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人以為如何?”
張飛和張郃想了想,又對視了一眼,便點頭說道:“好!”
其實二人心想:新來的,不管怎麼樣,先考校一番再說。
於是,陸風便對張遼和高順說道:“不知文遠和方正可敢與翼德俊儀二人比試一番?”
聽了陸風的話,張遼霍然起身道:“有何不敢?”
而高順也起身說道:“願意一試。”
見到幾個人都這麼痛快,陸風便道:“好,速去校場。軍馬伺候,十八般兵器伺候,鎧甲麼,嘿嘿,沒有啊。所以,幾位一定要點到即止,不要有所誤傷。”
於是,四人便領命退下。而陸風也領著眾人來到了校場。
晉陽雖窮,但兵器和軍馬還是有一些的。所以,不一會兒,幾個人便都準備好了。
張飛對張遼,張郃對高順。
見四人準備妥當,陸風便傳令道:“起鼓!”
於是,張飛便舞著長矛“哇呀呀”的向張遼衝了過去,而張遼也不甘示弱的揮起了大刀。當然,張郃和高順也都拍馬向對方衝了過去。就這樣,四人便戰在了一起。
張飛的長矛快如閃電,勢若雷鳴;而張遼的大刀卻如泰山壓頂,萬馬奔騰。一時間,兩人旗鼓相當,大開大合,氣勢恢宏。
而張郃和高順二人卻冷靜了很多。二人雖同是使槍,但槍法卻迥然不同。高順的槍法凌厲威猛,大有橫掃千軍之勢;而張郃的槍法卻靈動巧變,令人防不勝防。
而此時校場上計程車兵也都停止了操練,圍城了一個大圓圈,都在觀看著四人比武。同時,他們也在吶喊助威,以壯聲勢。當然,陸風等人也在緊盯著場中的形勢,生怕錯過每一個小細節。
這時,場中刀劍齊鳴,塵土飛揚;場外軍士吶喊,鼓聲震天。
三十個回合過後,四人戰得難解難分,異常激烈。而其餘眾人也都暗暗稱奇,都沒有料到張遼和高順的武藝會這般厲害。
而五十個回合以後,四人仍相持不下。
這時,沮授嘆了口氣,說道:“想不到主公竟有如此識人之明,此二人亦萬人之敵。”
聽了沮授的話,陸風心中暗喜:“知道了我的識人之明,你應該不會再為自己身居副職而感到委屈了吧。”
而其餘眾將也都點頭稱讚,誇獎二人好武藝。
但精彩,卻總是在一瞬間就消失了。
一百回合以後,四人雖有力氣衝殺,可四人所乘之馬卻扛不住了。不僅口裡吐著白氣兒,而跑動的速度也明顯變慢了。
見此情景,陸風便下令道:“鳴金!”
聽到鳴金之聲,四人便都扔下兵器,下馬向陸風這邊走來。
等四人來到近前,陸風便笑著說道:“翼德,俊儀,你等可服氣?”
聽了陸風的話,張飛和張郃相互對視了一眼以後,便哈哈大笑,一起向陸風施禮說道:“主公知人之能,我等佩服,他二人領兵,我等再無異議。”
一聽他們這麼說,陸風笑道:“二位胸襟廣闊,有容人之能,真大將之才。”
張飛道:“哈哈,主公,不是我等能容人,是文遠和方正真是好武藝。”
張飛說完,張郃也點頭稱是。
而張遼和高順也連忙說道:“主公,二位將軍的武藝,我等也是深為佩服。”
見四人並無隔閡,坦然相待,陸風便道:“諸位將軍大義,風也感佩。晉陽有了諸位將軍,匈奴人安敢再犯?諸位,犯我大漢天威者,雖遠必逐!”
陸風的話剛說完,眾將便一起大呼:“犯我大漢天威者,雖遠必逐!”
眾將呼完,校場上的軍士也一起大呼:“犯我大漢天威者,雖遠必逐!”
三聲過後,迴音不絕於耳。
而營中眾將和軍士,無不慷慨激昂,熱血沸騰。
因為這不是普通的吶喊,這是歷史的呼喚,這是飽受了一百多年異族欺凌的大漢子民,發出的抗爭的呼喚。
人最大的犧牲就是忍辱,而最大的忍辱就是反抗。忍無可忍,又何須再忍?
犯我大漢天威者,雖遠必逐!
這句大漢子孫喊了幾百年的豪言,今天再一次傳遍四野,傳遍晉陽的城牆內外,一直傳到了洛陽的皇宮,漢靈帝也不禁突發奇想:“陸子城會不會也棄官逃跑呢?”
而與此同時,正在遊獵的匈奴左賢王也不禁感到一陣冷風撲面而來,隨即,他便打了一個噴嚏問自己的軍師道:“聽說晉陽來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