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道:“耍什麼賴,我可沒答應你找到人要怎麼謝你。”
金蝠大王一怔,才想起果然墨華夫人未應承過何事,突然蠟臉淫笑連連,道:“沒事,反正你進了天福堡,就當我的壓堡夫人吧如何?我知道你一直獨居,思念那什麼楊噓白、天台和尚他們,可惜他們都輪迴不知到那處了,怪心癢的是吧。蝠爺我今天就滿足你。”
金蝠大王雙手一合,這宮門轟然關上,乃是數百斤的巨石。又淫笑連連,道:“夫人,我來了!”身上金袍一脫,露了赤裸身體,橫戈豎旗。
墨華夫人瞧得,笑得花枝招展道:“這麼小,還沒長大成人呢。”手上卻一翻,拿出一條黑色皮鞭,不慌不忙的坐下。
金蝠大王卻是哈哈道:“小不小,試過才知道。”說話之時口中喯喯如珠連射出音波,正是鳥鼠同穴山的一門絕招,“天鼓無相音”,如雷鳴於人耳,專壞人心神。
那墨華夫人曉得厲害,也嬌吟連連,如媚音惑迷,似春呻男女之聲,與那金蝠大王的音波此起彼伏,震得這巨大宮石間隙搖動,塵土紛墜。一邊又媚眼輕泛春波,一手輕輕的揭動半隱半現的黑紗衣裳,曼妙身段誘人若現若伏。一條黑鞭輕輕一甩,黑氣唰的往金蝠大王打去。
金蝠大王看得氣血高漲,怪叫一聲,一手抓住那黑色皮鞭,道:“夫人,敢情你也好這調教之術。”那知這皮鞭入手,卻是鞭上生出荊剌棘芒,手上尖痛如鑽,急忙拋開。
那墨華夫人嗔道:“是呀,小蝠兒,老孃我來教你如何。”又是一抽,打在金蝠大王那金黃肌肉上。
金蝠大王那金黃肌肉一漲一縮,竟不受傷,哈哈大笑道:“好呀,夫人,你蝠爺我好久沒這麼剌激了。”腳下卻不慢,一移而近了墨華夫人之側。把頭一探,天鼔無相音如珠又是直貫向墨華夫人的耳邊,而手一抓,竟是向墨華夫人那高聳雙峰抓去。
墨華夫人臉上蕩笑,也不避開,卻是暗自屏了耳關。嬌笑一聲,道:“我的小蝠兒,這麼猴急的,來讓你老孃親下。”嬌軀一挺,把粉唇輕送向金蝠大王,吹出蘭香如馥。那金蝠大王正探手溫香軟玉,又見粉唇一雙,玉舌在中輕吐,看得神魂一蕩,連道:“不錯,你就是我的親孃吶,夫人。”便把嘴也堵上,那料吸了一股香氣,卻聽得墨華夫人冷哼一聲,道:“饒你色中鬼,也吃老孃的口水!”金蝠大王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蓬然倒下。
卅一回 居然碧玉血痕舊 能識黃泉仙法無1
那墨華夫人嫵媚嫣笑,看著地下直條條的金蝠大王,依然豎旗高撐。便拿起黑色皮鞭,啪拉一聲,往金蝠大王那命根兒打去,皮鞭環了幾環,輕輕抽緊。而那金蝠大王半昏半迷之間,如受萬女爭吮般,酸痠麻麻,神魂爽極,迷離呻吟。
墨華夫人聽得,咯咯嬌笑,卻是又點了一團碧焰,蓬的一聲在金蝠大王的命根兒燒起。只聽得金蝠大王舒嗯爽呻,旗振毛翻,好不受用。墨華夫人看著那團碧焰,漸漸有黑絲焚起,方自個道:“小金蝠,你好好的在極樂夢境中享受,待這碧焰燒畢,便是你命盡油枯之時。”自個稍整了衣裳,跨步在金蝠大王身上而過。
方啟了宮門,悄探出頭,勾來一名蝠兵。這蝠兵修為更淺,只叫墨華夫人媚眼一轉,便已軟綿綿涎唾唾,讓他去帶來香妃子,自是二話不說,興沖沖而去。這蝠兵帶來了香妃子,一臉色笑,道:“夫人,瞧你讓大王爽到現在還在叫,不如也讓我爽一下,怎麼樣夫人?”墨華夫人玉手輕點,道:“瞧你這模樣,我那能不讓你也嘗下滋味。”卻是翻手一拉,把這蝠兵往裡面一砸,砸個頭破血裂。
墨華夫人拉過香妃子,正在騰空而走,卻自天上刷的降下六道光芒,一道赤血,五道瑩紅,吃了一驚,知是血蝠大王回來,那五道瑩紅莫不是鳥鼠同穴山的五大天蝠,如今在南極仙翁手下當差的。但避個不及,忙往宮裡回走。
血蝠大王猶自不覺,但五天蝠何等人物,怪叫一聲,道:“誰,給本仙出來。”立時五道血光閃去。墨華夫人“哎喲”了一聲,自角落走了出來,盈盈一拜,道:“原來是五天福將下凡,小的怕衝撞了仙氣,方才避開。”
血蝠大王道:“墨華夫人,你不在崑崙後山,來我這天福堡何事?”
墨華夫人輕笑道:“這,哎喲,都是鄰居,難得來一趟,血蝠你就這語氣呀。這還不是你二弟,色迷心竅,抓了達頭可汗的香妃子。我呢,身為達頭可汗祭拜之神,當然得來要人囉。這不,你二弟還在宮裡和其他妃子快活著呢。”
血蝠大王聽去,果然有金蝠大王那快活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