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本事去抵抗匈奴呢。還說要去洛陽求官,現在朝廷局勢那麼亂,能不能求到官還是一回事呢。所以,陳琳根本沒把陸風的話放在心上,自然也就不會和崔言一塊兒來。
對於張飛,陳琳就更看不起了,一個武夫而已,要不是看在崔言的面子上,陳琳才懶得去和他結交呢。而現在崔言居然和陸風張飛為友,所以,越發連崔言也有一些看著不順眼了,自然也就不會和崔言一起來了。
崔言和陸風相互見禮之後,便分賓主坐定。
崔言開口說道:“今日前來拜會子城,有些唐突,還望子城莫要見怪。”
“哪裡哪裡。”陸風客氣的說,“不知季節前來所為何事?”
“昨日聽聞子城欲去洛陽求取功名,北上幷州抵抗匈奴,吾甚感懷,故今日前來詢問詳情,以便同行。”
這時,陸風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為了這個事。自己只是隨便說說罷了,都沒有當回事,想不到他居然當真了,真是慚愧。
於是,陸風便趕緊說道:“是啊,我正有此意,打算過幾日便動身前去洛陽,順路結識天下豪傑,共建功業。”
“不知子城欲求何官,朝中可有援助?”
“近聞晉陽太守一職暫缺,我欲出仕,只恐自己年紀尚幼,才疏學淺,朝中大臣不依。”陸風答道。
“恩,子城此言亦我之意也。價錢自是好說,且幷州乃苦寒之地,沒有多少人願意去那裡為官的。只是子城太過年輕,恐怕難以服眾。”
“所以,朝中大臣,我必須一一拜會,不過,憑陸家和老師的影響,士林之人應無異議,只是怕十常侍不依。”
“宦官張讓、趙忠、夏惲、郭勝、孫璋、畢嵐、段搖、高望、張恭、韓悝、宋典、粟嵩十人,朋比為奸,號稱‘十常侍’,蠱惑聖上,陷害忠良,吾不能為國家除此賊,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崔言不由得感慨的說道。
“是啊,可是如今朝中大權卻掌握在他們手裡,我若賄賂他們而求官,士人都會說我巴結宦官,將名譽掃地;我若不去賄賂他們,則我雖想用錢求官,可勢比登天還難。如今,可真是左右為難。”看崔言坦誠相待,陸風也只好無奈的說出了實情。
“如此形式,確實很難,只是不知子城心中有何打算,我料子城應有所定計。”
“呵呵,想不到季節竟如此知我,為了大漢天威,天下蒼生,幷州百姓,我又何須在乎虛名。唉!萬千悲苦,我一人擔吧。”
“想不到子城竟有如此胸懷,言深感銘佩,不過,一切皆有變數,不到萬不得以,我們沒有必要和那些閹人打交道。”
“是啊,不到萬不得以,我也不想的,路漫漫兮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也只能如此了,不知子城入幷州以後當如何治政,如何禦敵?”崔言詢問道。
“吾當招募四方流民,屯田經商,發展生產,整頓軍備,操練士卒,並打算全民皆兵,發動百姓,共抗胡虜。”
“如此甚好,子城此意深與吾合。”
“我想在幷州施行新政,即四權分治之法,並編練新軍,提高士兵的待遇,使其為國而戰,為家而戰。”
聽到陸風這麼一說,崔言不由得大為好奇,遂問道:“何為新政?如何四權分治?何為新軍?又如何使其為國而戰,為家而戰?”
“新政者,以別於漢之舊政也。漢之政,權力過於集中,缺少制衡的力量,所以只要掌權者失誤,則天下必大亂。而新政便使四權分治,軍、政、法、監四權分而治之,互不干涉。同時,更令鄉老以參政,成立元老院,以監督各部官員。”見崔言好奇,陸風便給他解釋了一番。
“此政與三公九卿制很是相似,只是卻將刑獄之權提出以並列之,那鄉老參政又如何,豈非政令不明,那鄉老可有發令之權?”
“鄉老參政只行使監督之權,卻不可發號施令。誠如季節所言,此政只是將刑獄之權提升,與軍、政、監並列,這就是要突出律法至高無上的地位,爭取作到以法治政。”
“子城此法甚好,只是鄉老參政一事,仍須琢磨。”崔言神態凝重的說道。
“呵呵,我知季節必有此慮。”陸風笑道。
隨即,陸風又道:“孔子云:‘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如果百姓知道自己該幹什麼,該怎麼辦,那麼,就可以讓他們任意而為;如果百姓不知道他們應該做什麼,那麼,我們當政者就要告訴他們該幹什麼,該怎麼幹。實際上,鄉老參政,無非是令其自管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