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帝王傳承有關,若是全然隔絕於外:這國體也難穩下去。
然後李肆就說,那好,我讓點步,但是皇室奉養,國家也必須承擔一些,眾人才醒悟過來,原來李肆是在退兩步進一步,跟他們談生意呢。
拿出談生意的架勢來,事情落到實處,這“談判”就能見到進展了。隨後大家達成共識,皇室自然要享受諸多特權,國庫還要在各處予以專門補貼:具體一項項確定,皇帝雖不能隨意劃拉國庫銀子到內庫,但也不能腰包空空。
至於皇室宗親的待遇,明時宗室的教訓猶在眼前,反而是宋時宗室,規模既有控制,宗室又能參與政事,只是不能當閣臣而已,宗親與國相處比較和諧,大家都同意以宋製為基礎進行完善。
再說到嫡位傳承,爭議就出來了,李肆擺出強硬姿態,宣稱絕不由外廷朝臣摻和,惹得不少文臣慷慨陳詞,甚至還有人準備在殿上撤潑打滾,好換一頓廷杖。英華新朝的第一頓廷杖,幾乎所有文臣都搶著想挨,這可是青史留名之事。
可惜,李肆沒給他們機會,板子有,只是用來叉人的,誰拿出一個諍臣的模樣來玩肉諫,直接叉出去,取消朝會資格就行了。
華夏的事就是這麼扯蛋,李肆還沒兒子,眾人就開始爭了。也不是爭該立誰,而是爭這事該誰說了算。
在眾人喧囂的反對聲浪中品出了“反動勢力”,的強大,甚至連心腹嫡系都包括在內,李肆只好讓托兒李朱綬上臺,拿出了早準備好的備遠方案,那就是不學北面康麻子那般不立儲,在世之時,至少會把太冇子是準確定好。
想到李肆還沒兒子,此事還不是迫在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