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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卻向珍珠王爺身邊的水靈兒問候道:“靈兒,我來了。”

“浪俠”司馬飄雪,竟敢當著三千武林佳賓的面,與武林第一高手“珍珠王”的未婚妻水靈兒*!

眾人驚得說不出話來。

水靈兒這一驚也非同小可。

這對於司馬飄雪來說也是破題兒第一次。

首先,他雖然號稱“浪俠”,這等輕薄狎邪之事,即使揹著人也從未有過,更何況當人暴眾,公開表演?

其次,對於水靈兒的美貌,他早已領略過,但他沒有想到,再次見到水靈兒,她會是如此的美,簡直美得*奪魄,美得令人醉心,美得令人痛苦!

連他自己也開始懷疑,在這一出預先擬就的*表演裡,是否已經摻入了幾分真實的成份。

司馬飄雪分明感到:一絲奇妙的變化從心底深處湧出來,他朦朧地覺得,這水靈兒正是他一直在尋找的女人。

司馬飄雪為自己的這種變化暗暗吃驚:因為他此番前來,是與珍珠王作對的。水靈兒是珍珠王的未婚妻,這個笑靨如花的少女,照理說是他司馬飄雪的對頭。

水靈兒當然對司馬飄雪心中這些電光火石般出現的念頭一無所知。作為一個具有正常虛榮心的女子,水靈兒並不討厭這種*。

於是,水靈兒對這個狂妄後生淺淺一笑,道:“我們素不相識,你來與不來與我何干?”

司馬飄雪大驚:她竟當面否認與司馬飄雪相識!這是什麼意思。

既然一個女子不願相認一個男子,提醒對方這一點是失禮的。

司馬飄雪拼命抑制住對這個活潑少女的感情,口中開始胡說八道:“靈兒,我們雖然索不相識,向來卻相互心儀。我們這不是已經認識了嗎?”

既然水靈兒有令,不得相認,司馬飄雪不得不扮出一副輕薄惡少的口吻。

“就算這樣吧。司馬大俠不遠千里,惠然肯來觀禮,水靈兒在這裡多謝了。”水靈兒口齒伶俐,不卑不亢,顯然對於演假戲習以為常。

“我不是來觀禮的。”既已踏溼腳,就不能往後退,司馬飄雪打算將自己的牌直接亮出來。

“那你來幹什麼?”水靈兒好奇地問,她已經開始為這個年輕劍士的大膽感到興趣。

“我是特地來對你盡一句忠言,卻又不知你肯不肯聽?”司馬飄雪的回答有些出乎水靈兒的意料。

司馬飄雪扮出來的神態很天真,在水靈兒眼中,這種天真無邪的表演怪誘惑人的。她不知道,司馬飄雪說話時已經接近於自剖心曲了。

“有什麼話你就說吧,也許忠言逆耳……”水靈兒笑著問,分明有幾分鼓勵的味兒——有哪個女子不愛聽男人的恭維話呢?特別是出自司馬飄雪這樣英俊男人的恭維。

“我說,你不該和珍珠王定這場親。”司馬飄雪誠誠懇懇勸水靈兒,象一個苦口婆心的長輩開導任性的女孩兒。

“為什麼?”水靈兒故作驚訝。

“他已經四十多歲了,已經可以作你的爹爹。況且,人所共知,珍珠王在這珍珠城中有幾百名嬪妃和宮娥綵女,你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又何必摻和在裡頭?”

“你……?”從禮節上講,水靈兒知道自己應該表現出適當的嗔怒。

一直未動聲色的珍珠王心中怒火在逐漸上升。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楞小子,這樣說豈不是在找死!”座中的多數客人們想。

“我正準備為他消消腫,你卻要嫁給他,為什麼要讓珍珠王的腫塊更大更臭呢?”司馬飄雪越發猖狂,雙眼直視水靈兒的眼睛,越發出言無忌,彷彿場中的珍珠王本人和兩三千武林來賓根本不存在!

“司馬大俠專程趕來,就為了說這幾句話麼?本小姐已經知道了。謝謝你。你現在可以走了。”水靈兒好不容易才沒有笑出聲來。

她很想狂笑一通,她覺得這司馬飄雪真是一個怪物,這種*的方式,只有瘋子才幹得出來:他似乎忘了,她水靈兒是“天下第一高手”,富可敵國的珍珠王爺的未婚妻呀!

“不,我現在還不想離開。”司馬飄雪執拗道。

“為什麼?”

“因為我還沒有把我的禮物送給你。”

“什麼禮物?”

“愛情!”司馬飄雪乾巴巴蹦出一句。他決定激流勇進,把這塌惡作劇一直演到最後一幕。

作為這場自編自導獨角戲的演員,司馬飄雪只有一點超出了這場戲指令碼的規定:他有些弄不清自己方才這話是不是心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