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禮落座已畢,諸位大人便說明了來意。果然,袁紹曹操等人是來拜師的。
蔡邕道:“諸位太抬愛老朽了,小子們為學之時若有何不解之處,只管來問老朽便是,老朽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並且,老朽自從吳郡回京以後,便不再招收弟子了,仲宣和元常亦非吾之弟子,不過是名義上老朽教了他們一點東西罷了。所以,老朽實不願再為人師了。”
眾人一聽蔡邕這麼說,都很洩氣,不過也沒有辦法,都知道這老頭兒脾氣倔,所以,也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說了一些家常的事兒,便都告辭了。
袁紹等人雖然走了,曹操卻沒有走。
曹操道:“吾聽聞子城發明了漢語拼音,並創造出了五、七言詩和格律詩,今眾人已經散去,正好向子城請教。”
無奈,陸風只好又和王粲鍾繇曹操等人研究了一番詩詞格律。
見天色已晚,曹操便起身告辭了。臨走時,竟還說有時間還要向陸風請教,這差點沒把陸風鬱悶死:你是來拜蔡邕為師的,又不是來找我,幹嗎老拽著我不放啊?
不過,蔡邕卻對曹操很是欣賞,認為他非比尋常。
曹操走後,陸風便和王粲鍾繇荀攸也拜別了蔡邕,各自回家。
臨出門,陸風道:“仲宣和元常與我同路,可同行。公達,我們可不管你了。”
荀攸道:“我一個人反而自在些,聽你拽了一天的詩詞歌賦,可不想再聽你拽文了。”
說著,四人不禁大笑起來。
和荀攸告別以後,三人便登上了陸風的馬車。
坐在車上,陸風道:“兩日以後,風便要去幷州了,不知兩位是否願意同行?”
王粲笑道:“我說這陸子城怎麼這麼好心,給我們便宜車坐,原來是有所求啊。”
鍾繇也笑道:“仲宣豈不聞‘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嗎?這天底下哪有那麼好的便宜讓咱麼佔?再說了,這陸子城極其奸猾,能讓咱們佔到便宜?”
說罷,三人又大笑不止。
陸風也笑道:“都嚴肅點,和你們說正經兒事呢,你們卻老打岔兒。快點,都給個說法。”
王粲道:“幷州可苦啊,你看我這瘦弱的樣子,去了,還不得折騰死。”
鍾繇道:“我身體比他好,不過,我現在學業未成,小楷還沒練好,還不亦出仕。”
聽到他們這麼說,陸風嘆了口氣道:“我就知道你們不會去的,真是白費口舌,虧我們平日還稱兄道弟的,幷州那麼大的爛攤子,你們也忍心讓我一個人去收拾?真不夠義氣。”
鍾繇道:“可是你自己主動要去幷州的,我們可沒逼你去,這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再說了,你身邊不是還有公臺和季節嘛,公臺可不是百里之才啊。”
陸風苦著臉說道:“我要面對的可是匈奴的數十萬大軍啊,一個不小心,我就要埋骨草原了。到時候,可別忘了把我的屍骨收回來,實在找不到完整的,找到一根骨頭也行呀,至少也對得起我們的這份情義了。”
陸風的話剛說完,王粲和鍾繇便異口同聲的笑著說道:“你這分明是耍無賴嘛。”
陸風道:“不管了,反正你們兩個至少得有一個人跟我去,否則,哼哼,我就叫典韋把你們都綁走。哈哈。”
鍾繇笑道:“剛才是無賴,這麼一會兒又成強盜了,陸子城啊,你可真行。”
隨即鍾繇又道:“既然你要當強盜,我們也沒有辦法,就讓仲宣和你一起去吧。”
王粲道:“你可真會裝好人,你自己不去,把我推到前線去,真服了你了。”
鍾繇道:“你不是素來胸懷大志嗎?正好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啊?子城,我強烈保薦王仲宣出任晉陽太守參事。”
王粲無奈的說道:“鍾元常啊,我到今天算是真正認識你了,交友不慎啊。罷了,罷了,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俯首甘為鋪路人吧。”
鍾繇笑道:“這就對了,仲宣呀,你要感激我才是,我可是給你引薦了一條入仕的捷徑啊。”
王粲道:“算了吧,我還是抓緊回去鍛鍊身體吧。到時候我要是埋骨草原了,你可別忘了給我收屍啊。”
兩個人正說著,陸風到家了。
於是,陸風便道:“就這麼說定了,仲宣隨我入幷州,可不能反悔。”
接著,陸風對王粲說道:“仲宣,你這兩天收拾一下東西,過兩天可就要跟我走了,不走我就讓典韋來綁你。”
王粲道:“我算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