攔你的。”
我無奈的搖搖頭:“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除了一些生活的基本常識之外,我遇見過什麼人,做過什麼事情,我一概都不記得。我是有些懷疑你,但是,我知道你對我沒有惡意。我只是希望,你能明明白白的告訴我,你究竟為什麼對我這麼好,你撿到我,僅僅是因為巧合嗎?夫君,你這麼了不起的人……額,了不起的天神,如果你不想見我的話,我是絕對見不到你的,不是麼?”
我好不示弱的望著夫君,夫君面無表情的不說話。
看著夫君大有沉默到底的樣子,我很識相的搬來一張小板凳,坐好。我不追也不問了,就這麼靜靜的等著夫君的答案。
終於,夫君開口了。
他面子上不動聲色的望著我,俊顏一派淡然:“靈兒,你問我為什麼,這個答案難道不是一目瞭然的麼?這世間茫茫萬劫,過去的時間沒有起點,未來的時間沒有盡頭,正遍知,明行足,善逝世間解,此世界,他世界,一切因緣而聚,緣寂而散,皆如一場夢幻泡影。你又如何得知自己究竟從何而來,因何而去,究竟為何經歷的這一切?當眾生踏上這條路,本就生活在無盡的困惑和迷茫之中,你說對嗎?”
我聽完這一席話,臉都白了。
夫君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也一句都聽不懂。
我即困惑又迷茫的點頭稱道:“夫君說得很對,哦,對了,我剛才問你什麼來著?”
夫君笑了,那笑顏俊美無儔,晃得我不敢直視。
我不甘心就這樣被糊弄過去了,可是我擔心再問他,他又要同我講道理。
其實我一直就懷疑,夫君讓我叫他夫君,而且還對著這麼好,也許是因為我長得像他‘心愛的女人’鰥。
於是,我只能很不禮貌的直接問他:“夫君,你說過你有個心愛的女子對不對?那你為什麼還讓我叫你夫君?如果她聽到了,她不會傷心嗎?”
夫君卻冷冷的說:“她死了。”
我大吃一驚:“死了?對……對不起……我不該多問的。”
夫君卻淡然一笑:“沒事。你不用道歉,這些都是我心裡最隱晦的東西,除了跟你說之外,我也不可能再與任何人提起了。”
夫君的眼中有一絲淡淡的憂傷。
對於男人的孤獨和憂傷,女人向來是沒什麼抵抗力的。
像夫君這樣一個好看的男人如果憂傷起來的話,那簡直就是要命了。
我立即從小板凳上站起來,拉著夫君的手,無言的安慰著他。
夫君的眸色蒼涼:“靈兒,難道你不想知道她的事情麼?”
我一怔,頗為勉強的說:“如果你想告訴我,那我聽聽也無妨。”
夫君看我這麼沒好奇心,也許也沒什麼興致繼續往下講了。
又是一陣沉默,就在我無聊的打了個哈欠的空檔,夫君這才悠悠的開了金口:“我這輩,做的最讓自己痛心的一件事,就是我弓雖。暴了自己心愛的女人。”
艾瑪……這麼重口!
我一個哈欠沒打完,就被夫君這麼一句給硬生生嚇回去了!
然後我就被自己的口水嗆得一個勁兒咳嗽,眼淚都流了……而夫君卻是依舊一派淡定的幫我拍著後背,順氣兒。
我一邊擦著被憋出來的眼淚,一邊小心翼翼的問他:“你……這是埋在你心裡的最隱晦秘密對嗎?你不敢跟任何人說,所以,你選擇告訴我,向我懺悔?”
夫君語出驚人:“雖然痛心,但是我從來不後悔。”
我驚悚的望著夫君,他這一身光風霽月,高潔清雅的形象,我怎麼都無法將他和***犯聯絡在一起……況且,還是個毫無悔意的***犯。
我覺得,我應該對此表示憤慨。但是,夫君現在是我的衣食父母,我真心憤慨不起來……
夫君看著一言不發,卻覺得驚奇:“靈兒,你聽說了我這麼不堪的事情,從今以後,你就一點都不憎恨我,你還願意親近我,待在我的身邊麼。”
我默默的瞅了夫君一眼,夫君真謙虛。憑夫君這樣的條件,別說免費了,就算夫君要收錢,我想著天底下也沒有那個女人會不願意吧。不過,我喜歡夫君的謙虛。
不過,或說話來,那個女人竟然連夫君都瞧不上,那她得美成什麼樣子才配得上夫君違逆道德去強她?
我無所謂的笑了笑:“你弓雖。暴的是她又不是我,而且我跟她半點關係都沒有,我有什麼好憎你的。就算你去殺人放火,也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