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用力地伸向上方……
她在害怕!沒錯,這個孩子是因為過度恐懼才哭的!)
陽子別開臉,微微鬆開拳頭指著正面。
淺川往那個方向看過去,只見天花板下方30厘米處懸掛著一個拳頭大小的般若面具。
(陽子是害怕鬼面具嗎?)
“喂,是那個!”
淺川用下巴指了指般若面具。
夫妻倆同時看著般若面具,然後轉頭看著彼此。
“你是說……這孩子怕鬼?”
於是淺川站起來拿掉掛在柱子上的般若面具,讓它的正面朝下,放在櫥櫃上面。
他這麼做之後,陽子的哭聲終於停止。
“陽子乖,不怕鬼鬼了。”
阿靜知道陽子嚎啕大哭的原因後,頓時鬆了一口氣,並開始一邊摩挲女兒的臉頰,一邊安撫她。
但是淺川卻無法釋然,心中沒來由地感到一陣恐懼,不想繼續待在這個房間裡。
“喂,我們趕快回去吧!”
他催促老婆趕緊回家。
傍晚從大石家回來之後,淺川立刻按順序打電話給�遙子、能美武彥、巖田秀一的家人,主要是詢問他們是否從孩子的朋友口中聽過“休閒俱樂部”的事情。
最後,巖田的母親一口氣將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淺川。
“有一個自稱是我兒子高中時代的學長的人打過電話,說他想拿回先前借給我兒子的休閒俱樂部的會員證,可是我找遍兒子房間的每個角落,還是找不到什麼會員證,我正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淺川因此取得野野山結貴的電話號碼,立刻打電話過去。
結果,野野山說8月的最後一個星期日,他在澀谷和巖田碰面,同時將那張會員證借給巖田。當時巖田好像說要和邂逅的高中女生到俱樂部去投宿,暑假快結束了,再不趁最後幾天玩一玩,怎麼可能全神貫注去應付考試呢?
野野山聽到巖田這番話之後,笑著斥責他:
“笨蛋!重考生哪有什麼暑假可言?”
8月的最後一個星期天是26日,如果想到某地投宿的話,很有可能是27、28、29、30日當中的一天。否則一到9月,不要說重考生,就連一般高中生也要迎接新學期的開始。
晚上9點,淺川把耳朵貼在寢室的門上,聽到妻女發出穩定的鼻息聲。
對淺川而言,這是他心情最為安適的時刻,除非妻子和女兒都睡著了,否則他確實很難在兩居室的狹窄空間中找到一個工作的地方。
他從冰箱裡拿出啤酒,倒進杯子裡。
由於發現了那張會員證,他的調查工作總算往前邁進一大步。
8月27日、28日、29日、30日這4天中的某一天,巖田秀一他們很可能到太平洋休閒俱樂部的旅遊點投宿,而且應該以位於南箱根太平洋樂園的別墅小木屋最有可能。
就距離而言,他們不太可能到箱根以外的地方去,而且沒什麼錢的高中生應該會利用會員證去投宿廉價的出租別墅,加上用會員證去投宿,4個人平均分攤一棟5000元的小木屋,每個人只要負擔1000多元,應該是最划算的選擇。
淺川手邊就有別墅小木屋的電話號碼,可以直接打電話到櫃檯查詢他們4人是否曾以野野山結貴的名義去投宿,只不過俱樂部的櫃檯不會給任何答案。
休閒俱樂部內的管理員都經過特別訓練,他們將保護客人的隱私視為一種基本義務,就算出示大報社的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