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干。”
“那如果你傷害了你的人呢?”
我危危的眯起鳳眸,凜然道:“傷我一根頭髮,就剃成禿瓢。傷我一根手指頭,那就砍掉一隻手。如果膽敢
侵犯我,就閹了他,然後餵了春藥丟進姑娘堆裡去,讓他痛苦而死。”
夫君忽然臉色蒼白。
額……一不小心說漏嘴了,這些日子白吃白喝人家的,我一直都裝得很小心,假裝自己是一隻特別無害的的小東西。
我趕緊轉移話題:“那個,那個姑娘後來怎麼樣了,難道她就一點都不喜歡你嗎?”
夫君憂傷道:“本來她也是喜歡我的。都是我不好,我剋制不住自己,是我向她索取了太多的東西,傷害了她。”
我的耳根都紅了,我覺得這個話題可以就此打住了。要是再聊下去的話,估計夫君都要把那些細節描述出來給我聽了。
於是,我乾笑著說:“夫君,我們還是先吃飯吧。”
吃完晚飯後,夫君照例要去書房忙活了。
我收拾碗筷的時候,瞅著夫君的袖口繡著一條歪歪扭扭的醜醜的東西,不禁感慨道:“夫君,你袖口上的這隻蜈蚣繡得真是栩栩如生。”
夫君嘴角一抽,默默的說:“這是龍。”
我啞然,夫君果然是有些重口味。
只見夫君忽然將長袍脫了,交到我的手裡,勾唇笑著:“給左邊的袖口上也紋上一隻吧,不然顯得不對稱。”
我謙虛的推諉著,說這麼栩栩如生的龍我繡不出來。夫君卻將袍子往我手裡一塞,對我信心十足:“你可以的。”
然後,我拿起了針線小籃子,坐在燈下,開始做女紅了。
那夫君的長袍帶著他的體溫,的袖口溢位了清雅的香氣,讓我一陣心悸恍惚,明明是我夫君的外袍擱在懷裡,但是,卻感覺是我在夫君的懷裡一般。然是,我一邊做著刺繡,心裡想著的卻是夫君。
一陣飛針走線之後,我十分難為情的發現,我還當真繡了一條一模一樣的蜈蚣在夫君的另一邊袖子上。
我難過的看著兩條醜不拉幾的‘龍’,一左一右的歪歪扭扭的鑲嵌在夫君那華美的白袍上,十分的難為情。
但是,我轉而一想,還好穿這件袍子的人不是我,丟臉的是夫君又不是我。
如此一想,我便又精神振奮了起來。還好夫君是個重口味,喜歡這樣的女紅,不然,我可真是連半點報答他讓我白吃白喝的機會都沒有了。
於是,我興高采烈的抱著夫君的袍子,衝到了夫君的書房前,輕輕地敲門:“夫君,袍子我繡好了,我拿進來給你好不好,晚上涼,你剛好披上。”
可是,房裡的燈亮著,夫君卻並沒有回話。
我好奇的透過房門的門縫往裡看去,我驚訝的發現,房間裡竟然空無一人。
艾瑪!
我嚇得一下子跌坐在地上,夫君怎麼憑空消失了?!
這是一個詭異的地方,而夫君就是最詭異的存在。這裡的萬頃桃花林無邊無際,一眼望不到盡頭。夫君每天來去無影,真不知道他究竟是幹什麼的。
正當我安撫著自己的小心臟的時候,忽然,透過門縫我看見書房裡從天而降一道白光,然後落地化成夫君。而他的手背上赫然有一道劍傷,鮮血直流,那傷口有些深,隱隱可見白骨。
我坐在門外,連大氣都不敢喘。
只見夫君左手凝聚著一道仙氣繚繞的白光,按在受了傷的又手背上治療著,他看都沒朝門口看一下好像就知道我在門外:“進來吧。”
152。少年又被綁架了【152】
“進來吧。”
聽了夫君的話,我就立即抱著夫君的袍子,老老實實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
本來以為夫君會訓斥我為什麼站在他的門口偷窺,可是我沒想到,夫君開口第一句話竟是:“靈兒,沒嚇著你吧?”
我用力的搖搖頭:“你受傷了是麼?能傷到你的人,一定是個強敵吧。”
夫君手上的那陣仙光消散之後,他手背上的傷竟然全都好了,面板光滑,竟然看不出半點受傷的痕跡鰥。
我目不轉睛的看著。
夫君對我伸出了那隻被修復的完美無缺的玉手,示意讓我過去:“不要擔心,我沒事。過來,幫我穿衣。砦”
夫君張開手,讓我為他穿上外袍。
我抱著白袍,走到夫君的身邊,替他穿上,然後還在他的腰上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