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得我現在一身不舒服,再去下東荒之東,定是肚子漲爆了天。我不去,說甚我也不去。”又挪了下屁股,對墨華夫人道:“好姐姐,你便應了我吧。你瞧我這般溫柔體貼,高大威猛,定是好個伴侶。”說時把兩手一扛,作個孔武有力之狀。
墨華夫人閒笑一聲,手指輕搖,道:“貓帥哥,你還是太小了點。這個麼我可不好年輕的,不過我將去尋我楊郎,我這兒原來幾名女子倒可送你如何?”
貓武館嘟道:“不要!我不要嘛!”
墨華夫人呵呵笑道:“看了再來,來!給我出來!小霞、小珍、小青!”掩嘴對小青一笑,道:“我這兒也有個小青,卻是姓姜,應與你不同姓吧。”
只見三名宮女,曼步踱來,向墨華夫人深深一拜。那小霞小珍倒是嬌美秀色,看似小家碧玉般,而姜青臉上那一股嫵媚,婉轉飄渺,淺淺對貓武館回眸一瞄,直似勾魂般。
貓武館渾身打了個激凌,半吞了口水。墨華夫人看得,對這三名宮女道:“你們三人,以後便隨這位貓帥哥了,可服侍得好。”
三名宮女聞言,小霞與小珍半滴淚水,咽道:“夫人何故要棄我等,我等尋思未曾犯了規距。”
墨華夫人道:“那是此事,我將不在此地居住,要尋那楊郎去。你們隨在我身邊也是不妥,故方付託與貓帥哥。”
那姜青又是一拜,道:“恭喜夫人,夙願得圓!”又步到貓武館面前,道:“拜見新主人!”那小霞、小珍也賀了幾聲,方到貓武館面前拜見。
貓武館抹了下嘴邊的貓須上的口水,連連道:“不用,不用叫我主人。你們以後就隨我了,我、我會建個大莊子養你們的。”又想起那座金幣,便想起三房六妾,豪宅華院,終日笙歌歡舞,好不快活,不禁又想得口水半流,滴滴淌淌。
三名宮女見貓武館這般樣子,紛掩嘴忍笑,自立了他身後。
狐女阿杏與小青尚要說話,支七道:“算了,既然貓兄執意不去,也罷。阿杏你呢,這東荒之東也不知有何兇險,不如我一人去便可。”
狐女阿杏道:“怎麼可以,你到那兒,我便到那兒。上次是我法力淺,如今有了繁弱弓,我也能幫你一把。”又與小青道:“姐姐你呢?”
小青微微相笑,道:“妹妹你命好,得遇支兄。哎,姐姐我怕是不能與你們同去,算來已有四五個月,再過不久,殷原便要出世,我自是得去看護。”
狐女阿杏半嗔著臉,道:“那有姐姐的福氣。”
眾人商議已定,遂各分路而去。貓武館帶了三名美女,望蜀中而去,貓武館邊飛邊道:“三位美人,我想建個大莊子,取何名為好呢?帥莊?”
那三名美女見這貓武館雖不是騰雲駕霧,但一跨步比她們還快,也不禁對這新主人打量起來,倒是那姜青,與貓武館聊個不停,最終道那莊叫毛莊。
墨華夫人與支七、狐女阿杏二人同路,往吳越而飛。那支七也不知東荒之東原應從何處去,墨華夫人議道,不如先尋著楊噓白,他鎮守東南海域,應曉得一二。
三人在這雲上過了數日,支七自是一身琉璃光彩,不逾那菩薩模樣。墨華夫人也樂得施展法術,免得她那狐門神通,讓中原衛道之士撞見,生出事來。支七倒是自在,初修了焰彗地,尚未好好修行,便在這雲中結跏趺坐,自進了識海修練。只見那識海,虛空盡是琉璃光彩如焰,下面識海微波起泛,也若琉璃之液。那蓮花之上,琉璃鼠虛影如火團,躍躍不實,支七盤坐了一回,尋思那歡喜香還在,不如消去,那料費了數天時辰,那香如舊,無奈只得作罷。
這一日正飛至吳興境內,也合是支七修行精進,琉璃雲彩飛過之時,卻驚動了二人。乃是道宣和尚與已還俗的弘憫。
弘憫自離了開元寺,雖說還俗,但卻依舊留著光頭,四處雲遊打單。前數日賢護菩薩來尋他去金剛山,推託了一番,便到了這吳興。
兩人俱是佛門高修,一時談得興起,卻是吵了一架。原來這道宣尊的是律宗,好那清規嚴戒;弘憫學的是禪宗,自命灑灑脫脫方是道理。兩人爭得臉紅鼻赤,弘憫又先前喝了點酒,幾欲動粗,對道宣和尚抱以老拳。
恰見天邊有一朵琉璃雲彩飄過,那道宣道:“莫不是有菩薩路過,既然我們爭持不下,不與尋菩薩作證。”
弘憫大咧咧罵道:“去便去,這菩薩也是人做的,若是他講不出個道理,我也打他一頓,好叫他明白。”
兩人駕了金光而起,一下便衝到支七雲前。
墨華夫人暗驚道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