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想請你幫個忙。”
“上車了,快,開車了,呂強,走啊。”
一個不熟悉的聲音在那邊遠遠地傳過來,我又聽到火車的鳴笛聲,他好像在火車站,走路帶出的風聲從話筒裡傳出來,我也沒有掛電話。
過了一會兒,他才笑著說“那正好,我跟同學正好要去北京考試,我到了之後就去找他,什麼請不請的,何肅你不把我當兄弟啊?”
我笑了一下,說“行,那謝謝你了,等會兒我把他的電話號碼發給你,你到那兒了就跟他聯絡,你也知道,他不能說話,我擔心他出什麼事。”
呂強一副我什麼都知道的樣子在電話那頭哈哈大笑,我把手機掛了,扔在床頭,俯身收拾被褥,突然還真有點兒不習慣,以前這種事情都不是我乾的。
這次開學之後,班主任沒提再調座位的事情,就是每次看見我的時候就得瞪我,恨不得把我皮給扒了。
我得在月考的時候考個好成績給他看看,不然我沒被高考殺死,就被班主任的眼神給弄死了。
呂強到達北京之後一天就給我打了電話,說他已經聯絡上聞孟涼了,人沒事兒,他去把聞孟涼接到了自己的酒店住,人看的緊緊的。
到時候他考完試回來,就把聞孟涼一併帶回來。
我問他知不知道聞孟涼怎麼會跑到北京去的,他說聞孟涼說自己姐姐在那兒,是去找姐姐的,詳細的也沒多問。
我一直都知道聞孟涼有個挺有錢的姐姐,也就沒怎麼懷疑,好好地謝了謝他,答應他回來了請他吃飯,便把電話掛了,此後十幾天,也沒再聯絡過。
而聞孟涼,也從未給我發過簡訊,漸漸地我也就習慣每天早上晚上到小飯店裡去吃飯,屋子裡被我收拾的井井有條,一個人與兩個人,似乎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在也是安靜,不在,也是安靜。
下課我坐在座位上看上次物理考試的試卷,我在電磁學上有點兒薄弱,而這方面的大題分值又特別高,我現在得把這點兒弄好,要不然高考時理綜就該拉分了。
正在為這個電子運動的方向糾結著,被常軒峰戳了一下脊背。
“何肅,這個單詞什麼意思來著?我記得咱初中就學過了的,怎麼就給忘了?”
他做的這道題是考非限制性定語從句的,他指的那個單詞是which,選項C。
這麼簡單的東西都不會,我無語地看他一眼,說“哪一個。”
他是問意思的,還特意提了一句初中時候學的,應該不是要問在這個句子裡是什麼意思。
他正在咬筆帽,聽到我說完,指著又說“就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