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處都是水漬,“不要進來。”他沉聲道,同時關上房門。不然房間裡赤身的人可就讓別人瞧了去。
“哥哥……。”清風有些尷尬的站了起來,雲閒昏倒在地上。
“冷嗎?”拿過床上的被子裹住了清風的身體,再抬頭,看著被震穿的屋頂,赤嘆息,“都進來吧,樸德準備一套清兒換洗的衣衫。焱讓侍者將這裡收拾一下,該賠的一併去賠了。
“是。”
……
“師叔,師兄……沒事吧?”見清風進來,雲悟擔憂道。
清風給了雲悟一個安心的眼神:“他體內亂竄的力量已經引出,方才……方才的情景就是引出的力量造成的結果。再讓他休息一會兒便沒事了。”說著視線停駐在樓玉晟的身上。
樓玉晟朝著清風點了點頭:“剛才多謝公子相救。”
清風翩然一笑:“我在逸紫觀十年,從未見過你。”
若是旁人,樓玉晟定會忽略,可這個少年且不說剛才救了自己,而且他的身上有一股很乾淨的氣息,再加上……視線不經意的瞥過焱。
“家父是逸紫觀俗家弟子。”
“難怪樓閣主的劍法在下覺得有些熟悉,原來如此。”雲悟恍然大悟,“今日雲悟代子童和師兄謝過樓閣主出手相救。”
樓玉晟淡然道:“舉手之勞。”
說著,視線又看向了焱,恰似有千言萬語。
在坐的都是聰明人,任何人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別人的眼睛。只是一個不出聲,幾個也就悶著,這氣息,格外的沉悶。
格飛揚是這群人之中的過客,功力也恢復了大半,唯一遺憾的是尚未和雲閒比劃劍法,不過來日方長。所以他首先向各位告辭。
焱、第二書、樓玉晟圍成一個三角形,這樣僵硬著。顏少殤看著第二書,有些悲哀,果然,如他所想,他和樓玉晟之間不那麼簡單。
夜開始深了。
清風坐在床上,不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