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牧南亭也不是愚鈍的人,仔細一想,幾乎什麼都明白了,頓時只覺得一後背的冷汗。
他雖然不知道慕容長情的名諱,但是姓慕容的本來就不多見,況且還有仇姓葉不多見,仔細一疏離,這才恍然大悟。
因為慕容長情太過年輕,所以牧南亭完全沒有想過,他竟然就是魔教教/主。魔教教/主慕容長情在道上也成名許久了,卻很少有人見過,牧南亭也是頭一次見。
而倪葉心不知道是什麼人物,牧南亭覺得,恐怕也是魔教中人。倪葉心之前一直管慕容長情叫慕容大俠,牧南亭還以為是引人耳目的稱呼。他可不知道,那其實是情/趣稱呼……
仇無序上/上/下/下打量著陸延,陸延現在傷的太重,仇無序有把握五招之內就把牧南亭和陸延兩個人降服。
仇無序表情很淡定,說:“你是什麼意思?”
“這不是很明顯嗎?”
這個時候,突然有人推門進來了,來人竟然是倪葉心和慕容長情。
仇無序和陸延兩方對峙,而牧南亭是緊張過/度胡思亂想,都沒有發現屋外有人。
只是隔著一層薄薄的門板,倪葉心就在門外,自然聽的清清楚楚,乾脆推門就進來了。
倪葉心起了床,本來是打算和慕容長情一起來看看仇無序審問犯人審問的如何了,沒想到就更到了更有趣的事情。
倪葉心和慕容長情走進來,慕容長情轉身去關門,倪葉心則是揹著手,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樣,說:“陸兄突然點破你們的身份,無非就是有兩種可能啊,第一撕/破臉威脅我們,第二他有求於你們,想要借住你們的勢力。”
陸延一聽就笑了,說:“倪兄說的是,不過我是有求於幾位的。”
剛才還劍拔弩張的,現在突然氣氛就變得緩和了下來,牧南亭卻還是挺緊張的,因為他可是名門正派之後啊,還是頭一次見魔教的人,還是這麼多魔教的人……
倪葉心一瞧牧南亭緊張的樣子就笑了,說:“牧少俠你別怕,我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
慕容長情只是看了倪葉心一眼,對於倪葉心調/戲牧南亭沒有理會,而是對陸延說:“你要說的是何事?”
陸延說:“我要去一個地方,希望幾位能夠護送我安全到達。本來我想要一個人去的,但是現在看來,這一路上顯然不會太順利了。”
牧南亭一聽,奇怪的說:“你要去哪裡?為什麼不和我說,我也可以護送你去啊。”
倪葉心笑了,說:“這不是顯而易見嗎?陸延深知牧少俠武功不到家,你護送他去,他恐怕是到不了的。”
牧南亭:“……”
牧南亭氣了個好歹,他怎麼說也是牧家的少爺,雖然自己武功不夠好,但是振臂一呼,也會有人為他賣命的。
倪葉心調/戲完了牧南亭,就問陸延,說:“那陸兄,我們護送你過去,你要給我們什麼好處呢?”
陸延沉吟一陣,說:“我可以告訴你們一個木盒子的下落。”
“木盒子?”慕容長情說。
他這才想起來陸延是有一個木盒子的。
倪葉心說:“聽起來這個交換條件還是不錯的,你說呢大俠?”
慕容長情說:“你要去哪裡?”
陸延說:“路不遠,如果天氣好,再往北走,三四天也就到了。”
陸延並沒有把具體的地點告訴他們,不過聽起來還算是順路,慕容長情乾脆點頭,說道:“成交。”
牧南亭聽他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就非常不高興了,根本沒自己什麼事兒,非常不滿意的說:“正好我也要向北走,我要跟著你。”
陸延皺了皺眉頭,說:“你……”
他剛要說讓牧南亭不要跟著,但是牧南亭已經轉身就走了,顯然是已經打定了注意,根本不聽他說話。
牧南亭氣得不行,覺得陸延嫌棄自己,自己的確不可能比慕容長情的武功還高,也比不過什麼魔教長老,不過如果剛才沒有自己,陸延早就被那三個殺手殺了。
牧南亭一走,倪葉心就說話了,說:“陸兄,牧少俠他生氣了呀。”
陸延有點著急,說:“那如此,我們就說定了,如果明日天氣好了,就立刻上路。”
慕容長情點了點頭,陸延就趕忙捂著傷口去追牧南亭去了。
倪葉心見他們走了,也拉著慕容長情要去湊熱鬧,慕容長情還想問一問仇無序,殺手拷/問的如何了,不過沒來得及問,就被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