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接他大清之地,而且還只為作生意,百年之內,看起來是沒什麼大害的。
此前他就一直在揣測李肆背後的勢力,現在施世驃的奏報,終於弄清了這個疑惑,讓他是又氣又驚。氣的是,那等歐人如此狼子野心,居然勾結他治下民人作亂驚的是,洋人真要打來了,他該如何應對?
從黃昏一直楞到深夜,康熙終於定下心神,讓兵部下諭給閩浙等處海關,囑其透過行商急急聯絡歐人,問清楚到底是哪國在背後勾結李肆,然後才將注意力轉到李肆本人身上。歸根結底,洋人只有船沒有人,就算有洋人撐腰,解決李肆才是根本。
“又是這幾策?就沒眼前能用的?”
聽胤禛又在說他那一套,此時的康熙卻沒有太過惱怒,李肆確實讓人頭疼,胤禛視他為生死大敵,也不算太自怯。
“事有輕重緩急,怎可被一跳樑小醜亂了國政根本?”
康熙像是在斥責胤禛,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皇阿瑪……”
雖然早有預料,但見康熙這般篤定,胤禛心中卻還是呼呼吹著冷風,但想到之前胤祥的話,也覺說到這已是極限,再不敢提他的那幾策。
“果然不能讓你來坐這位置,真要用了你這幾策,日後這天下,我愛新覺羅家早晚得改了漢姓”
康熙暗自嘀咕了這麼一句。。。。
更多到,地址
第二百八十八章 從軍心如鐵,三娘自斷髮
() 南澳總兵府,睡上總兵大床時,喝得半醉的革肆只經有些混淆了時空,迷迷糊糊地在想,總兵知府提督巡撫總督,這一路的床都睡過來了,就該都貼上“李肆到此一睡”的標籤,最後把這標籤貼到紫禁城和暢春園的龍床上去。對了,以後自己睡的床也該是龍床了吧,那得讓木匠打造得結實點,不然可扛不住四個人折騰。“夫君……”,三娘忽然在夢裡現身,李肆醒了半分,知道自己做夢了,他還真是有些想家,想他的三個媳婦,來,上龍床試試。“大君!都日到正午了,還睡!”嚴三孃的聲音更大更清晰,還帶著一分惱意,李肆不捨地伸手,就算是做夢,也要享受足才行”……咦,這手感怎友如此真切?李肆艱辛地睜開眼睛,滿屋光亮”真是中午,絕麗身影正俯在床前,將熟悉的清香氣息一**推送而來,而自己的手,正如夢境一般,正肆意享受著。“小紅在身後呢……”紅暈在嚴三娘臉上急速瀰漫,她咬牙切齒地對李肆說著,眉角卻微微機著一絲渴盼,跟李肆分開一個多月,她已覺無比漫長。“三娘!?”,李肆徹底醒了,這是南澳,不是廣州,她怎麼來了!?“黃埔講武學堂教導總監嚴三娘前來述職,天王殿下!”嚴三娘退了一步,抱拳朝李肆呼喝著,語氣神態無比認真,差點把李肆逗笑了,可接著他就瞪圓了眼睛,不對勁,很不對勁!三娘一身火紅制服,戴著制式八角軍帽,帽下齊肩短髮飄灑,頗有一番李肆熟悉的前世颯爽風姿。齊肩短髮!?這時候李肆腦子才轉過神來,知道問題在哪了,嚴三娘,居然將一頭青絲剪了?“三好……你這是……”李肆沉下了臉”夫為妻綱,嚴三娘你居然不經我許可,就擅自剪了長髮,好大的膽子!你知不知道,披灑開一頭長髮的身姿,可是讓我最覺迷醉的麗色?“你不是說,身為軍人,就要斷髮明志麼?”三娘低頭望腳尖”語氣很有些虛弱。“軍人?軍人斷髮,可不是你這般斷的,得像我這樣!”李肆摸著自己的平頭,語氣很是不善。“大君,範晉把短訓班都拉到了新會去看戲,我在黃埔一個人待著也沒意思,關苞和九秀都囑我過來看看你,就跟著銀鯊號來了。這不是要過年關了嗎?總不成讓你一個人孤單著過。”三娘聽出自己丈夫生氣了,臉一側朝侍女小紅施了個眼色,把她支走,然後跺蓮足扭柳腰”開始扮哀怨外加耍賴撤嬌。從安九秀那學來這一招,她只覺一直都很管用,卻不知道李肆是見她演得不像,很是好笑而已。可現在李肆卻笑不起來,心中還在唸叨,頭髮呢?我的,不,你的頭髮呢!?“我要從軍!你答應過我的!”,見軟的不行,三娘柳眉一豎,要來硬的了。“我是沒親身實地打過仗,可賈昊吳崖那幫小子,當年還是我教的他們,現在都能統領一軍!幾乎所有的營指揮,最早也是我教著走佇列!夫君,我知道你著意我的安全,我不上戰場,也不找你討什麼軍統制營指揮的職務,就讓我跟在你身邊,知道你帶著小子們在做的事到底是個什麼情形,這都不行嗎?”語氣由硬轉軟,說到後來,三娘已是鳳目含淚,這夫君總想把她們姐妹當金絲雀一般養著……三娘臉上的悽婉頓時扒下了李肆刻意繃起來的冷臉,心想自己確實把三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