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
他什麼都不怕,就怕妮兒拒絕他。
這個世界,他覺得自己可以失去工作,失去金錢,唯獨不能失去妮兒。
他一直堅信,上帝在那個夜晚讓妮兒出現在他身邊,一定是有安排的,不然世界如此之大,為什麼偏偏是他深夜和酒醉後的她偶遇?
今生的相見,一定是前世的緣續,他堅信,他和妮兒是有緣的。
妮兒拒絕他,只是還沒有做好準備,她需要時間。
他可以等她,等到她想明白了,等到她從心裡真正的接受他,離不開他。
如果她和關立智真的沒有任何關係,他堅信,他們之間就沒有障礙,妮兒遲早都會接受他的。
想著想著,妮兒終於慢慢入睡了,確實累了。
文舟也在陪床上睡了一覺。
等他一覺醒來時,已經到了中午。
文藝給他和妮兒送飯來了。
更讓文舟感覺意外的是,果果居然也來了!
好幾天都沒有見到果果了,文舟歡喜得一把抱起果果,在她的小臉蛋上親了親。
“不要,爸爸的鬍子扎,疼——”果果撇開腦袋,推開文舟。
惹得文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幾天沒刮鬍子,他的下巴上早已冒出細密的一層胡茬了,硬扎扎的,確實扎人。
“果果,看看阿姨——”文舟把果果抱到妮兒床頭。
果果嚇得瞪大了眼睛,小嘴一下子就癟起來了,一副想哭的樣子。
“不怕,這是妮兒阿姨,她受傷了,果果叫醒阿姨,讓阿姨起來吃飯。”文舟說。
果果癟了癟小嘴,還是忍不住想哭。
她拉著妮兒的手輕聲喊道:“阿姨,媽媽,醒醒——”
妮兒睡得模模糊糊,朦朦朧朧中聽到奶聲奶氣的叫聲,慢慢睜開了眼睛。
看到果果的那一刻,妮兒也驚呆了!
她立即拉住了果果的手:“果果,你怎麼來了?”
“阿姨,媽媽——”果果的眼睛裡閃爍著淚花,還是無法接受妮兒被裹得認不出的腦袋。
“阿姨沒事兒,阿姨很快就好起來了!”妮兒擠出笑容說。
果果的小臉上掛著淚花兒,癟著嘴說:“阿姨,媽媽,我要和你做遊戲,你是媽媽——”
“嗯,好。等阿姨好了,就和你做遊戲,好嗎?”妮兒握著果果的小手說。
果果太可愛了,總是讓她母性大發,忍不住就想多疼愛她一些。
“好!”果果點點頭,很懂事地用小手撫摸著妮兒的手,嘴裡還忍不住問道,“阿姨,媽媽,快點兒好起來陪果果玩兒。”
“嗯!”妮兒點點頭,眼裡也忍不住潮溼了。
文藝給妮兒和文舟帶來了豐富營養的午餐。
文舟自然是要親自餵給妮兒吃。
妮兒已經好幾天沒有吃飯了,他得想辦法讓妮兒多吃點兒,補充點兒營養。
文舟一口一口地喂妮兒喝湯,妮兒很不好意思,尤其是當著文藝和果果的面兒。她想自己吃,因為她的右手是正常可以活動的。
“不行,聽話,我喂,你喝。”文舟看著她笑道。
妮兒的臉一下子就羞得通紅。她偷偷看了文藝一眼,發現文藝正笑著看他們。
妮兒囧得一下子就不敢再喝了。
文舟轉過頭髮現文藝在偷笑,命令道:“文藝,你帶果果出去玩會兒。”
文藝撇撇嘴,立馬遵命而去。臨走還不忘把門給關上。
就文舟這個做法,典型的虐死單身汪。
“好了,沒人看見了——”文舟笑道,“你得學我,好好享受這樣的時刻。”
妮兒低著頭,不敢看文舟。
她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
她總覺得自己這樣是在欺騙文舟,心裡有說不出的慚愧。
“文哥,我自己來,我能自己吃的。”妮兒說。
“不行,現在你必須聽我的。”文舟堅決道,“那時候我躺在病床上,我可是一定要你餵我才吃的,你忘記了?”
妮兒忍不住笑起來,她當然知道,那時候文舟是故意的。
文軍喂他,他就不是不吃,非得讓她喂,就連喝水,他都要故意讓她喂。
“我知道你那時候是故意的——”妮兒忍不住說道。
“呵呵,知道就好。我現在也是故意的,你只管接受就是了!”文舟說,“把我們彼此生命中最難捱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