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功。認真說起來……他控大江船上百。此番集米,他也該投進了不少銀子。湖南米過來,算上運費也不過一石七八錢,就算廣東米價最後降到一兩,論均價,他也能賺上一倍。”
趙弘燦有了思量:“以弱冠之年,就能控北江一路,握上百江船,隱隱有之前張元隆的氣色了。”
幕呵呵笑了:“若李肆是張元隆,東主莫不成想做噶禮?”
趙弘燦一笑:“那怎麼一樣,我又沒女兒。”
幕跟著他一起笑了。
趙弘燦沒女兒,滿丕也沒女兒,可有人的女兒,已經準備了多時。
“我原本料著會有諸多收穫,可這一樁,還真是意料之外……”
廣州西關十八甫上九甫北面一處偏僻莊院裡,李肆接過彭先仲遞來的書信,一邊看一邊嘀咕著。
這書信上倒都是尋常的客套話,還附著的一張單子就不尋常了,是一個姑娘的生辰八字。
“也是情理之中嘛,總司,先前你沒瞧上人家的十姐,只好送上正牌的九姐了。”
彭先仲的回話還帶著絲調侃的語氣,書信是安合堂安家送來的,除了約見相談之外,附著的這張單子用意再明顯不過。想來之前一直沒拿定主意,現在見李肆以高昂之姿踏進廣州,再也不敢怠慢,趕緊奉上自家閨女。生辰八字直接送過來,那就是想讓李肆給個話,他們就把人打包送進門,什麼名份都不必再談。
“早幹嘛去了,現在我可沒心思收女人,廣州城……正敞開胸懷等著我呢。”
李肆嗤笑道,他這話可是沒一點誇張,桌子上還擺著數十份請柬,全是廣州各家豪商送來的。就憑他北江船行在此次運米行動中的登臺亮相,就足以讓這些豪商另眼相看。更不說那些知道一些內情的人還揣摸出了他在船行之外的勢力,能牽動湖南江西那麼多商人一起行動,這本身就是攝人的實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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