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無論如何都不能扶植皇室,歷史上的曹操就是一個最典型的例子。
曹操的一生都忠於漢室,都在扶植漢室,可最後還是留下了千載罵名。所以,亂世,唯有割據一方才是上策,唯有開拓新的天地才是自己的出路。
並且,如果自己娶了大漢公主,那她一定是自己的正室夫人。蔡琰、大喬、甄宓,都要次居一等了,而自己對蔡邕的承諾,恐怕就不能兌現了。
而從自己的感情上說,自己畢竟更喜歡蔡琰,因為畢竟自己和蔡琰相處的時間最長,也最情投意合。大喬是指腹為婚的妻子,至今還沒見到長的是什麼樣呢,甄宓是聯絡甄家的紐帶,一定程度上,這兩樁婚姻都是無奈的。
回到了古代,陸風忽然又很羨慕現代的自由戀愛。
“唉!”陸風不由得長嘆了一聲,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能戀愛一回。
而如果自己不娶公主,那自己恐怕就要背上對漢室不忠的惡名,自己恐怕就難以在這個社會立足了。
怎麼辦呢?
陸風第一次感到了選擇的艱難。
趴在桌子上,望著那一跳一跳的燭火,陸風竟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醒來,睜開眼睛,陸風驚奇的發現自己躺在床上。
起床洗漱完畢,陸風便來到了大廳。
此時,趙雨等三個小丫頭已經早起多時了,正在陪著老夫人說話。而大廳裡除了他們三人和老夫人以外,就只有陸安、水伯、典韋三人和幾個丫環了。趙雲和太史慈正領著龍騎軍和狼騎軍鎮守雲中,自然不在這裡。而管亥自從成了晉陽城守以後,便有了自己的府第,也就搬出了刺史府。
見陸風來到大廳,眾人除了老夫人以外,便紛紛起身向陸風施禮。
陸風一擺手,示意眾人不要客氣,便徑直向老夫人施禮問安。眾人都知道陸風不拘小節,所以,對於陸風的手勢也不覺得失禮。
陸風施禮問安完畢,便歪在了椅子上。
見陸風無精打采的樣子,老夫人便道:“就快成為大漢的駙馬了,吾兒為何如此頹喪啊?”
陸風有氣無力的說道:“孃親啊,就是因為要成了大漢的駙馬了,我才鬱悶啊。”
老夫人奇道:“這是高興的事啊,吾兒鬱悶什麼啊?難道,吾兒竟不願做大漢的駙馬不成?”
“確實如此。”陸風點頭說道。
一聽陸風這麼說,老夫人不禁一愣,隨即又道:“吾兒究竟是為何而不願做大漢的駙馬啊?莫非,吾兒心裡放不下蔡小姐?”
見老夫人尋根揪底的問個不停,陸風不禁心中暗暗叫苦:總不能告訴他老人家大漢將亡的歷史走向吧。
於是,陸風便無奈的說道:“風曾答應老師,要以妻子之禮待琰兒。而今若娶了公主,恐怕會對琰兒不公。而大丈夫縱橫天下,又豈能失信於人?”
老夫人想了想,肅然說道:“誠信守義,忠人之托,當為君子之風。然吾兒不僅是君子,更是大漢列候,封疆大吏,平北將軍。相對於忠君守土之事,兒女私情,個人信義,又豈能與之相提並論?
忠君之事,乃人臣之大義;個人誠信,不過是君子之小義也。是舍小義還是棄大義,吾兒應自有裁度,老婦不用多饒舌吧。
並且,棄君之命,抗旨不尊,乃是謀逆之罪,當誅九族啊。此中之輕重緩急,還是吾兒自己掌握吧。”
一聽老夫人這麼說,陸風頓時心裡一驚,頭皮發麻。便連忙起身說道:“孃親教訓的是,孩子自有分寸。”
老夫人還想說什麼,卻見兩個小丫環上來了,好像有事的樣子。
於是,老夫人便扭頭問道:“你二人有何事?”
其中一個小丫環說道:“啟稟老夫人,早飯已好多時了,不知老夫人何時用飯?”
小丫環說完,老夫人便笑道:“可是,還沒有吃早飯呢,都是風兒惹的,該打!”說著,便命小丫頭下去傳飯。
而陸風也連忙陪笑道:“該打,該打,還是我自己動手吧。”說著,便假裝使勁的打自己嘴巴。
而趙雨則在一旁說道:“都沒有用力,一點誠意都沒有。”
說笑之中,飯菜便已經擺好了。
吃完飯,陸風便回到了自己的書房,想一個人靜一靜。
可陸風剛坐在椅子上,就見趙雨幾人從後面跟了進來。
陸風抬起頭,無奈的說道:“你們有事嗎?”
趙雨來到近前,一臉嚴肅的說道:“大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