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尼采》、《古代呼聲》。他給人“一個激烈的自由主義者”印象,沉寂多年後因發表評余光中的系列文章聲名大振。
陳鼓應與余光中不存在個人恩怨。十年前,他們同是《文星》的作者。余光中給人的印象似乎也是自由*人士,可《狼來了》發表後,陳鼓應改變了看法,並把他的作品全部找來細看,發現問題頗多頗大,其中最重要的是沉湎於資本主義病態生活的頹廢意識和虛無情緒、買辦意識和自我膨脹。他的作品裡絲毫見不到他對別人的關心,也見不到他對社會人群有任何的關懷。他到了美國以後,看到高聳入雲的帝國大廈,以及千里公路,萬里草原,他立刻就被那裡的物質文明所震懾,回頭想到中國的貧窮,由此產生了民族的自卑情緒;又由於向美國的認同發生了阻礙,就越發對自己的民族國家產生了羞辱感,因而有一連串羞辱祖國的文字出現。21
有了這些看法後,陳鼓應便以一個讀者的身份連續寫了“三評”:《評余光中的頹廢意識與*主義》22、《評余光中的流亡心態》23、《三評余光中的詩》24,並結集為《這樣的詩人余光中》25出版。
對《狼來了》這篇文章,陳鼓應同意徐復觀的說法:這是拋給作家的血滴子。這不能單純從“*”來解釋:“實際上他寫《狼來了》的真正動機,只是因為有一群新起的作家影響了他的作品的市場,吸引走了他們的讀者;只是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他便不惜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