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然後是一個腦袋沉重地倒在枕頭上的聲音。
不消問,這瘦猴子適才打出了平生最為酣暢淋漓的一炮,此番正地在回味無窮。
這時,卻響起了水靈芝的聲音,是在頌揚那位能幹的炮手:“想不到,義郎身子如此瘦削,熬功卻如此出色。”
那男人的聲音道:“小姐過獎了,在下比起萬里長風大俠來,手段卻是如何?”
“哼,”水靈芝不屑道:“你也不想想,那萬里長風是什麼歲數了?萬里長風這一生縱慾過度,周圍這麼多如花似玉,乾柴烈火般的少女,他萬里長風的東西再經用,也是能狼不敵眾犬呀。”
那男人的聲音附和道:“是呀,想想也是。那萬里長風如今快五十歲的人了。情場得意了三十年,和他動過傢伙的女子,沒有一千,怕莫也有八百,他能寶刀不老?怕早缺口捲刃的了。小姐要圖快活,早該棄暗投明,轉求咱年輕人的點鋼槍……”
“啪!”一聲輕輕的耳光,然後是水靈芝的嗲聲嗔怪:“你這瘦猴子,平時言遲口鈍的,這種場合倒吐得出偌些精巧下流話。你就不能說點正經的?”
“咱們的事本來就不正經,嘴裡怎能說得正經?”
又是一陣揪打滾動之聲。
好久之後,才是水靈芝的聲音:“色鬼,現在咱來說點正經事。”
“你正經得起來嗎?”
“休得貧嘴打岔。義郎,我一直有個事想問你。”
“我早知道‘武林第一美人’不會白白讓我這種醜八怪操一頓。咱也不是那種吃跑堂的無賴,美人兒,你就開出價來罷。”
“呸,再這樣不三不四,老孃耳刮子又來了!”
“饒命,小的再不敢了。說罷,小的們洗耳恭聽。”
“我一直想知道,我那漂亮的妹子水靈兒,那一日下山去武昌找萬里長風,後來一直沒有回來,也沒有她的訊息。你知道這是怎麼了?她出了什麼事?”
那男人懶洋洋的聲音:“你們不是姐妹反目了嗎?怎麼一下子關心起自己的妹子來了?我說嘛,倒底是同根生,‘姐妹鬩於牆,外禦其侮’。”
“你知道個屁!我如果不打聽出妹妹的下落,我就沒法保護自己。你知道嗎,我若是落到妹妹手裡,決計活不了。”
“真的?”
“誰有閒心拿這種事開玩笑?義郎,你真的知道些什麼,快告訴我。”
牆外的司馬飄雪已經將耳朵緊緊貼到了窗上,使勁屏住呼吸;生怕聽漏了這關鍵性的情況。
“你那妹子吃了大虧了,你知道嗎?”
“此話怎講?”水靈芝的聲音有些興奮。
“那日她去找萬里長風,好象是為了打聽司馬飄雪的事。誰知一不小心,著了萬里長風的手。”
“萬里長風把她怎麼了?”
“萬里長風騙她服下了‘十香迷魂散’!”
“我的媽呀!”水靈芝驚叫。
“怎麼,你也知道這‘十香迷魂散’?”
“你當我是誰?”水靈芝的聲音有些鄙夷,“我可是‘萬毒不毒’水大俠的親女兒,這天下有什麼毒藥是我不知道的?這‘十香迷魂散’,還是我和萬里長風共同研製出來的呢。”
“江湖上使用春、藥害人的多著哩,‘十香迷魂散’又有什麼了不起的?”
“你知道個屁!這‘十香迷魂散’可不是一般的春、藥,我給它加上了來自天竺的蔓陀羅花和西洋的罌粟花。這藥可霸道得很,人服下去連神智也會混亂。它可以一頭將綿羊變成老虎,也可以把一隻最兇猛的老虎變成綿羊;人只要吃下它,連最貞潔的尼姑也會變成世上最騷的騷貨!”
好長一陣沒有聲音,想必屋裡那男人聽得呆了,因為屋外的司馬飄雪也聽得目瞪口呆。
豈止是目瞪口呆?司馬飄雪此時已經五雷轟頂,血脈賁張,眼神也開始變得瘋狂起來!
“怪不得!”半晌之後那男人的聲音道,“聽說你那妹子服下藥之後不堪得很,什麼淫、蕩的怪相都做過了,她把自己扒光了,要萬里長風乾;那萬里長風,也真有他的,確實是個老狐狸。眼見這女娃子已經發了失心瘋,熬著*,就是不去碰她。那水靈兒苦苦哀求,追前攆後,萬里長風一直拿著架子,就是不干她。最後,聽說水靈兒還跪在地上去吮那萬里長風的臊根。萬里長風做盡了過場,才大發慈悲,受用了她。”
屋裡又是長時間沒有聲音,屋外卻差點就有了聲音——司馬飄雪滿臉通紅,手腳簌簌發抖,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