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連連笑道:“這,我二弟就這毛病,一見女人就腿軟了。既然人找到了,你就回去吧,有空本大王再去拜訪。”
墨華夫人聞得這話,心頭一鬆,又向五天蝠拜輯一下,便要飛去。那料五天蝠中一個,卻是道:“慢,為何只有金蝠的呻吟聲,既然有其他宮女,為何無女子嬌喘之音。”
墨華夫人嬌笑一聲,道:“哎呀,這些宮女都矜持得很,自然不敢叫大聲呀。”血蝠大王頓時也心生疑慮,仔細聽去,立時怪叫,道:“墨華夫人,何愚弄本大王?快說,你把我二弟如何了?”
墨華夫人立時也嬌臉一霜,道:“他沒有生命之憂,只是著了我極樂香,進了極樂境享受下風月無邊。”卻是要走,但五天蝠嘶的一聲,各佔住一方,墨華夫人如何衝得開,手中又多了一個神情呆木的香妃子。
血蝠大王長桀一聲,道:“墨華妖狐,好不知死活,敢來我天福堡惹事。”
墨華夫人依舊嫵媚輕笑,道:“是嘛?不過我要是死了,你二弟也活不了,你說要我死還是要你二弟死?我聽說你三弟銀蝠也不見了好久,再這樣下去,這鳥鼠同穴山就只有你一個大王了。”
血蝠大王聽得血眼連連狠瞪,道:“我三弟你也知道在那?快說,只要找到我三弟,並把我二弟從極樂境中救醒,我便饒你不死。”
墨華夫人吃驚的用手輕拍了嘴,道:“這就得看我心情好不好了?要是我心情不好,那我會記不起銀蝠在那兒,極樂境法術也會時靈時不靈。”
此時,東邊那隻天蝠,怪笑連連道:“極樂境這小術,誰解不得。不過那銀蝠到底何在,你卻是要說出來。”把手一振,五道血芒當空繞來。那墨華夫人皮鞭一甩,也有黑氣如練當下相掃。這血蝠大王見天蝠如此說話,也是血影一旋,撲了上來。
墨華夫人暗暗叫苦,若是單打單,她自信能勝血蝠大王,在天蝠之下也能逃走。如今五天蝠齊陣,手中又多是一個累事的香妃子。正衝起墨香之霧,點起極樂碧焰,卻聽得宮中傳來一聲慘叫,正是那金蝠大王的叫聲,想是碧焰燃盡,已叫燒死。
血蝠大王聽得,如揪心一般,狂叫連連,現了身形,是一隻血紅大蝠。俯衝而下,颳起血光如海,往那吹得墨香霧外極樂焰搖搖欲滅。而東方那隻天蝠,不緊不忙,只把手中五血芒操如弦,瞬息萬變,打得墨華夫人那黑鞭漸漸後退。
墨華夫人銀牙一咬,心想道保命要緊。把手中香妃子往金蝠大王砸去,頓時碎成肉粉血汁,又趁此時,挾起偌大墨霧便要逃竄。
那其他四隻天蝠早看在眼裡,哈哈怪笑,這天鼔無相音比金蝠大王不知要強多少倍。墨華夫人只覺無數音波如雷鳴一般,在耳邊炸開,心上百般難受,焦燎已欲用手自撕臉皮。強定了心神,狐鳴一聲,頂上現出一頭墨玉般狐相元神,急忙忙衝開四周音波,反向宮中跑去。那知這五天蝠的音波,如雷海不息,方近了宮門,有無形音波炸開,墨華夫人暗叫不好,急忙退開,只見那宮門轟然碎成粉末。
血蝠大王猙猙一笑,道:“墨華妖狐,只要說出我三弟下落,我還能請五位祖師爺饒你一條小命。”
墨華夫人嚶嚀一聲,道:“我聞說你無妻,不如我當你夫人如何。”嫵媚萬相,香臉風情無比,便向血蝠大王靠來。
那血蝠大王不禁心神一恍,正在迷糊間,墨華夫人已近了身來。東方那隻天蝠忙叫道:“妖狐也敢施媚術,咄。”振出一道血芒貫向墨華夫人。
墨華夫人眼見血蝠大王正中了媚術,想擒下作為人質,又叫天蝠破壞,把牙一咬,道:“你們這五隻老不死的,私自跑下凡間作甚事,還不給老孃滾回去。”
東方那隻天蝠桀桀笑道:“小妖狐,少得嘴硬,等下我們讓你欲生欲死不能。”騰空一飛,卻是向墨華夫人撲來。此時卻自上空墜下一個圓肥身影,正好砸在天蝠身上,急如落石般墜在地上。
卻是貓武館,用腳踏著地上的天蝠,道:“你丫的別的不學好,欺負女人,爺我最恨你這種人,我踩。”
墨華夫人看得,暗自一喜,道這黑圓怪物這般厲害,為何未曾聞過,莫不是暗戀她的妖怪,自慚形穢,從前不敢出來相見。
而其他四隻天蝠心上卻是大驚,要知他們身為五福將,少說也是四階天仙之境界,這黑胖怪物竟能不聲不息的砸上,則是修行遠勝於他等。這五隻天蝠名叫彭總、彭郎、彭狂、彭詩、彭客,給貓武館踩著的那隻正是彭郎。彭郎怪叫連連,其他四隻也一齊施出天鼔無相音,貓武館只覺耳邊怪般噪亂,一時鬆懈,彭郎急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