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量了一下衛憂之後說道:“你瘦了,我從沒有見過你這個樣子。”
藍若冰好奇的問道:“難道天下還真的有人能把名動天下的衛憂傷的如此之重?”
衛憂笑著不知要如何回答:“呵呵,……喀喀……”
藍若冰見狀,打趣的說道:“除了你這漫不經心的態度還是和以前一樣之外,你這個人已經不大一樣了。”
衛憂一聽藍若冰這麼說,說道:“哦?有哪裡不一樣?你倒是說來聽聽。”
藍若冰又上下打量了一下衛憂,最後目光停在了衛憂右額頭上那塊凹凸不平的硬額上說道:“你右額頭上那塊凹凸不平的硬額……是怎麼回事?”
衛憂一聽藍若冰問起了此事,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之後說道:“唉……其實我這七個月來一直都苦惱這個……我好像忘記了一些東西,一些本該屬於我的過去的東西。”
衛憂停頓了一下之後,接著說道:“每當我要回憶起它們的時候,我的頭就疼的彷彿要炸開一般,好像有人在一直強行阻止……阻止我開啟過去的那扇門……”
藍若冰若有所思的說道:“那你記得的最後一件事情是什麼?如果你記得我這個好朋友,那就證明那個洗去你記憶的人,只是抹掉了一段過去而已。”
衛憂聽了藍若冰的話了之後說道:“……那年端午前三個月,家父就對我說和奔雷手陶陽有趟遠遊。他雖未名言,但是我卻從他收拾的行囊中,看到防蠱的藥物。現在想來,必是為了尋訪當年失落在斷天涯的《焚石密卷》。”
衛憂停頓了一下,若有所思了片刻之後接著說道:“端午節時,有人到我府邸前求見,等我接到通知後出來的時候,門口已經沒有了人,只有右邊的石獅的爪上掛著一串珠串……和一張……”
衛憂的右手不自覺的就摸著自己的下把說道:“和一張……”
衛憂沉思了一秒鐘之後說道:“一張上面寫有《焚石密卷》的白紙。”
衛憂停頓了一下之後接著說道:“而那日端午來送珠串和《焚石密卷》的人,雖然我沒有見到,卻聽通報的家人說,是一位手持煙槍,身背藥簍的苗疆老人。”
藍若冰聽了衛憂的話,驚訝的說道:“《焚石密卷》?”
藍若冰停頓了一下之後說道:“相傳那是百年前邪派高手伊夢斜所有,他魔功初成之時,持之縱橫萬里,無人能敵,後來於一位異教宗師白髮三千丈約戰於苗疆邊域斷天涯。竟將那有兩百年功力的高手打下斷天涯,心肺五臟俱廢,這番功力,可謂匪夷所思。但自伊夢斜百年之後,想尋到這本《焚石密卷》的江湖人前赴後繼,但是卻都一無所獲。”
藍若冰說道這裡,叫了一聲衛憂的名字道:“衛憂。”
衛憂問道:“告訴你我在此地,令你日夜趕來這裡的又是什麼人?”
藍若冰說道:“是個身著紫服的苗女,她右手腕上掛著一串珠串,顯的分外顯眼。”
衛憂一聽,連忙問道:“是不是這樣的珠串?”
衛憂說著,連忙從衣服裡拿出一串珠串讓藍若冰過目。
藍若冰看了之後,說道:“是的。”
衛憂聽了之後,把珠串放回衣服之內說道:“這珠串,本是我母親生前的陪嫁之物,母親病逝之後,父親為表思念之情,就一直帶在身上……這兩個珠串……它們,本來是一對。”
藍若冰聽到這裡說道:“難道說……”
衛憂憤怒的說道:“不錯,那苗疆的老人送來其中的一個,而那苗女又帶著另外的一個,那我的父親,他老人家,只怕早已不在人世了。”
腦海裡的怒氣翻騰,佔據了所以的空隙,熟悉的感覺迎面撲來,這悲痛竟然是如此的清晰,彷彿他曾經經歷過一般……
衛憂憤怒的說道:“是誰殺了我的父親,這債我一定要用他的血來償還。”
這牽扯出的記憶是如此的痛苦,彷彿有把刀在他的大腦裡攪動,他的身軀開始搖晃,只能極力的抱著冰冷沉重的劍,劍在鞘中震顫出聲。
藍若冰看見如此的衛憂,打趣的說道:“衛憂,你不是想連我也殺了吧。”
藍若冰走近了衛憂幾步說道:“看來那個人把你的記憶抹去的並不徹底啊。”
藍若冰停頓了一下之後說道:“看來我不得不這麼做了……”
藍若冰說著聲音一下子變的冰冷生硬:“受死吧。”
衛憂聽後,連忙使出了衛家劍法,兩人開始爭鬥起來。
當衛憂用出衛家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