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咳了兩聲,壓著心中滿溢的飛漲感,指尖都有些激動地微顫,勉力壓下臉上被這直白的熱烈的愛語驚得有些暗紅的顏色,努力調整好呼吸才有些掩飾性的問:“我是問你……最想做的事。”
醉心蹙了蹙眉,他不是已經說了嗎?只是看妻主似乎真的還沒聽明白,不像是裝的。
他摸過床邊的一沓白紙,壓在自己膝上,手中握著不知是易曲給他做的第幾杆簡易鉛筆。鄭重的落下一筆一畫,易曲看到第一個字第三畫的時候便覺得心中湧起一陣說不出的感覺。直到醉心寫下“你”字的第二畫,易曲突然按住他要寫下去的動作,看著因詫異抬起眼來看著她的醉心。
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收起他手中的筆和紙,握著他手指的手掌也燙熱起來:“我……知道了。”
醉心這才揚起嘴角。
“你是說……你最想做的事……是……愛……我。”易曲說到最後兩個字幾乎已經是一字一口氣了,似乎用了極大地力氣才剋制住某種情緒。
醉心鬆了一口氣,妻主總算聽懂了。翹高了嘴唇,臉上露出毫不掩飾的愛意與笑容。
易曲看著笑的明媚的男人,忽然覺得一種快要湮沒她的幸福感讓她情難自禁。
她一把抱住仍自沉浸在總算表達了意思的喜悅裡的醉心,使勁摟住他的腰,連力道也忘了控制,忽然像一頭髮瘋的蠻牛(《醉心回憶錄》裡的原句抄寫),一把按到醉心,無數個吻從他的髮旋到額角再到眉眼鼻尖……落下來,那樣熱烈卻並不是灼燒。
醉心剛開始被嚇了一跳,不知道平日裡溫柔的妻主為什麼突然這麼蠻,有些輕微的掙扎,只是妻主一隻手抓住了兩隻手腕,他無法動彈,只得嗚嗚嗚的承受著這突如其來的熱情,直到漸漸習慣那樣鋪天蓋地的吻。那樣的吻……他好像能感受到妻主不同於往