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見伯眼中,這三人根本就已被南蠻收買了,他鄙夷道:“既是我抓的,自然我來背!”
想到盤金鈴已上了馬車,鄂爾泰也懶得跟他多話:“人既已給了我,放不放也不由你,來人……”
轟的一聲,馬見伯竟然撞破土牆,衝到了屋外,還高聲喝道:“護住這馬車,我們走!”
三人愣住,就聽馬見伯接著道:“我就不信,除了你們,就再無人敢與朝廷分憂!”
直到馬車絕塵而去,三人才醒過神來,可他們帶著部下一路披星戴月而來,哪還有半分力氣去追。
年希堯呢喃道:“早該跟他說實話,我們三人的書桌上都擺著一顆家僕的腦袋,還壓著一封信,說盤大姑沒有安然無恙地回去,我們的腦袋就丟定了……”
袞泰望著馬車疾馳而去的方向,痴痴地道:“那白痴是要去哪?”
鄂爾泰捏著拳頭,全身發抖。他非常氣憤,氣年希堯壞了他的事,原本他溫言安撫,就能順利將盤大姑轉到手中,直接禮送回去,就能消弭一場大禍。同時也氣馬見伯,那傢伙怕是已被追得魂飛魄散,完全成了痴呆,連一點大局感都沒有。但同時他更害怕,袞泰這個問題,他很清楚答案。
聽到鄂爾泰吐出“武昌”兩字,年希堯和袞泰幾乎要攤在地上,同聲驚道:“張伯行!?”
接著他們如撈救命稻草一般地扯住鄂爾泰,“鄂兄!此番只有你作得中流砥柱了!”
鄂爾泰喘了好一陣氣,才決然拂袖道:“罷了,我親自去面見李肆,至少把我們和朝廷都摘出來。袞泰急趕武昌,壓住張伯行,讓他不要亂來。你我三人也得馬上急就密摺,讓皇上定奪,此事絕不容耽擱!”
袞泰此刻腦子卻轉得太過靈光,訝異地道:“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