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僱傭上千人的工場也只集中在少數大城市。國內工商對金融資本的吸引力還不足,海外事業更受青睞。甚至具體到人工上,國內工商對人工的需求雖旺,卻還未旺到不擇飢渴的地步。之前出**了更嚴苛的禁奴禁不義工契法令,沒有遭到太大牴觸,就可以從另一個側面應證這一點。
拿宋既的樓論來形容,國內工商,尤其是工業的樓層還不夠高,容納能力有限。國庫收入的構成也很清晰地作了說明,聖道二十三年,國庫收入一億九千萬,其中關稅、商稅、契稅、殖民特許費等流通領域的收入佔了百分之六十,工業方面的公司稅和銷售稅僅僅百分之二十出頭,這裡面還包括國有大型鋼鐵、造船和機械公司的貢獻。
接著宋既談的問題,即便是在經濟學上有相當造詣的李克載也兩眼發暈:產業升級和產業佈局。
“當日御前會議,實際在談英華百年大計。首要一點就是納農入廓,把束縛于田地的人口吸納到城鎮裡來,由城鎮裡的工商接收。在此之下的工商類別分佈,就是重造一番佈局,沿著江河以及未來搭起的直道乃至鐵道,建起一條條由工商高樓匯成的血脈。”
“嶺南已被定為冶鐵、機械為主的大區,江南被定為紡織和各類日常商貨的大區。兩條線交叉輻射湖廣,同時陝甘和北方作為流通之門,向更北和更西輸送商貨。這是當日議定的大略佈局。”
這一番解說僅僅只是背景,李克載拉回到主題:“孟加拉乃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