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笑把一點酒塗在手臂上,那塊塗了酒的面板就像變戲法似的浮起小紅點,他們看得目瞪口呆。
“世界真奇妙!”我笑著喝茶。
等送走所有的人,我趕上末班車回到家,在樓底隱隱約約看見一個人影,是秦叔,我驚訝著走過去,“秦叔你怎麼在這裡,你等多久了,很冷的!”
我趕緊把秦叔往樓裡帶,、。
“小少爺,我就來看看你,沒喝酒就好。”秦叔慈愛地看著我。
“當然,我說不會喝酒就不會喝的,你不要擔心我,那個……秦叔,我今天在電話裡的說的話,你沒生氣吧?”
“小傻瓜,秦叔還擔心你生秦叔的氣呢!”
聽到秦叔這麼說,我就安心了,“秦叔,今天很晚了,要不在我這裡住吧?”
秦叔搖搖頭,“我還是要回去的,呵呵,我不能曠工的。”秦叔說的有些無奈。
“好吧,我知道管家這個職業是全天候,外加全年無休,勞動者階級就是沒辦法的,被剝削是必然的,想開點看淡點就好!”我嘆口氣,拍拍他的肩,那個表情看得秦叔一陣大笑。
“看到小少爺現在這個樣子我就安心了。”
“嗯,那麼回去的路上小心點,我送你出去打的。”
“不用的。”
“要的,我還想和你說說話,呵呵。”
………
我以為日子會這麼平靜地過下去,我幾乎忘了楊卓飛還有個無情的老爸,據說他還有個在國外的弟弟,那個才是他老爸承認和疼愛的孩子,這些都是聽秦叔偶爾說起,我不太在意,畢竟我沒有意識到並且也以為我不會和他們再有所交集。(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阿飛,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好的,老大。”洪老大已經對這個由黎兵起頭的名稱從反抗到認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