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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這個不能拒絕

慢慢傾斜,她彷彿感覺到這道防線在慢慢崩塌……而且,她總覺得文舟就是大山,大山就是文舟!

可是,她又沒有證據證明這一點。

如果文舟是大山,他為什麼要用兩個不同的身份來面對她呢?妮兒始終想不明白。

可是,這兩個人又有太多太多的相似之處。

比如現在,文舟靜靜地躺在這兒,大山那邊也就是靜靜的。而昨天,文舟在找她的時候,大山也在找她。

如果不是同一個人,他們怎麼可能總是如此巧地同時出現?可如果是一個人,他為什麼又要用兩個身份來找她?

啊!誰能告訴她?妮兒只覺得自己的大腦混亂不堪,光是大山和文舟,就像個巨大的黑洞那般,把她的腦細胞燒死了很多很多!

“文哥,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大山?是不是?”妮兒輕輕握著文舟的哭著說,“你從來不騙我的,這件事情你是不是騙了我?是不是?”

妮兒像是自言自語,卻又分明想得到答案。

“文哥,你快點兒醒來吧!醒來了我們一起去見大山,好嗎?”妮兒傻傻地說,“如果你是他,你還敢去見他嗎?如果你不是他,那麼你就陪我一起去見他。好不好?”

“文哥,你醒醒,和我說句話吧,好嗎?”妮兒雙手握著他的手,傷心地看著文舟,希望文舟能夠給她一點兒回應。

就在這時,文舟的手真的動了動,他的手指在妮兒的掌心裡連續動了好幾次,一次比一次有力,然後他的嘴巴也張了張,似乎是想說什麼!

“文哥,文哥……”妮兒激動地喊道,“你醒了,你真的聽到我說話了,是嗎?”

文舟張了張嘴,想發出聲音,卻感覺喉嚨裡被什麼東西卡住了一樣,再想睜開眼睛,眼睛也被人給矇住了,什麼都看不見。

麻藥的後勁兒慢慢消失了,此時此刻的文舟感覺到頭上的傷口一陣陣刺痛,痛得他無法張嘴,無法說話,疼得喉嚨都像被抽乾了著了火一樣難受……

可是,模糊中刺痛中他卻聽到了妮兒的聲音,帶著哭腔的聲音。這說明妮兒已經醒來了,已經沒事兒了,沒事兒就好,只要妮兒沒事兒,他的痛就根本不算什麼了……

文舟的手動了幾下,慢慢恢復了一點兒力氣,他感覺到了妮兒的手正握著他的手,於是,他輕輕一用力,就用自己的大手掌握住了妮兒的小手……

“啊,文哥,你真的醒了?”妮兒再次驚呼道,然後對著門外喊道,“文藝,文哥醒了,醒了!”

文藝也立馬衝了進來,看到大哥的手正緊握著妮兒的手,更是驚呆了!

“哥,哥,你聽到我說話嗎?我是文藝!”妮兒俯身在文舟的耳邊說道。

文舟的喉嚨動了動,想說“是”卻發不出音!他的頭疼得厲害,根本無法動彈,沒想到聲音也釋出出來!

“文哥,你是渴了是嗎?”妮兒看著他有些發乾的嘴唇問道。

文舟又動了動喉嚨,他確實需要水,喉嚨裡早已幹得像著了火。

妮兒立馬從水壺裡倒出一點兒溫水,並且在手背上試了試溫度,剛剛好。於是一小勺一小勺地餵給文舟喝。

邊喝水他混沌的腦袋中卻浮現出了那天晚上他喂水給妮兒喝的畫面,呵,那天晚上,妮兒就像個流浪的小貓,那麼惹人憐愛,那讓人心疼。那一晚的醉吻,是他人生中最美麗的意外,他是多麼想此刻妮兒也能那麼喂水給他喝啊!

可是,他的嘴唇接觸到的,卻是帶著水溫的勺子……不過,這是妮兒餵給他喝的,他心裡已經感覺到了無比的甜蜜。

喝了幾口水,文舟感覺舒服多了。妮兒拿著紙巾給他擦了擦下巴,輕聲道:“文哥,還要喝嗎?”

文舟舉起右邊沒打針的手,輕輕擺了擺。

“啊,文哥擺手了!他聽懂了我的話!”妮兒驚喜道,“文藝,你看到了嗎?”

“看到了,我哥真的醒過來了!真的沒事兒了!”文藝也激動地說道,“我去叫醫生!”

文藝邊往外走邊打電話,她要告訴文軍,大哥沒事兒了!

很快醫生來了,給文舟量了量血壓,聽了聽心跳,說:“很好,病人已經度過危險期了。不過麻藥過了傷口會很疼,你們留在他身邊靜靜地陪著他,可以講講開心的事兒讓他分散注意力,但是不要讓他說話,不能刺激他的腦神經。”

妮兒和文藝立馬點點頭。

醫生交代了幾句後離開了。這時文藝的電話響了,她走到病房外面去接聽,妮兒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