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廣州,你覺得呢?”
之前說到廣州攻略,除了商貨上的觸手,李肆就想到了盤金鈴。廣州龍蛇hún雜,在商貨之外,支撐點越多越好,所以他想讓盤金鈴到廣州開一家麻風善堂,既是立名,又是掩護。
盤金鈴微笑答道:“好。”
李肆人早已不在,盤金鈴依舊僵著,臉上的笑容像是鉛鐵鑄就,久久未散。
第一百二十八章 掃地送客
() 第一百二十八章掃地送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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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ī冠山下,司衛營地,嚴三娘雙手端著一杆槍,人也僵了好一陣。
這不是紅纓槍,接近六尺長度,前端是鐵管子帶著一柄短窄刀,後面是一陀漸漸變粗的木柄,去掉短窄刀的那三四尺長玩意,她大概能認出來,該是鳥槍,可絕沒見過多長了把刀的鳥槍。
“你讓我教槍術,就是用這……槍麼?”
嚴三娘心說居然還把這玩意叫槍,真是侮辱長兵之王的名頭。
“沒錯,我是想讓你總結一套刺槍術,既然你紅纓槍用得那麼好,怎麼用這東西也該有心得,觸類旁通嘛。”
李肆對嚴三孃的期待就是這個,之前他苦思冥想的刺刀術總覺得彆扭,而司衛們練出來的成果也五huā八mén,歸根究底,是他對技擊原理不夠了解,這刺刀術不過是照貓畫虎而已。
現在有了個日後的武學大師,由她來重新整理,應該能有顯著的改觀。否則司衛只jīng於火槍,一旦近戰,遇上稍微強一些的敵手,可能就要抓瞎。
“這個……我自己還得熟悉一下。”
嚴三娘手腕輕振,長槍呼呼轉起槍huā,李肆暗歎,不定司衛沒練熟刺刀,先練熟了儀仗隊的huā槍。
就像程式設計師程式設計一樣,開發應用,先得溝通需求,李肆跟嚴三娘jiāo代起來。
“學這刺槍術的人,都沒什麼武藝根底,所以動作必須jīng,要點必須少。”
“用這刺槍術的場合,都在紛luàn的戰場上,環境有很大限制,所以不能有太多虛招,要則就是儘快擊倒敵人。”
“這刺槍術就只靠前端的刺,後端的砸,遠刺近砸,槍身用來格擋,就是這麼簡單。”
李肆說了一大通,嚴三娘鳳目連眨,她開始來了興趣,走到一具用來模擬訓練的人形木樁前,沉肩跨步,雙手斜端長槍。
“就是刺而已?這帶刀的鳥槍,也的確只能刺,不過要練得jīng熟,也得下一番大功夫。”
鶴鳴般的清叱驟然響起,嚴三娘身影彈動,沒錯,李肆看得清楚,彷彿她身上的脊柱就是一根彈簧,輕輕一震,就傳出一股輕靈勁力,朝著全身鼓dàng而去,腰身幾乎在同時輕輕旋動,將這力量傳到肩頭,再至手臂,層層加幅。而她整個人朝前的邁步,也跟這鼓dàng之勢幾乎融為一體,如果能有高速攝像機將她的動作拍下來,李肆相信一定能看到她身體周圍的空氣也在同時掀起了一股細微的jī流,被腳步引著裹向前方。
蓬……
黑髮拋起,那木樁的背面也噴出細碎木屑,將一截刀鋒亮了出來。
嚴三娘鬆手,長槍的刺刀已然貫通木樁,帶著槍穩穩紮在木樁上。
低低chōu氣聲在旁邊列隊的百多名司衛裡回dàng著,這厚有尺許的木樁雖然比不上鐵木,可也是陳年老松木,瞧正面那些坑坑窪窪的痕跡,最深的不到半尺,那還是力氣最大的胡漢山用刺刀造出的戰果。而這個xiǎonv子,居然一槍貫透,身上到底藏著何等勁力!?
前排領頭的吳崖更是艱辛地吞著唾沫,他下意識地mō了mō自己的xiōng口,還沒痊癒的肋骨正隱隱作疼,心想當時嚴三娘那槍頭真用足了勁力,再有三個自己,也要全串在槍上。
“看木樁上的刀痕,你的人還得從最基礎的發力練起。”
嚴三娘毫不客氣地踩著司衛的臉,可沒人敢有半句反駁,包括李肆。他雖然不懂武藝,卻知道如何用力還真是一mén科學,嚴三娘並沒有超人勁力,但她知道該怎麼調動力量,做到常人不可能之事。
“不過這鳥槍,想讓它遠近都能殺敵,是不是有些異想天開了?”
嚴三娘還是對這古怪的武器很不感冒。
“人類失去了夢想,世界就會黯淡無光。”
李肆微笑,用拳腳刀劍,我不行,用火槍大炮,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