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了,朝廷大員啊。”
陸風道:“老師說笑了,這一切還不都是老師的教誨。”
“子城呀,你自幼聰明,博學多才,這其實和我這個老師的教誨是沒有什麼關係的。況且,你為人豁達,勝不驕,敗不餒;得意不忘形,失意不頹廢;胸懷天下,虛懷若谷,此為君子之風。我這個做老師的,不過是因人成事罷了。呵呵。”
聽了蔡邕的一番誇獎,陸風都找不到北了,低頭細想:“我有這麼好嗎?”可想了半天,陸風也沒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有沒有蔡邕描述的那樣好。不過,在想的同時,陸風還是很清醒的說道:“老師過譽了,學生惶恐。一日後學生就要去幷州了,此番離京,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到老師了,所以,學生今日前來,是特意來恭聽老師教誨的。”
“呵呵,子城呀,我知你胸中早有丘壑,已不用老夫再羅嗦什麼了,不過呢,有幾句話我還是要囑咐你的。幷州苦寒之地,民風剽悍,子城需施善政以待民。待民心歸附,眾志成城,匈奴人也就無可奈何了。”
“老師教誨,學生定當銘記於心。”陸風趕緊起身鞠躬說道,禮節不可虧啊。
“恩,我知道你一定行的。唉!子城啊,幷州苦啊,你萬事要小心啊。”說話之時,關愛之情溢於言表。
“老師放心,學生絕不會辜負老師的期望。”見蔡邕言辭關切,陸風也是心頭一熱,感動不已
蔡邕還想說什麼,卻見蔡琰從內室走了出來,於是蔡邕便道:“子城呀,我還有事,就不陪著你了。你也要走了,讓琰兒陪你說說話吧。”
一聽蔡邕這麼說,陸風感動的差點沒掉下眼淚來,老師真是明事理啊,就知道我心裡想的是什麼。而實際上,對於陸風的那點心事,蔡邕還真知道。
早在吳郡時,陸風和虞翻便喜歡蔡琰,而身為師長的蔡邕又怎能不清楚呢?不過對於兒女的終身大事,蔡邕也沒有辦法,只好順其自然。當然,對於陸風和虞翻,同是自己的學生,蔡邕卻更欣賞陸風。因為陸風為人豁達,不拘小節,而虞翻卻為人狹促,有時還有些偏激。所以,蔡邕更希望蔡琰能和陸風在一起。
而一見到蔡琰,陸風便不由得高興了起來。和蔡琰相處了幾次,陸風更加的喜歡蔡琰了。蔡琰的才學見識,溫柔委婉,一顰一笑,無不讓陸風心動不已。所以,陸風便決定先下手,搶佔沙發。
於是,見蔡琰走來,陸風便道:“幾天沒見妹妹了,心中甚是牽掛啊。”
蔡琰笑道:“不過是幾天沒見而已,子城哥哥怎能如此這般啊?”
“妹妹豈不聞‘一日未見,如隔三秋’啊?如今十幾個秋天都過去了,在下心中能不牽掛嗎?”
蔡琰撇撇嘴道:“油嘴滑舌,再這麼說就不理你了。”
“唉!”聽了蔡琰的話,陸風重重的嘆了口氣,半晌沒說話。
見陸風不語,蔡琰道:“小氣鬼,人家和你開玩笑的,你卻生氣不說話了。”
陸風道:“我不是生氣,而是有些傷感罷了。”
“子城哥哥有什麼傷感的啊?”
“後天我就要去幷州了,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回洛陽,什麼時候能再見到妹妹,想到這裡,我才傷感。”
“恩——”蔡琰沉吟了一會兒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誰讓你非要去幷州了,京城這麼多的空缺你不要,非要去幷州,活該!”
一聽蔡琰這麼說,陸風真是哭笑不得。無奈,陸風嘆了口氣說道:“妹妹有所不知,京城局勢太複雜,想要出頭實在是太難了。北上幷州,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哼!還不都是藉口,哪裡不一樣。不過,你走了,就沒人陪我玩了。”
蔡琰本想裝出很生氣的樣子,不過,那傷感的表情卻出賣了她。
“都快嫁人了,還想著玩。”看著蔡琰那幽幽的樣子,陸風不由得打趣道。
“人家在跟你說正事兒呢,你卻總拿人家尋開心,你再這樣,人家真的不理你了。哼!”說著說著,蔡琰竟有些撒嬌了。
見此情形,陸風趕緊賠不是,說道:“妹妹別生氣,我只是太在意妹妹了,所以才會說錯話的。”
一聽陸風這麼說,蔡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於是,兩個人便開始了短暫的沉默。
片刻之後,陸風不由得由嘆了口氣說道:“自從老師來京,我便和妹妹便兩地相隔了。而此次入京,又沒有多少時間陪著妹妹,風真是罪過。如今又要和妹妹分別了,這時風才發現,原來相聚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