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娶公主嗎?”
陸風的嘆了口氣說道:“小妹,大哥也是沒有辦法啊。”
一聽陸風這麼說,趙雨便苦瓜著臉說:“那宓兒怎麼辦呢?那蔡姐姐怎麼辦呢?”趙雨說完,甄宓和王秀兒便一起低頭不語。
見趙雨一臉愁苦,陸風起身便拉著他的小手說道:“小妹,大哥其實也是不想娶公主的,只是,剛才母親的一番話你也聽到了,你說,大哥該怎麼辦?”
趙雨想了想,從嘴裡吐出三個字:“不知道。”
看著趙雨一臉的天真,陸風便把著趙雨的肩膀說道:“你們先回去吧,我再好好想想,或者找幾位大人商議一下,看看有什麼辦法能推搪過去。”說著,陸風便把幾個小丫頭送了出去。
趴在書桌上,陸風真的感覺自己好難:娶了公主,以後的事情不好辦;不娶公主,眼前的事情又不好辦。
怎麼辦呢?娶還是不娶?
一個簡單的問題,在陸風的腦袋裡開了花。
坐累了,陸風便開始在屋子裡踱著;走累了,陸風又開始折騰自己的書籍。
忽然,陸風發現了幾封蔡琰寫給自己的信。
其中一封是最近才寄過來的,只是一篇短賦,名為《望並》。
陸風展開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思君離京已二載,又見君之《思賦》,不覺感物神傷,甚覺相思。懷賈生之才落,念屈子之遠涉,感文君之情節,偶成一賦,暫名《望並》,以表心神。
餘幼好此美辭兮,雖百讀而餘香;餘幼好此絕音兮,雖日燻而不倦。
同學數載茫然兮,積年而不現君子。相互孩提戲耍兮,不覺分別為已近。
京城吳郡千里兮,竟不知君子獨行。一年分散無憂兮,命中註定能再聚。
讀萬卷書兮行萬里路,人之求學兮無盡頭。再相聚兮君子現,做美辭兮鳴絕音。
大才倜儻兮,龍鳳之姿;心憂家國兮,聖賢之德。
不知君子兮,不可為物;再見君子兮,心甚瞭然。
詩律參差兮,言笑旦旦;琴瑟和諧兮,心有所感。
洛水出遊兮,一生無再;洛陽之別兮,感心傷懷。
望君子之天一方,懷故人之分兩地;感西北之苦寒難為,嘆胡虜之兇惡暴虐。
然二載已過,功名初成。
感佩知音之才德,竟可定邊;欽羨君子之武略,胡虜遠遁。
君子之言兮,猶在耳邊;君子之約兮,翹首以待。
翹翹錯薪兮,言弋其楚;投以木瓜兮,報以瓊瑤。
深秋草木之寥落兮,春來又發;君子遠別於天涯兮,何時再來?
美辭雖有千百兮,無以言表;絕音響奏萬代兮,為誰繞樑?
懶撫綠綺兮,聊以成意;魚雁傳媒兮,唯有片言。
與君千里相知兮,天涯共此明月;他鄉見此明月兮,當知此為吾心。
讀完此賦,陸風便覺心頭一顫,神傷不已。
呆了半晌,陸風便起身來到了前廳。
典韋在站崗,王粲在看公文。
見到陸風,典韋一敬禮,王粲便也起身施禮。
陸風邊走邊道:“伯建,速派人去請荀文若、荀公達、賈文和、沮子正、田元浩、陳公臺。”
“諾!”典韋答應了一聲,便飛身出去傳令。
見陸風急忙急火的樣子,王粲不覺大為好奇,不知道出了什麼大事。
片刻之後,荀彧、賈詡幾人便都到了。
幾人到齊以後,陸風又對典韋說道:“伯建,守好前門後門,我要和幾位大人開會。開會期間,任何人不得入內。善闖者,殺無赦!”
“諾!”典韋答應了一聲,便又飛身出去了。
見陸風這般鄭重,幾人心中不覺暗想:什麼事啊,這麼重要。
幾人坐定,陸風便嚴肅的說道:“幾位都是風的心腹之人,也是幷州的肱股之臣,如今,風有一件事想請幾位幫忙,不知幾位可否願意?”
陸風說完,幾人便道:“主公儘管吩咐便是。”
陸風又道:“此事,或許會影響到你等的前程,或許,也會影響到你等的聲譽,不知幾位可願為之?”
陸風說完,田豐便道:“田豐乃山野之人,不在乎聲譽和前程。”
陳宮也道:“宮本縣衙小吏,要前程和聲譽又有何用?”
荀攸轉頭看了看荀彧,見荀彧正低頭沉思,沉默不語。便轉頭對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