他也不會在這種關頭要藉助水聖香的作用,不屑去誘惑他人的司水壓根就無法用肉體去引誘情人失控。
懷裡的情人終於因水聖香的作用開始火熱急燥了,原本就寬鬆的睡服因為拉扯開始鬆開了。突然睜開的眼晴帶著模糊,想尋找些什麼來解開身體上未知名的火熱。
司水引導著他有些薄繭的手向自己的長袍裡遊走而去。
彷彿微帶著冰涼的肌膚,如同一泓清水衝過身體可以解開身上不知名的燥熱。
不!不夠!還不夠。
終於粗魯的撕毀了那礙事的長袍,原本眼晴裡的不太清醒被火紅的慾望所取代。高溫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