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身後,還跟著兩個大漢。
走到案前,略微平定了一下喘息,張範便笑著說道:“主公,給你推薦兩個大將。”
說著,張範便介紹道:“張遼,張文遠,雁門馬邑人;高順,高方正,五原河陰人。”
介紹完畢,張遼和高順二人便向陸風施禮道:“見過主公。”
一聽說張遼和高順的名字,陸風一下子就從案後站了起來,大笑道:“正愁著沒人教,天上掉下個粘豆包。”
聽陸風說出如此古怪的話,眾人都很是納悶兒,都在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這時,只見陸風從案後走到二人面前,拉著二人的手說道:“二位真是及時雨,如今的晉陽,就缺統兵之將。”
二人見陸風如此的熱情誠懇,禮賢下士,便一齊拜倒在地,說道:“願為主公效死力。”
陸風扶起二人說道:“二位不必如此,二位相投,風如虎添翼。”
說完,陸風便命二人坐於眾將之側,大笑著走回案後。
坐定以後,陸風道:“今日得到兩員大將,公益舉薦之功不可沒。”
張範道:“此乃範分內之事,並不敢貪功,不過,範如今卻有一個不情之請,還望主公應允。”
一聽張範這麼說,陸風便好奇的問道:“公益有什麼要求?”
這時,張範便支支吾吾的說道:“主公,如今晉陽元老院以成,諸事頗為瑣碎,所以,招賢館之事,範實在是分身不及啊。所以,範以為,不如,不如將招賢館併到政務院,由文若派人署理。不知主公以為如何?”
陸風想了想,點頭說道:“公益此言有理,招賢館之事,確實應該由政務院署理。而你一人分管兩處,也確實是有些難為你了。這樣吧,我一會兒便讓仲宣寫份文書,把招賢館劃歸政務院。”
“如此,則多謝主公了。”張範施禮道。
“呵呵,公益客氣了,這也是公事啊。”陸風笑著說道。
“那範就先告辭了。”說完話,施禮已畢,張範便快步走出了軍營。
張範走後,陸風掃視了一眼營中眾將,便道:“典韋管亥聽令!”
聽到陸風叫自己,二人不禁大喜,都以為那多出的兩營之兵歸自己統領呢。所以,二人心中都在得意的想:“我們是主公的家將,多了兩營的兵馬,本來就應該讓我們統領嘛。”
於是,二人忙出班答道:“末將在!”
這時,只聽陸風說道:“文遠方正新來,尚不知晉陽練兵之法,所以,現將你二人所統領的兩營兵馬交於他二人,而你二人則負責統領新編的兩營家丁。”
一聽陸風這麼說,二人頓時洩了氣。而又要將自己訓練了十幾天計程車兵送給別人,二人便都有些不捨,所以,二人便都沉默不語,不知如何是好。
看他們倆低著頭不說話,陸風便道:“怎麼,你二人要違抗軍令嗎?”
一聽說軍令,二人便只好說道:“末將不敢,末將遵命。”說完,兩個人便無奈的退了下去。
見典韋和管亥二人退了下來,太史慈便起身說道:“大哥,文遠方正新來,我等尚不知底細,而伯建和子威卻已久隨大哥左右。大哥如此隨意的便把伯建和子威所領之兵交與他二人,似乎多有不妥啊。並且,晉陽兵馬一共也就只有這十二營,大哥如此草率的便將兩營兵馬交與他二人,我等實不放心。”
太史慈的話音未落,張飛也起身說道:“三將軍說的有理。他二人雖然長的很是魁梧,但具體武藝如何,我等並不知曉,所以,他二人初來乍到便各領一營之兵,我等不服。”
張飛說完,張郃也道:“不錯,我也不贊成他們領兵。”
他們三人說完以後,其餘的眾將雖然都沒有再說什麼,卻都用眼睛一直盯著陸風,看陸風如何裁決。而於禁卻只是低頭沉思,不聞不問。同時,賈詡和沮授雖然也在盯著陸風,但表情卻沉靜似水,看不出是贊同還是反對。不過,崔言田疇和駱符三人的表情卻和眾將一樣,似乎,他們也在為典韋和管亥打抱不平。而張遼和高順二人卻倍感尷尬,很是窘迫,卻又無可奈何。
見到此景,陸風笑道:“那怎麼辦你們才能服氣呀?”
張飛道:“不須別的,只要能勝過我老張就行。”
張郃也道:“對,比試一番,我與翼德對他們二人。若能勝過我們,我們便將所領之兵也給他們了。”
陸風笑道:“你二人皆萬人敵,天下間又有幾人能勝過你二人?這樣吧,戰成平手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